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1/4 页)
且说张云举拳正欲将张松打死,忽然有人高喊一声:“张兄且慢,嗖的一条人影窜到,双手握住张云拳头道:看在下面上,饶他一命。”张云一看,代张松求饶着,竟是刘阿七。
原来刘阿七见严文,张松二人,十分霸道,心中也自气愤,见张云与张松打将起来不便上前参战,于是叫过酒保,打听此二人来历,酒保便把严文,张松来历简要向刘阿七等人讲了,刘阿七听罢想到,原来是振远镖局严虎的儿子和徒侄,不能把关系恶化了,故此,站在一旁观阵,眼见张松被张云打倒,急忙出来劝阻,绕过张松一命。
张云听到刘阿七劝阻,心想此人太狂,性命可饶,但不能太便宜他了,就改拳为掌,在他脸上拍了一下,接着抬腿松开他的膝盖,历声喝到:“滚吧!”
张松起身,十分狼狈,感到鼻子凉丝丝的,用手一摸,却是鲜血,心中甚是愤恨。这时严文见张松获救,忙过来向刘阿七,施礼道;”多谢壮士手下留情,请问你等大名?刘阿七听了道:在下叫着刘阿七,那位张兄名云,这两位一是大王庄少庄主王进,一是草上飞时鸽时英雄,我等在此宴会,也怪这位张兄太霸道了,致使张云兄搂不火,不得不出手教训他,事已过去不用再提了,望你回去,替俺多多拜上严虎老英雄,就说刘阿七不日到府拜访。严文连声道;“哪敢情好,严虎是在下的家父,一定告知,让他等候刘兄来访。”说罢和张松匆匆奔向前厅,出了画春园,张松道;“刚才那人原是姓刘的小子,今日受辱,此仇必报师弟此番回去,必须如此,否则,你我休想在此立足了,严文称是。
严文、张松二人回到振远镖局,张松向严虎说道;“师叔我和师弟今日路过画春园时,肚中饥饿,进内饮酒,不料刚刚坐下,来了刘阿七等四人,说是座位是昨日他们所包,硬叫我们滚开,徒侄不服,与他们论理,他等以势欺人,叫那个姓张名云的小子把徒儿打成这等模样,我们报出你老人家名头,想吓唬他们一下,哪知那刘阿七听了反而哈哈大笑说不提严虎还则罢了,提起严虎,我们正要找他比一比武功呢,我们出了酒店还听他说,叫严虎早作准备,不日就来拜访求教呢。”
严虎一听,也不在追问严文,便纵身大笑;“好一个刘阿七,俺正愁无处找你,想不到他自己找上门来受死了,这可莫怪老夫手下无情了。”
原来沾台伟自刘阿七出京城之后,就派人飞马通知各地党羽,务须设法,沿途截获刘阿七,将它毙命,等了一些日子,得知刘阿七已然经过山西、山东,将往河北,于是派了二公子沾台豹带一万银票,备了帖子,赴河北振远镖局去请赛玄坛严虎帮忙,捉到刘阿七,事成之后,再送白银二万两。那严虎虽是武林高手,却是个极端贪财之辈,见到有财可发。又能依附权贵,当然巴结不得,当面应允下来,沾台豹在振远镖局住了几日,就去雷家堡拜访雷家五虎,顺便打听一下,双宝珠的下落,不想遇到生铁佛张松,铁面判官郑炳和自己的徒弟九头狮子丙文,滚地貔貅丙武,速去三江口搭造一座梅花映水台,小奸沾台豹见此,立即投书向老奸沾台伟,报知一切。
摆梅花映水台,乃严虎之绝招,此擂系普天下擂台中独一无二,最为凶险的一种,此雷设于水面上,是由一百二十五根木桩组成,每根木桩露出水面寸许,五桩为一组,排成一朵五路梅花,五五共计二十五朵,而每朵梅花,又各拼成一朵较大的梅花,五五二十五,就形成了五朵大梅花了,奇妙的是,这五朵大梅花,又恰成了一朵更大的梅花花瓣!其间每根木桩,四周间距,均为五尺,分布十分均匀,打擂时,双方均在木桩上窜崩纵跳,各施能为,但是这些梅花桩,并非全是打在水底的实桩,每一朵小梅花五桩之中,只有一个实桩。整个擂台,实桩仅有二十五个,而余者一百个纯系浮桩,这浮桩乃是一截二尺长的木头,上端出水,下端盯着铁板,使之浮在水面,再用铁丝各个连住。此一百二十五有十分好的眼力,也难以识别更何况其实、浮排列,又参差不齐,局外之人,焉能得知,故打擂之人上去,第一脚踩上浮桩,突然落水而亡即令你有水下功夫,也难逃一死,这是何说,原来严虎心狠手辣,他在水底暗设一项极为凶残的装置——百叶滚龙铡刀,共有两台,每台周围竖立着一百单八把三尺尖刀,犹如刺猬,反向装于水底,再用滑轮索儿暗连木台转轴,若有人跌入水中,一摇转轴的手,两台滚龙铡刀轰轰,反向飞旋,顿时可将入水者咬成肉,绞为肉丝。
按下严虎派人布擂不表,再说刘阿七,张云、王进,时鸽等人,见严文,张松走后,也出了画春园,随王进回到大王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