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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行政区,每个区都有单独的公安分局,而五个分居以上就是市局,市局以上才是公安厅,王富贵的身家,撑死也不能影响到省厅的决定。
我大伯就是省厅的副厅长,所以王富贵在他那堆酒肉朋友里打听到我的身份后就直接借着看病的名义找到我,要求我帮忙说说话。
我并不奇怪王富贵的消息灵通,在这个社会上本来就有那么一群人的存在,他们专门打探各个部门各个领导的亲戚关系,爱好习性等,专门等着投机倒把、犯社会主义阶级性错误,送礼送钱来让这些个领导**堕落。像我这样年纪轻轻就当上副主任级别的医生,如果说没人调查我的关系,那才叫奇怪呢。
听了王富贵的描述,我直觉就感到有些问题,这不像是普通的栽赃嫁祸、金蝉脱壳的诈骗案件,似乎正适合于灵异事件啊!
灵异事件,是指以科学无法解释的、但又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世界各地都随时有灵异事件爆料发生,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虽然无神论者对此嗤之以鼻,可我却深知这些事情是确切存在的,不说别的,就我的僵尸身份,就是最好的无法解释的例子。
我当即问他:“你有当时监控的副本么,能不能拿给我看看?如果情况属实,或许我可以帮你说说情。”
王富贵本来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前来,本身就没有寄托太大的希望,这时候听我这么一说,不由得大喜过望,连忙点头哈腰的从衣袋里拿出一个U盘,笑着说:“有,有,您看看,在这U盘里呢。”
视频一打开,我顿时感觉到不正常,那摄像头的下面正对着的,是男女两个卫生间的大门,在两扇门的中间,一扇明晃晃的镜子映出进进出出人的影子,而那面大大的衣冠镜,却给我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那些人像,总感觉被扭曲过一般!
第5章 镜中有鬼
“不对!”我紧皱眉头,脑袋里面隐隐抓住某些东西,却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那两个小时内进进出出的人确实没有变化,可我总觉得那些人怪怪的,那是一种僵尸的直觉,但非要说怪在哪里,又根本说不上来。
王富贵挠了挠亮闪闪的秃头,苦闷的叹了口气:“您看,这摄像头的记录公安机关都来来回回看了几十遍了,确实发现不了太多的线索。”他的言外之意是,人家专业的都看不出问题,你个业余的凑什么热闹呢。
我又来来回回看了几遍监控,发现确实找不到线索,再看反正也没什么病人,就对王富贵说:“王老板,你能带我到你酒楼去看看么?”
“这···”王富贵为难的说:“您看,这不我的那酒楼被公安机关的同志给封锁了,不要说带人,就我本人现在都进不去呢,要不,您帮我想想办法?”这王富贵不愧是做生意的,脑袋转的极快,见我对这件事情感兴趣,当即顺水推舟,将进门的请求又说了出来。
他这点心思我自然看得出来,可这事儿确实勾起了我的好奇,要知道我在这个城市生活了整整八年,其中六年都在读书,两年在医院里上班,可医过的病人却屈指可数,不到十个人,就算那几个人,也不过是开了些感冒药退烧药点滴一类的小方子,随便换个医生都能治疗的,我本就年轻,怎能忍受这种平平淡淡、混吃等死的日子?
我在上了小学后就没有读过初中高中,在离开了独居云南的姥姥后就回到了贵州老家,一直居住在老家陪伴着爷爷,而爷爷也是这世上除了姥姥外另一个知道我僵尸身份的人。爷爷是本地的最后一代赶尸匠,在年轻的时候可没少与僵尸打过交道,而且他们赶尸里的青衣派,有活干的时候就赶尸,没活干的时候就盗墓,半辈子下来,收藏积累了不少好东西。大伯和三叔在事业上的成功,也少不了爷爷那些财富的帮助。
我陪着爷爷在贵州老家住了整整十年,每天爷爷都用赶尸匠的秘法帮我驱除身体里的尸毒,同时教我些青衣派的秘术,虽然我不是很用心,可多年下来也学了个七七八八的。而我能够以半人半僵的身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可以说,除了姥姥外,爷爷付出的心血最多。
在我体内的尸毒稳定后,三叔就花大价钱弄了个医科大学本研连读的名额,再给我花钱弄了份初高中的记录档案,我便在这个城市住下,慢慢试着开始融入社会。
直到现在,我身上已经看不到当初与世隔绝而产生的羞涩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本本分分的上班一族,除了有心人外,大多数人可能知道我有关系,却不知道我大伯和三叔的身份,或许,这两年在时间的沉淀下,医院的人渐渐适应我这么个另类医生的存在,好奇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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