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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还不如□矜贵,□淫而不贱,从不无辜看贱自个,上档次的向来是心系高枝,比良人还来得金贵,不济点儿的,也是一分钱一份买卖,不叫人白占去便宜,再不济的,也不至白送与人,总还得争个讨还价格的情面。
可暮视为宝玉的主子呢?自愿叫一群苍蝇脏了身子,还风流自若。
「诶哟,您认得呀……这小太监呀,离了您,屁都不是,别说打仗了,就是养活自个啊,都难……但生得这般容貌也值得了,只要肯张腿,醉花楼的头牌都得让位咯!」
边说着,那老太监的腿在下头捣腾得更厉害。
岚受不住,拽住暮的衣角,求他圆满他。
「老师……求您圆满了我吧……」
他伸舌头卷着暮放在他嘴边的手指,满嘴的唾沫,带着他特有的暧昧的幽香。这般模样,虽然千万般不堪,可确实美不胜收,叫人忍俊不住。
是怒吧,暮掐住他的脖子,要他的命。毁证灭据,才能不将这丑事公之于众,才能守得他一世早已破败的清白。
「你这个下贱的东西!你……」
他生性狠绝,可总也下不去手。岚呢,生性柔软,却敢要他的命。
他往暮裆部一抓,许是讨饶,许是情挑,他要的什么,都写进一双云雾里的眼,暮却看不分明。
是欲吧,被岚这么一抓,暮陡然记起,或是有意记得,他是个男人。男人是什么?禽兽。禽兽如何呢?睽睽众目之下下流无耻,堂而皇之,无人异议——这是本性,最好开罪的借口。
他为岚禁欲十年,不论男人女人一概不碰,因为他得留得清白之身等岚甘心情愿地要他。
男人的贞操最是要不得,倘若负了,他便成头风流的野兽,四处撒欢播种,能多下作就多下作——这是公平的报复,无休无止,理该当然。
后头无数双太监的手将他往岚身上推。
「上尉大人呐,您就圆满了他呗,就您有这玩意儿,咱还羡慕不来呢,但只求饱个眼福,也作聊慰了。」
岚负了他,他得报复,他不答应,阎王和这些鬼怪都不成全。
他一个男人,受得住万剑穿身的皮肉之痛,却受不住这燎原的欲火。
他压上去了,撕开岚的腿,一个挺身,千般万般的绝妙滋味,他醉了,即刻醉得不醒人世,记不得自个是人是鬼,记不得今昔何年,只愿牡丹花下死。
云雾里恍惚见着岚在身下挣扎哭喊,眼里没了情欲之色,换作惊恐绝望,这莫不只是一场阴谋?
暮顾不得了,他成魔了,还是他原本就是潜伏的魔,这十年的忠贞是蓄势,只为了今日不可抵挡的爆发。
他成疯了,似脱缰的野马,驮着岚一起往悬崖边上奔去。
末了,他竟拿起太监阉割用的刀一把捅入岚的心窝,至此,岚一切全是他的了。往后去了地府,上刀山下火海,投胎做猫狗,都无怨悔了。
鱼死网破
身后一把锁魂勾穿透他的身子,心口一阵撕裂的痛,他又还阳过来。
——不过是一场梦。
可被钩子穿透的心脏真真切切的疼,他按着胸口,疼得直喘气。
这是哪里?是医院,救命的地方。无论好人坏人,轻伤重伤,一概救得。
「老师?!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熟悉的声音,朝思暮想的声音,恨之入骨的声音。他费力地侧目,见到趴在病床边的岚。
他守在他身边,几夜未合眼,眼睛通红地全是血。他清楚得看到他眼角的泪,他从未见他哭过,往日再疼再苦他都忍着,只是笑。今儿却痛痛快快地哭了,这泪就跟久旱后的甘霖一样令他稀罕。见到他哭,才觉得疼痛减少了一些,仿佛报复了一点,疼痛转移,他舒畅了。
他伸过挂着点滴的手,拭去他眼角的泪,岚握住他的手贴在脸颊。他露出那截缠着绷带的断指,没有再接回去,只作一个印证,证明他轰轰烈烈,一厢情愿地爱过。
暮抚摸他的手,心上又更添疼,末了,又更添恨,这疼是为虹而致,他为了虹几乎要了自个的命。
他抽回手,心灰意冷地闭上眼。
「老师,对不起……对不起……」
他除了道歉一无所措。
一声声对不起,像一把把刀子,在暮的伤口继续捣腾。他无法装睡,他按耐不住,他疼得几乎要抓狂。
口上罩着氧气罩,呼出的气儿在罩子里兜转一圈又吸进去,他快窒息。
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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