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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啪啦地敲着键盘。
“我是来应聘的。”她说,“有人给了我这个地址,说你们招人。”
少年嗤地笑了出来:“哟,那你知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招的是什么人吗?”
书玉蹙眉。阎崶并没有告诉她咸丰书局具体是做什么的,只说了有适合她专业的工作。既然阎崶在咸丰书局里挂了名,那么这间书局定然不是表面上看到这样简单。
想到这里,她微微笑道:“不妨把你们准备的考题说出来吧,如果我能符合条件,才好再谈下一步,不是吗?”
少年一愣,没想到这个看似文文弱弱的女子并不好糊弄。他撇了撇嘴,随手指了两排书架道:“我们要招一个古籍鉴定师。那两排书架上都是仿品,仿品当中有三本庚子年的真迹,日落之前你把它们找出来。”
书玉顺着少年的手指看去,两排书架上横着竖着堆满了各种古籍,少说也有上千本,从中找出庚子年的作品已是难事,更何况要辨认出真迹。她看了看窗外偏西的日头,蓦地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子根本没打算让她入书局。
她柳眉微挑,平和地看了看吊儿郎当的少年,道:“好,能给我一把梯子么?”书架顶层太高,她够不着。
少年呆了呆,没想到她竟应下了这个难差事,于是搔了搔头:“啊,梯子在那里,自己拿就好。”
书玉脱去大衣,走入了书架间。
一时间,大堂内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少年的打字声以及书架间书页翻动的声音。
夕阳半沉入地平线,少年伸了个懒腰,正要准备出门觅食,却见眼前多了一只白生生的手。那只手里握着两卷古籍。
少年吃惊地抬头看向面前的女子:“你都找出来了?”
书玉将古籍放在桌上:“你验一验吧。”
少年道:“不对啊,这里怎么只有两卷?我说过要找到三本真迹。”
书玉笑了:“咸丰书局内只有两卷真迹,我如何能变得出第三本?”
少年低头翻看了半天,又拿着书目的编号对了对,惊愕地发现她确实在短短一个小时内找到了两本真迹。
他忍不住开口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答:“仿本的年代都很浅,与真迹的纸张折损程度和色泽都不一样,这一筛就筛去了四分之三。剩下的四分之一中,只有三分之一的纸张用料是庚子年同时期市面上流通的材质。最后的这一百来本中,署上庚子年名号的只有二十三本,再细心看一看,不难找到真迹。”
少年目瞪口呆,这是遇上行家了。要知道,就算拿着一真一假两个孤本做比对,没有独到的经验也很难判断出真迹,更遑论从二十三本中准确无误地找出两本了。
书玉接着道:“你说还有第三本真迹,不妨找出来给我瞅瞅?”
少年抹了把汗。确实没有第三本真迹,记录在案的真迹只有桌上的这两本。
“你莫不是没打算招我,故意为难我吧?”书玉慢悠悠道。若不是第三卷真迹就摆在谢知远的藏书阁里,只怕她还得继续找下去,日落之前根本没办法交差。
少年讪笑:“嘿嘿嘿,你瞧我这记性。”他当然不能告诉眼前的女子,他只是厌烦了一干女人打着应聘咸丰书局的幌子以追求组长。
“既然你找出来了,那就剩最后一道题啦。”少年道,“我给你一张图,你照着这张图往楼上走。如果你能找到图上标注的组长办公室,你就是咸丰书局的一员了。”
书玉不咸不淡地瞥了少年一眼,接过了他手中的小纸片。她心下纳闷,不就是上楼找个房间么?直接说几楼第几间不就好了,用得着还得画地图么?
直到她进入楼梯间踏上第一级台阶,这才明白了这张简图的用意。眼前这四通八达的楼梯分明设了奇怪的阵法,只要外人一踏入就会自行改变方位。没有简图指引,人就会迷失在这个阵法中再也走不出来了。
哪怕有简图也未必能识路,还得看执图之人是否具备足够的阵法知识。
书玉只觉得脑仁一跳一跳地疼。阎崶到底给她找了个什么样的工作啊,难不成准备让她当探员?
腹诽归腹诽,她不甘就此认输,于是低头研究起那张简图来。她搜刮着从各方古籍中看到的五行八卦阵的知识,一一往上套,却怎么也闹不明白阵法的奥妙。看来这个楼梯阵与寻常的五行八卦阵还不大一样。
她一路演算,走走停停,不知过了多久,最终眼前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走道。
走道与简图上画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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