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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未来的小孙子,我都没脸活下去!就算是死,我也绝对不让我儿子因为我丢一点儿脸!”
秦若男还想再规劝他几句,被安长埔拦住了。
“行,既然谢大爷有这样的觉悟,那就跟我们去公安局走一趟吧!”他对谢乐明说,显然是因为谢乐明的态度而改变了主意。
“这??”秦若男没想到他忽然之间改变了主意。
“不管怎么样,带回局里询问调查也是很正常的,符合工作程序。”安长埔知道秦若男想要对自己说什么,像是对她说,也像是在对谢乐明说。
谢乐明一听要带自己去公安局,先是有些难过,继而却又流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任何抵触情绪,垂头丧气的和安长埔他们下楼,准备出门。
“我用不用带些洗漱用品,换洗衣服?这样万一拘留了,也不用让我儿子再去送!”他临出门的事后,忽然想起什么,又停下脚步,一脸忧愁的看着安长埔。
“既然你这么在乎你儿子,怕他担心,那就留个字条吧,就说以前的老同事,被拉去喝酒,或者你要是能找到更合适的理由就更好。”安长埔看着谢乐明的神情,笑了,帮他从客厅里的便签纸上撕下一页,顺便拿了支笔递过去。
谢乐明好像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安长埔让自己用这样的理由来留字条,在他的理解里,自己这一次去公安局就是要为自己所说的殴打行为承担法律责任。
不过出于对乐观事态的希冀,他还是参考了安长埔的建议,在给儿子的字条上只写自己与老熟人一起出去喝酒,聚一聚,只字未提警察找上门来的事情。
“那咱们赶紧走吧!”写完字条,他看了看时间,“再不走我儿子就快要下班了!”
随后,三个人离开谢乐明儿子的家,开车朝c市公安局方向驶去。
路上,谢乐明自己一个人坐在后排显得十分不安,这种不安比在家中的时候更家明显,左思右想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两只手抓着前排座椅靠背,整个人向前探过身子,目光在安长埔和秦若男之间来回移动:“我呆会儿到你们公安局,会见到他么?”
“谁?”秦若男明知故问。
“就是那个人,我不愿意提他名字!恶心。”谢乐明脸上的表情比从饭碗里吃出半只苍蝇还更厌恶。
“不会见到他的。”
谢乐明大松了一口气,然后又试探的问:“那,他或者他家里人,是想要和我私了么?不然为什么你们刚才不让我带洗漱用品?”
“谢大爷,你不要着急胡思乱想,一会儿到了局里,你就只管把你和鲁民打交道的情况如实的和我们说说就好。”安长埔照顾谢乐明的心情,没有用“交往”二字,以免又一次次击到他。
谢乐明倒也真的没有再说什么,从神态上看,他好像正心烦意乱的猜测着接下来可能遇到的情况。
安长埔和秦若男去t县调查一去就是两天,现在带着谢乐明走进重案组办公室,立刻引起了在场的田阳和墨窦的注意,田阳刚要开口询问情况,安长埔已经先对他摇了一下头,田阳看到,识趣的没有开口追问。
似乎是揣摩出了安长埔的意图,秦若男直接把谢乐明带到了会客室,谢乐明到了会客室之后,先前的惴惴不安才渐渐平复了一些。
安长埔倒了杯水递给他,然后就坐在一旁,秦若男看他不想开口,就率先对谢乐明说:“跟我们说说你和鲁民之间的事情吧。”
“你们肯定都知道了,不然怎么可能去找我,都知道了就别问我了,算我求求你们!”谢乐明苦哈哈的看着秦若男,不愿意开口提及。
秦若男当然不可能答应他这样的要求:“对不起,我们了解了多少是我们的事情,你还是需要自己具体的说一说。”
“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好。”谢乐明一看这一关终究是躲不过,泄气的低着头。
“就从你们两个人开始打交道说起吧,关于婚姻介绍所的部分,我们大概已经有了了解。”
谢乐明的脸顿时红了,那种红与其说是害羞,倒不如说是恼恨。
“我当时一定时着了魔了,才会跑去征什么婚!”他说,“老伴儿去世也这么多年了,儿子也长大成人工作稳定了,我一个人好端端的,跑去征什么婚!征婚也就罢了,还遇到那么一个人!那一个多月的时间!我请他吃了那么多次饭,给他买东西,而且还邀请他到家里住了些日子!我真是被鬼遮了眼才没看出来他居然是个男人!”
“你们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