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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眼神坚定的说道:“放心吧,鲜若,我一定好好的保护好嘟跋的,就算没有你的请求,我也会保护他的,我会把他当作我的亲弟弟对待的,因为他和我的命运是如此的相似。”
张折说着说着心中所想所感,一时豪气干云对天大吼:“我今生与嘟跋结为异姓异形兄弟,从此之后,我就是嘟跋今生的大哥,若违此誓,天雷相动,地狱受刑直至形神俱灭。”这时小老虎嘟跋也呜呜的轻吼道。这时的母虎鲜若已是油尽灯枯,头枕在自己的前腿上,眼角蓦然的留下了一滴泪,就这样悄然的闭上了双眼,“睡态”安详的离开就这个世界。
张折正在感伤的时候,突兀的只见一只虎爪向他背后迎来,张折应之不及,只得匆匆退后几步,抱起嘟跋向后飞去,只见一只背后长着一对白雪般翅膀的白色老虎正怒目而视张折,正待解释,又是一只虎爪迎来,张折只好抱着嘟跋退后几米,放下嘟跋,张折神念下正要唤出残生之时,脑中又响起:“放下我的儿子,听到没,你已经把我的妻子杀死了,你只要放下我的儿子,我便给你留个全尸?!”张折激动的回答道:“你,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与天元豹相斗才害死了你的妻子鲜若,你知不知道你妻子已经生怀九月了?你居然离开她,去比斗,而且还是几十里远,要不是我碰巧路过这,救了母虎鲜若和你儿子嘟跋,现在他们已经是一堆白骨了!”
张折说话间,头发再次飞扬舞荡,眼神是怒目而瞪,一时之间激动异常。而听到张折话语的嘟诺,现在正处于呆克状态,不一会,嘟诺拍打着翅膀飞到了母虎旁边,嘟诺眼角的泪一滴滴的滴落,从眼颊处落入距离母虎不远处的土地上,一滴滴晶莹的泪滴落在尘土上,淡漠的言道:“谢谢你,也许,这就是武迹天虎的命运吧,一代出必一代末。请照顾好我的儿子,武迹天虎一族在此谢过。”
嘟诺落寞的低下头,用舌头舔了舔母虎鲜若的额头,而后再次拍打着翅膀,向高空飞去,看着此景,张折很是愤怒,毅然唤出残生,剑意激荡,周围的空间中元素正在摆荡不羁,正准备上前教训这个妻子死了,居然孩子不看一眼的家伙时。
不过片刻后,张折惊呆了,因为他看到嘟诺又从高空飞落下来,身体撞在距离母虎鲜若不远处的巨石之上,那洁白的虎躯已经失去了生的气息,一对白羽其中一只已经折断,但嘟诺脸上挂着的是安详幸福的笑,看着那漫天荡漾的白羽,一片片的飘落,张折被眼前的情景震动了,一滴血泪飘落在了张折的脸上,张折用手去触摸,只见泪滴闪烁着献血的血光,不知怎么的张折用舌头舔了舔,霎时,一股记忆在张折脑海中飞快的碾过,一代代武迹天虎那诅咒般的命运,那一次次感动的画面,一次次那感动的爱情,不知怎么的张折脸上落满了泪水,喃喃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生死相许,狱中离聚,愿为比翼之鸟,同衔连理之枝!。”而此时张折并不知道,他身后的嘟跋趴在地上,泪水也是嘀嗒嘀嗒的落下。
第十二章 折剑弟 嘟跋兮
也许时间最喜欢在人们伤感的时候减速淡慢,张折埋葬了这对连理虎,立了个碑,大字写道:“不悔窟”,那字是那么的苍穹有力,挥洒叹浪,笔锋间些许伤感之意泻出。
张折用那豹皮做了件衣物,静静的站在不悔窟前,一切显得那么的萧瑟。夜的静,风的寒,秋叶随风飘荡,那落地的飞羽,再次随着寒风荡起,悲伤的离秋,总是那么伤感,寒蝉凄切鸣,三分寞意生。张折用右手拦住了一片飞起的虎羽,眼中不知何时一滴泪坠落下去,正好滴在手上的虎羽上,抬起头看向遥远夜空,用右手握紧了那片柔软的虎羽,然后慢慢的将那片虎羽收入自己的丹田之中,难鸣依旧,最后哀声喃喃到:“放心,我会照顾好嘟跋的,因为他是我的弟弟。”
说着张折又大声叫道:“放心,我会照顾好嘟跋的,因为他是我的弟弟。”不知是嘟跋的父母回答,还是怎么的,风突然刮的很大,刮得附近树木飕飕作响,张折秀发舞荡起来,那鬓角处的秀发再次的飞舞,眼神是黯然的。
而不远处的嘟跋依旧趴在父母不远处的土丘上,也许是伤心过度,也许是累了,眼神微闭,短短的喘气声幽幽的发出,睡态很是安详,也许梦中他的父母正在与其相嬉吧,时不时他的虎脸上总是勾起淡淡的笑意,也许是受到了父母的表扬吧。时不时脸色焦急,也许是他是父母离开了他,不知所踪吧。然后继续歇息着,气息渐缓渐缓放慢,睡了开去。
转身看到嘟跋趴在父母坟旁安详的息睡,张折不忍打搅,但看着小虎甜睡,怕其受冷,用豹皮盖在了嘟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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