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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又没控制住自己,跟她动手了?”张父听到这里,严厉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说过多少次了,那样没档次的女人没必要跟她生气,女儿就是不听。都怪自己平时太溺爱她了,保护的太好,心性单纯不算,导致她现在又嚣张又无法无天,平时里在那些一起玩的女孩中间跋扈也就罢了。遇事也不懂收敛,就知道给自己找麻烦。
“爸,我没有跟她动手,是她成心气我的。但这次我还真没动手,我根本就没推她,她自己就摔下去了。”张舒雅叫屈。
她是真想推来着,只不过没来得及动手。
“你是说她自己从楼梯口摔下去的?”张父问,看着女儿的神情显然是不信。
“爸,你一定要相信我,这次我真没动手。如果我动手了,怎么可能也把自己摔成这个样子?”深恐他不信,张舒雅转头寻找帮手,说:“不信你问佩姨。”
这下好了,她的一句话,整个屋子里人的目光都向那个佩姨投来。
其实当时佩姨跟几个太太站的远点,只隐约听到两个人争吵,尤其张舒雅习惯了的盛气凌人,声音比较高。至于那个余小西说了什么,她还真没听清。
关于谁推了谁,导致两人都跌下楼梯的事她还真不清楚。不过此时既然张舒雅求助自己,这里又都是张家的人,自然向着张舒雅说话的,便点了点头,说:“这次不是小雅的错。”
“看吧看吧,佩姨都说了,是那个小贱人陷害我的,还把我也拽下楼了。”张舒雅委屈地哭,目光落在自己父母身上的礼服上,说:“呜呜,今天还是我的生日,居然弄成这个样子。”
张舒雅的生日,张家父母也是张罗了很久的,请了很多的青年才俊,还有M市有头有脸的人。日子与蒋太太的宴会撞在了同一天,虽然主题不同,却被分散了集中力,他们还颇不愉快了一阵子。
张舒雅更是很早就做了准备,打算在自己的生日宴上艳压群芳。现在看看自己这个样子,她才不要去呢,去了只有当丑小鸭的份,还不被人笑死?
张妈妈也想到今天是女儿的生日,酒店里此时已经是满堂宾客,如果女儿不出现,且不说怎么跟那些客人交待,别人又会再看他们张家。就看此时女儿伤的这个模样,也是心疼到不行。一时护犊心切,骂道:“想不到那个贱丫头这么有心机,我今天非饶不了她。”说着不等别人阻拦,已经出了病房。
因为她和张父来医院的时候,正好曾看到余小西被推出急救室,哪间病房她心里清楚,所以就直奔而去。
“你给我回来。”张爸爸见她这样,急吼。女儿这样单纯没心眼,绝对是随了他老婆。
张舒雅年龄虽然不小了,心性还是像小孩子一样,遇事就习惯向父母告状。张妈妈绝对是个护犊子的妈妈,不管事件到底是怪谁,可能心里也明白大部分时候都是怪自己的女儿,她也仗着自己的丈夫,非要大吵大闹地讨些便宜才成。这样长久下来,更是造就了张舒雅如今的性格。
此时她见自己伤成这样,爸爸居然还这么冷静,不由委屈,问:“爸,我还是不是你女儿了?”
张父闻言反倒是楞了一下。
他最疼这个女儿自不必说,虽然明知道大部分事件的原因都是自己的女儿在惹祸。通常时候表面不赞同,但是遇事还是暗里帮着自己的女儿,如今被她这样一问,才正视起现在心里的那点犹豫。
说到底,还是事关骆少腾,他如今在M市倒没几个怕的,却始终对他有所顾忌。
这时走廊上已经传来大吵大闹的声音,显然他老婆已经开始发难,只好先出去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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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骆少腾这边,他紧张地将余小西送到医院后,经过一检查之后,确认只有额上伤口比较严重一点点。除此之外,身上还有几处擦伤,看着吓人,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已经非常值得庆幸。
骆少腾坐在床边,紧张、心疼、焦虑的情绪沉寂下去之后,神色则显的有些冷峻,他一边吸烟一边瞧着她躺在病床的上的惨样。
礼服破损,头发凌乱,身上的珠宝首饰都不知慌乱中丢到哪里去了。其中最醒目的还要当属她额上渗出血的伤口,手臂上的擦伤虽不算严重,也渗出血丝,严重影响美观。
这模样,宴会必定是参加不了了。
一根烟就在他沉默地打量中吸的差不多了,他抽到最后一口时,含着烟雾俯身凑过去,冲着她缓缓吐出来。
浓烈的烟草味钻进鼻子,余小西皱起眉,终于忍不住咳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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