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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亦城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讥笑道:“她才不是你妹妹,你知道的。”
他深吸口气:“在我心里,她一直是。”
镜亦城收回笑容,一脸阴鸷:“朕不会答应的。”
“那微臣就不起来。”
“玦衡,别忘了你也是带着伤的。”镜亦城下了最后通牒。
“微臣知道。”
“哼,那你就跪着吧!”说完,镜亦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夜色渐渐沉下来,不知跪了多久,他只觉得身上的伤口开始疼痛,渐渐疼痛蔓延至全身,可是他不能放弃,他必须坚持下去。
伤口开始有温热的触感流下,像是痛到了极致,他倒也不觉得什么了,只是夜凉露重,渐渐觉得身上冷汗涔涔。
眼皮越来越重,几次强撑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终章 詹台玦衡篇(三)
伤口开始有温热的触感流下,像是痛到了极致,他倒也不觉得什么了,只是夜凉露重,渐渐觉得身上冷汗涔涔。
眼皮越来越重,几次强撑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床上,入目就是镜亦城焦急的神色,见他醒了,这才似乎松了口气:“你这个倔强的性子,倒跟你娘是一模一样!”
他黯然一笑,随即想起来,伤势就要起身:“皇上还未同意赐臣天山雪莲,微臣还要继续跪着。”
镜亦城一把将他按倒在榻上:“你伤口已经裂开,还要跪,不要命了吗!”
“少卿放心,”太医一面替他诊脉一面说道,“皇上已经派杜大人带着天山雪莲去太尉府医治詹台小姐了,您可以放心了。”
“真的吗?”大喜之下,竟觉得身体轻快了许多。
“真的少卿快些躺下,免得伤口再裂开。”
我看着镜亦城:“谢皇上!”
镜亦城回以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没有像镜司澈一样,坐在她的床边,握着她的手,一遍又遍地跟她讲话,他只是站在她的床前,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容颜。
她原本就白皙的脸因为受伤变得更加苍白如纸,却更显得吹弹可破一般的脆弱。曾经在那辆扔挤的马车里,他的手无意间滑过这样的细腻,那是一种柔软而美妙的感觉,想到这里,仿佛指尖还残留着那一丝触感。
不知道就这样看了多久,直到她紧闭着双眼,皱起了眉头,像是梦到了什么痛苦的事一般,渐渐地,她的眼皮开始颤动,眼珠似乎在眼皮底下转动,带着即将苏醒的预兆。
他下意识地闪身离开了房间。
随之而来的是她醒来的消息。
松了口气,一步一步挪到了风凌息。
经过这么多事,他突然觉得很累。
迎面撞上一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便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醒来时已居房中,身旁是静雪和璧岚。
“你吓死我们了,怎么有伤还到处乱跑!”静雪一开口就是薄责。
充满歉意地笑一笑。
静雪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已经醒了,不过却不知道是你求来的天山雪莲救了她的命。”
“别告诉她。”
“为什么?”
沉默。
“我也不知道,只是不想。”
天山雪莲终是救了她,这让他原本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她生病的日子里,除了那天,他再也没去看过她,不仅仅是因为镜司澈日日守着她,更是因为他害怕被她看出自己的伤势。
稍稍养了几天,他便不顾众人的反对回到了朝堂,因为还有许多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这日镜亦城召他见驾,刚一进御书房,便看见一熟悉的身影——镜司澈。
镜亦城分别褒奖了一番,而后宣布了替镜司澈指婚的意思。
詹台玦衡早已料到,毕竟这詹台翎的提议。
太傅的女儿,镜司澈没有理由拒绝。
但是他却公然反对,即使被杖刑罚跪,也不改初衷。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也许他对她,并非那么简单。
如果利用得好,也许这不是一件坏事,甚至可以成为他们牵制他的有力武器。
可是,既然是好事,那么自己心里那些压抑不住的烦闷又该如何解释?
他承认,当他看到他被拖下去挨打的时候,心里竟是有一些可耻的幸灾乐祸,毕竟那是自己的敌人。
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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