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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伴好了吧”北修真怕枕头又要大哭起来,虽然近段时间给北修修理的稍微好点,可是这事情对于时刻想离开的人来说有多大的刺激是可想而知的。
“为什么我死还要拉你做垫背的?再说你怎么来到这里的,我很清楚。不能再拖你后腿了,否则我这一辈子也还不清了。”枕头闷闷地说完,猛地扒了口饭。
“咣当”一声,搪瓷缸掼在桌子上。北修“噌”地站了起来,脸涨的通红“你别跟我说这个,合着这么长时间你都在还债啊,我还一直拿你当兄弟呢。看来我们之间一点情份也没有了。走不走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还告诉你!我就不走了,我喜欢这个地方,我要老死在这里,怎么着吧!”
瞧着北修愤怒的样子,枕头心里却一暖,站起来拿起那个搪瓷缸看了看,磨磨唧唧道:“一点都不珍惜东西,又得去换个新的了。”耷拉耷拉着就进屋了。
北修气的呼出一口气,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跟枕头发这么大的火。
半夜,枕头拎着他的宝贝又来了,看见北修的灯还亮着,就在门口转啊转啊,不敢进去,生怕北修把他踢出去。正抱着枕头转着呢,猛一抬头,只见北修扶着门歪着头看着他。枕头立马一张笑脸摆上来“我那别墅闹耗子,吓死我了,你看能不能……?”
北修看着枕头那副死乞白赖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吼一声:“滚!”枕头抱枕鼠窜。
北修回房间继续干他的活。枕头没跑多远,又绕回来了,趴在北修的后窗户那儿,他想看看许北修又在捣鼓什么新玩意儿。
北修没发觉后窗户有人,全神贯注地在刻东西。那份投入让枕头看的心醉,棱角分明的轮廓,深邃忧郁的眼神,还有那张倔强的嘴……;枕头不禁打了个冷战。赶紧摇了摇头。轻轻地把窗户关上,然后抱着枕头回去了。他知道北修这个时候绝对不允许人来打扰他。自己就不去当炮灰了,反正还有明天嘛。
枕头一大早起来晨跑后就去做卫生,整个营房都归他管,等他拎着扫把来到北修的营房时,就看见许北修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
枕头撇了撇嘴,心想:昨天还装模作样的,今天就急不可耐了。还说要跟猪作伴呢,猪都不信!不由得把灰尘扫得满天飞。
“枕头,过来!”
北修朝着挥舞着扫把的枕头喊道。枕头装听不见,继续挥舞着。北修上前一步,拧起枕头的耳朵:“你没带耳朵来啊,叫你听不见?”
枕头气的一把摔了扫把,抬手打掉北修的手:“要走快走,别在这里装神弄鬼的,我忙着呢。你走了,这活都得我干,我就不耽误你高升了。”
北修悻悻地扫了枕头一眼,转身走人,却又不忘甩来一句“中午给我留饭!”
枕头以为自己耳朵真出毛病了,半天后嘴角上翘,弯腰拾起扫把,起劲地扫了起来。
指导员
……》
北修确实是回连队去了。调函的事情,他知道一定和上头有关。隐隐的愤怒让他脸色越发阴郁,挺拔的身姿像一颗折不弯的白杨。他大踏步地走进了连长办公室。
连长不在,指导员停下手中的笔,透过厚厚的眼镜框盯着门口喊着报告的北修。他似乎就是在等他,而连长也似乎知道他要来,闪的没了影子。
指导员热情的像个街道大妈,起身上前拉着目光炯炯的北修,“哎呀,北修啊,我这正等你呢,快坐快坐。”夸张的热情让北修有点尴尬。他依旧笔直地站立着。
指导员只好收回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慢丝条理地说“北修,这次对你可是件天大的好事情啊,虽不能说是一步登天,可是看看新兵连分下去的兵,有几个像你这么快拿到调令的。你知道你将要去哪里吗?”指导员故意卖关子似的打住了,猛地转身,竖起食指在自己脑门前点了两下,眉头一皱,狠狠地指向北修“师部!”
在北修看来,滑稽的指导员面部表情就像便秘的人突然顺畅了一般,非常可笑。无奈领导面前不能有丝毫不恭的表现,眼角下垂,丝毫没有因为他那夸张的动作表情而有分毫的变化。
指导员一直等着北修脸上开朵花,但是很让他失望。尴尬地吭哧了一声。还得把这话题继续下去。“这样吧,我下午就去师里汇报,你准备准备,最迟下周,我会带人去跟你做交替工作。”指导员一副快刀斩乱麻的架势。
这下临到北修急了,“等等,指导员,谁同意要去师部了,我来的目的就是要告诉您,这个调令我不能执行。去师部,你还是换别人吧。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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