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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宋舞霞知道太后的地方快到了。在院子门口走下轿子,看到皇帝的依仗,她不禁愣了一下。
七月初七当晚,她能再次从皇帝手中逃脱,很大程度归功于她的意外落水。根据长公主事后的问题,再加上太后不了了之的态度,她不得不怀疑那并不是意外,而是太后的计谋。
这些日子,她一直安静地呆在怡景山庄,因为她觉得只有待在那里才能逃过郑晟睿的魔抓。当下,知道自己害怕的男人就在屋内,她有些迈不开脚步。
“郡主,请”钱公公对她比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宋舞霞微微点头,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屋子内,太后,皇帝,皇后依次坐着。宋舞霞上前,一一行礼,在太后的指示下,坐在了皇后的下首。虽然从始至终她都低着头,但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炙热目光。
短暂的沉默过后,太后用一如往常的平缓声调问:“孝和,哀家找你来是想问问,你的父亲可曾留下手札什么的?”
“手札?”宋舞霞茫然。
郑晟睿急忙接了她的话说道:“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南方连日风雨,水患频繁,如今流民们纷纷涌入京城。朕记得,二十年前,大雪为患,也曾有大批的流民涌入京城。当时此事是由太傅负责的。如今朕翻遍了各部的记录也没找到有关记载,所以想问问你,太傅是否有留下手札。”
宋舞霞摇头,只说自己不记得了,且昌平王府已经翻修过,以前的东西放在哪里只有苏四娘知道。她一边回答着,一边想到了长公主离开前那几句看似抱怨的话。她正思索着那些话是不是有什么深意,一双柔软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背,她微微侧头看了一眼陆妙彤。
陆妙彤对她礼貌性地笑笑,转而对郑晟睿说:“皇上,你就别为难孝和了,这些男人的事,我们做女人的哪里知道。”
郑晟睿的目光从宋舞霞的脸上移至了皇后身上,说道:“朕登基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自然想妥善处理,不枉太傅生前的尽心教导……”说着他又把目光移到了宋舞霞这边。
宋舞霞不想与他对视,急忙转头,不经意间看到太后正端着茶杯,嘴角挂着冷冷的微笑。发现宋舞霞正看着自己,太后的笑容马上染上了善意与慈祥,打断了郑晟睿,嗔怪地说:“行了,皇上,这些事你应该与大臣们去商议……”
“啊”宋舞霞惊叫一声,随即是杯子落地的声音,她看到自己整个手臂都湿了,一个宫女战战兢兢跪在地上,嘴里哆哆嗦嗦重复着请求饶命的话。显然是她把杯子打翻了,烫了宋舞霞。
宋舞霞只觉得手臂一阵火辣辣的。听到郑晟睿问她是不是伤着了,且眼睛的余光看到他正一脸关切地走向自己,宋舞霞急忙撂下袖子,低头屈膝行礼,连称自己没事,试图阻隔他的靠近。
此时,离宋舞霞最近的陆妙彤已经拉起了她被烫伤的那只手,细细查看着,担忧地说:“这滚烫的茶水,要是留下了疤痕可怎么是好”
她的话音未落,只听郑晟睿对着地上的宫女一声怒斥:“该死的奴才,还不把她拖出去……”
“皇上,我没事。”宋舞霞一点都不想再有人因自己受伤,急切地伸出手腕,说道:“您看,只是稍有红肿,上些药膏就没事了。”
郑晟睿瞥了她一眼,对着地上的宫女说:“既然郡主为你求情,这次朕就饶了你,还不找太医过来”
宫女谢过所有人,小心翼翼地退下,门外早有太监去宣太医了。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宋舞霞有些不好意思,刚想向太后致歉,对方先开口说:“这烫伤可大可小,哀家先让人带你下去歇着,太医一会就到。”
宋舞霞实在不想与郑晟睿共处一室,谢过太后就跟着钱公公去了后面。房间内,宋舞霞刚由赵嬷嬷扶着坐下,钱公公站在门口,无头无脑地嘀咕:“嗨,我怎么瞧着那人这么眼生,看来真是老了,连太后跟前有哪些宫女都不记得了。”说完关上了房门。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人是故意烫我的……为什么?”
她的问题很快有了答案,因为来为宋舞霞查看伤情的太医身后跟着小宫女打扮的吉雅郡主。
“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这身打扮?”宋舞霞脱口而出。
吉雅没有马上回答,等太医为宋舞霞上了烫伤膏,出去关上门,这才说道:“郡主,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坐着昌平王府的马车去西山别院的吗?”
宋舞霞不语。七月初七过后的第二天,在懿旨下达前的半个时辰,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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