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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定之后,安长埔和秦若男分别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和柴秀随意聊了几句,得知她今年35岁,是这家健身中心常驻的形体教练,除了担任方万就读那所私立小学的几个班级形体课之外,也是这家健身中心里炙手可热的一位形体私教。
而后,话题开始转向今天他们来访的中心目的——方万。
问起方万,柴秀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迷茫,似乎对这个名字感到有些陌生,秦若男便拿出方达提供的孩子照片递给柴秀,柴秀接过来只看了一眼就恍然大悟,想起了这个孩子。
“这个小男孩儿我还是有印象的,虽然男生上球类课,就在外面,而我是负责教女生上形体课,练功房在楼上,”柴秀朝他们所在的教练休息室天花板指了指,“但这个小孩儿我印象还挺深的!每次他们班来这里上课,他都会和另外的两三个小男孩儿跑到楼上去,在练功房的玻璃墙外面做鬼脸,或者趁我不注意遛进来恶作剧,几乎可以说是屡禁不止了。”
“男孩儿们不是应该在楼下上球类课么?他们为什么可以跑到楼上去捣乱?”安长埔问。
“卫生间在楼上,我问过他们为什么跑上来,他们就说上厕所,教他们球类课的教练不管,我这个只负责教女生的也不好管太多份外的闲事。”
说着,教练休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力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把屋子里的三个人都冷不防吓了一跳。
一个身高差不多接近190公分的健壮小伙子出现在门口,他看了看休息室里的三个人,瓮声瓮气的问柴秀:“这俩人是警察?”
年轻人的态度让秦若男皱起眉头,安长埔表情没有多大变化,站起身来走向比他高壮不少且一脸盛气凌人的小伙子。
“对,我是c市公安局重案组刑警安长埔,有些事情需要你协助我们的调查,咱们另找个地方谈吧!”他从小伙子的身旁走过去,语气上像是在商量,行动却已经做完了决定。
小伙子撇着嘴,身手拉过门把手,嘭的一声重重关上了房门。
“你别介意,”柴秀直到休息室的门关上足足将近一分钟之后,才对秦若男歉意的笑笑,开口说,“刚才那个就是给男孩儿上球类课的教练,是我们老板的外甥,人不坏,就是脾气有点冲,平时在这里就和二老板一样,牛惯了,你别介意。”
秦若男对她点点头,既然那个刺头已经有安长埔去应付,现在柴秀这边自然就交给她来继续下去。
“周一那天,照片上的这个小男孩儿有来上课么?”她对柴秀问道,虽然方万的那个小伙伴说他有来上体育课,但是当时讲这番话的时候,孩子是在班主任的面前,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处于所谓的义气,而去提朋友做什么遮掩。
柴秀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不大确定的说:“应该是来了,我隐约记得是来过,那孩子几乎每次来这里上课都会跑到楼上去闲逛,不是对女生恶作剧,就是在健身器材那边东摸摸西看看,次数太多了,我都记不清楚哪一次是哪一次,这事儿还是让你同事问那个教练更稳妥。”
“通常这些孩子来这里上完体育课,你们是会点名,确定人数后再放学么?”
秦若男的这个问题让柴秀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起来,她下意识的搓着手,缓缓的说:“其实,我们几乎是不点名的,因为校方没有要求,我们也就不那么较真儿了,要不然惹得这些小孩儿不开心,搞不好学校方面会和我们解约,所以老板一直交代,只要哄得这些小孩儿高高兴兴的,就算有个交代了。”
随后两个人又聊了一些关于对方万印象的话题,基本上从柴秀的口中所形容出来的方万,和他的班主任陈老师所说的差异不大,都被认为是那种聪明又调皮的小男孩儿,比较贪玩儿,喜欢恶作剧,不大守规矩。
“反正,我不教男孩儿,只要别捣乱的太出格,基本上我是不会过问的,恐怕关于这孩子的事情,我也帮不到你太多。”柴秀充满歉意的对秦若男说。
“方才的那个教男生的教练叫什么?他平时和学生相处的怎么样?”秦若男试探着询问起关于方才那个火暴脾气的年轻教练来,在她和柴秀交流的这段时间里,外面一直静悄悄的,不知道安长埔他们去哪里谈话,那个年轻人只出现了短短的一小会儿,但是浑身却散发出一种弄弄的敌意,虽然不知道这种敌意是从何而来,秦若男还是十分信任自己的直觉,并且隐隐有些替安长埔担心。
她的担心只是放在心里,没有流露出来,柴秀自然无从察觉,不过说起那个年轻人,柴秀也是颇有些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