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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朝自个脸上挥去一耳光,「诶,我是造了什么孽啊!吉儿,是爹爹错了!可我并不知道你是吉儿啊!」
「说这些都没用了,你给我烟吧,给我烟我喊你一声亲爹爹。」
「好,好好……我去给你买烟,我这就买烟去!」
他又被重明拉住,这个儿子,其他的倒没学得,那份狠劲儿却学得三分入木。
「你不能顺了他的意,顺他的意就害了他。这烟只会使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
除了眼里密布的血丝外,他面上还是冷冷清清,只是波澜在心,疼在肺腑。
「诶!那你说该怎么办!吉儿这样子可怎么是好啊!」
虹突然在五爷跟前跪下,拽着他的衣角,哭求,「爹爹,好爹爹!吉儿好疼啊!你给我烟吧!求求你,就给我一口……疼啊……好多虫子在咬……」
他又求重明,「哥哥,好哥哥!给我烟吧,求你了,哥哥不是心疼吉儿吗?救救我……救救我!」
「给我烟啊……就一口……疼死了!我什么都给你们,我给你们做牛做马,我给你们当婊子还不成吗……只要给我烟……给我啊……」
再施毒计
虹是用文五爷心头的肉做的,虹疼得死去活来,他又怎忍得下心。顺一回他的意吧,只一次。
五爷又想去给虹寻烟,被重明喝住。
「父亲!你不能去!你会害死他的!」
五爷听这话,火从心头来,怒道,「他是我儿子!是我心头的肉!我怎么会害死他!」
「但你之前做的一切不是把他往绝路上逼么?!」重明冷冷对上一句。
五爷朝他甩去一耳光,面黑得似要酿起一场骤雨。
「畜生!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记忆里,重明是从未这般忤逆过他的。
所谓亲情,说破了也不过是几代人纠葛不清的债务关系,无券约做凭证,只以血缘为担保。 但血缘价廉,只比水沉三分,不如泥重二两,要真心撕破脸,分文也难值。
打从那日重明知道文五爷带人□了虹,他心头便开始结出了恨,只因伤了他的珍宝。就像是一个不通人情的孩子,守着他的玩具,自个可以糟蹋,可以毁坏却不许别人乱动一下,即使那人是他的父亲,他也不能原谅。
他低下头去,道一声,「抱歉。」
其实五爷落手之时已反思了,是他把自己嫡亲的骨□上了绝路。他纵容重明的母亲逼死虹的母亲,又将虹毒害,不闻不问,这已令他不配妄为人父。他仗着自个财大气粗,一心在虹身上打主意,见他令结他欢,便强占他的身子,违礼义,弃伦理,该为禽兽。
这个捧起过敌国家财的红顶富商,踏平过两代江山脊脉的商界枭雄,面对他亲生的骨肉,却张皇失措,愧疚地抬不起头来。
他对重明道,「好罢,你是医生,救人的事儿你在行,你说怎么着就这么着吧。」
「叫人拿绳子进来。」重明道。
他将虹扶起,柔声道,「吉儿,你忍一下,忍一忍就过去了。」
「不……不要,你又想把我绑起来?我不要被绑着,我要烟,我要烟!」
虹试图挣脱开重明,被重明连着他自己的身子一块甩上床,牢牢地压制在身下。
虹似被千斤巨石压住的疯兽,没命地嚎哭,没命地颠腾。重明的身子也跟着一震一震,筋骨都震得碎乱。
「文重明你这个王八蛋,臭婊子生的杂种!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们一家子都会遭到报应的!我恨你,我恨透你了!你有本事不要让我再活下来,不然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千刀万剐!啊!放了我,痛死了!」
「你听着!随便你怎么恨我,我都不会放开你的,现在放开你,你只有死路一条!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不能死!这由不得你!」
重明的眼睛被泪水淹瞎,他用力撑大,用力看清他扭曲的面容,他怕一松手,虹便会像断根的浮萍,天涯海角地放逐,死在荒无人烟的孤尘里。
他死都不能放弃他。
「快拿绳子来!」他对五爷吼道。
五爷急忙唤人拿来绳子交予重明,重明便一圈一圈地将虹绑在床上,绑得紧实。
「你们不如杀了我,干脆杀了我!不要折磨我了!不要把我绑着,我是人,不是畜生啊!」
「你不是畜生,我是畜生,等你好了,要杀要剐都随你。」
重明又吩咐下人拿来他的药箱,取了镇定剂,往虹的腕上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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