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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回过身看着他,甚至是眼睑上也溅了几滴血,宣世隶一步步走到他的马下,拉住马缰,突然埋下头,道:“二少,我说了等我清理了路青遥,接着就要和你算总账了。”
☆、算账
梁二少想把这话当成一句玩笑话,可这人的语气却极尽严肃,在这呈满尸体的山道上显得肃杀之极。他晃神间就觉得那人是认真讲这话的,梁二少心窝一沉,下意识的就掉转马头想要朝回跑。
可马缰却死死的被拽在宣世隶的手上,他一纵跃上马背,抬手一抽马鞭。那马抬起前腿嘶鸣一声,大踏着步子冲往山头的树林中。
梁二少虽然有缺根筋的时候,这刻却敏锐无比的感觉到身后的人似乎跟平常是不一样的,他大喊道:“他娘的宣世隶,你想做什么?上泉城内还在打仗,还等着你回去。”
“算总账!”宣世隶把脑袋上的头盔一掀,完全不顾那马正在爬坡,倾斜的厉害,硬生生扳过梁曲轩的脸,一口吻了上去。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更像是残//暴的施虐,极尽啃//咬,野蛮的冲撞如同要吞噬一切般的侵占,独独没有细细的缠//绵。
梁曲轩被这个粗//暴的吻搞得有些羞愤,这更像是强//权的占有而没有附着上一丝一毫的温柔。而此时此刻,在还未完全结束的战场上,他下意识的想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立刻用手肘的力量往后推,想把宣世隶推下马去。
可是宣世隶早料定他的动作,只微微侧开身//子,双臂从腋下穿到他的前胸,紧紧的勒住梁曲轩的双肩。
“你他娘的疯了。”梁曲轩被他勒的气都喘不过,脸颊和脸颊贴在一起,沾满了黏//稠的血液。
“疯不了。”宣世隶咬了一口梁曲轩的耳朵,倘若今天跪在地上的是他,那才是真正要疯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清晰明白的意识到他过的是刀尖上行走的日子。从前他无所畏惧,生死不过一条命罢了,荣华富贵他早已享尽,权力地位不过是过眼云烟。可是如今路青遥的下场,却让他深深感到恐惧,他早已料想过这样或那样的结局,今刻才算有了最真切诚实的体会。
路青遥的一步,误了骨肉至亲,血脉家人。可万一哪天他走错一步,误了眼前之人,那该如何?
梁曲轩实在抵不住背后的人越勒越紧的趋势,反抓着后面的人的肩膀往马下栽去。
两人重重的摔到地上,即使这样,背后的人仍然没有放开双手,他笑道:“二少,慌什么,我们一条一条的慢慢算清楚。”
梁二少翻身压到宣世隶的身上,解开身上的盔甲扔到一边,道:“对,是该算清楚。你瞒了我多少事情?”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擦着对方脸上的血迹,突然底下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多少带了些报复的味道,梁二少心里清楚身下的人对他有太多的东西放不开,他不确定这种遮掩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一开始他是愤怒的,这种不信任恰恰是他的命点,触不得动不得,可是只要稍微静下心来思考一下,反而涌起了更多的担忧心痛和自责。
也许是他做得不够好,对方才不能完全的把他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来对待。政//治权谋,即使对方从未在他面前说出口,眼前的形式和入西以后的一系列事情也足够让梁曲轩感受到这股来势汹涌的暗流。
不过是几个粗//暴的吻,已经完全点燃了两个人的欲//火。
梁曲轩握住对方的ying//物,开始上下搓动下来,他撕//开身下人的衣襟,沿着胸膛慢慢的ken//咬下去。那胸膛和腰//腹渗出一层密汗,咸//咸的浸入他的口腔里。可这一切都不够,不够深,不够入味。
梁曲轩顺着腰线滑//到tun//部,瞬间掌中就迎来饱满充实的感觉,那层皮肤下似乎还跳动着,仿佛下一刻,身体里的力量就要冲出来了。
身下的人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抚//nong,待到他把手指探//入深陷在tun//缝间的后//xue时,才猛然睁开了双眼,宣世隶闷声笑道:“我以为你学乖了,原来还是跟以前一样欠教训。”
树林里积叶不多,都是裸//露//出来的湿湿的泥土和树根,宣世隶一发力,转了个身把梁曲轩压到一颗大树的根脚下。梁曲轩正被那树干磨住脊背,疼得分了神,也就一眨眼的时间,刚刚还静静的人,马上就换了面孔,抬起他的双//腿,往两边大大的打开。
“挺精神的,二少这东西。”宣世隶用食指晃动了两下,□欢快的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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