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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傻瓜。”见罹湮惊诧地抬起眸,她又捏了捏对方的小脸,笑道:“只要能保住你,再累一点我也乐意,你懂吗?”
罹湮怔忪地杵在那儿,一时也不知该有些怎样的回应,只能无措地抿了抿唇角,微微地点了点头。
而后气氛似乎又变得诡异起来,沉默了好一会儿,罹湮才突然开口,“漫罗,我可不可以请求您一件事?”
漫罗微微地挑了挑柳眉,极为爽快地启口,“你说。”
“我想见见浅笙,您能否带我去见他,哪怕只是一面也好,我想同他说说话。”罹湮说得极为诚恳,而漫罗亦有所动容,只是真的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她也不知道浅笙如今身在何处。
“我并没有浅笙的下落。”她老实地回答。罹湮不禁一愣,“浅笙不在府上吗?漫罗不是抓了他回来了吗?”
漫罗微挑了眼梢,不解地反问:“你到底是何时听我说过,我把浅笙给抓回来了?我连他现在在哪儿都不晓得。”
罹湮又是一怔,这才意识到,是之前他瞧漫罗那么清楚他与浅笙的关系,就自认为浅笙是被漫罗抓了起来,“既然漫罗不知道浅笙的下落,那么您又从何知道他是我弟弟的?”
漫罗靠在身后的墙上,十分慵懒地说着,“是寐瞳告诉我的。”
“寐瞳?”罹湮心下一颤,“他也来到苍蘅了吗?”
漫罗随意地瞥了他一眼,悠哉地开口,“我也正想问你呢,寐瞳究竟是什么人?你与他又是什么关系?”
罹湮顿了须臾,复又启口,“寐瞳是玄漪的国师,乃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只为皇上一人办事,而我与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只是以前在宫里见过几次而已。”说到这里,他真切地看向漫罗,再度开口,“寐瞳那个人不简单,漫罗还是少与之接触为妙,免得惹祸上身。”
微微一颔首,漫罗道:“我自然也清楚寐瞳那人绝不一般,但起初我并未料到他的身份竟然是这般,不过,既然他是为玄漪王办事的,作何要来苍蘅调查颜安晴的身份呢?”
罹湮微眯起双眼,“您说,寐瞳来苍蘅调查郡主的身份?”
“不错,他与我做交易,只要我告诉他颜安晴的生辰八字以及出生地,他便告诉我救你的办法。”漫罗如是而道。
随之罹湮的双眼豁然睁大,一丝恐惧在他眸中漫开,“安宁郡主的生辰是几时?”
“苍蘅三年八月。”漫罗对此丝毫没有隐瞒,然而罹湮眼中的恐惧却越发深刻了,“糟糕,杀错人了。”
罹湮呢喃着开口,漫罗并未听清他到底说了句什么,刚想问,对方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万分焦急地拜托道:“漫罗,求求您,一定要帮我尽快找到浅笙,不然他会有危险的。”
“怎么了?”漫罗不解地偏过头,忽闻罹湮又道:“寐瞳一定见过浅笙,不然他不会知道我被关起来的事。大人他好面子,知我被抓,他宁愿牺牲我也不会来救我,而浅笙处在我与大人之间很难办,他不方便亲自出面,恰逢寐瞳来到苍蘅,他就去拜托他出面救我。本来,这确实也没什么,可问题是我刚才发现,我们这次的任务是完全失败了,所以浅笙若是回去,一定会有危险的,说不定那位大人一气之下会杀死他。”
罹湮一口气说完,然后显得有些喘,漫罗听得略显迷糊,莫名地问道:“不对啊,我与寐瞳相遇纯属巧合,万一那日我没有和几位皇兄去尚香楼看戏,岂不是就不知你与浅笙的兄弟关系了?”
罹湮摇着头,“不,即便您没有去看戏,寐瞳也一定会用其他的办法出现在您眼前,本来这一切就都是计划好的,不然他又如何同您做交易,如何从您这里得知安宁郡主的生辰八字?”
“哦——”刻意拖长的尾音带出一丝意味深长,漫罗暗自琢磨着罹湮的话,最终甩出一句,“原来如此。”
罹湮突然在漫罗面前跪了下来,而后恳请道:“罹湮求七皇子救浅笙。”他称她为“七皇子”,词句间显得分外认真。
漫罗连忙扶起他,叹道:“你这又是作何呢?浅笙是你弟弟,就算你不开口,我也应当帮你救他,反是你如今这般,叫我不知如何是好。”
罹湮的眸中满是悲切,“我与浅笙自小父母双亡,兄弟俩相依为命,若是连他都死了,君家就真的只剩下我一人了。”
“君家?”漫罗一惊,而后见罹湮分外坚定地回答,“是,君家,我父亲君再策乃前左相,与右相段则逸平起平坐,权利一般大,无奈被奸人所害,死得无辜,而我与浅笙,是君家最后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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