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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已经坐实了她红杏出墙的证据!
公公婆婆眼睛里似喷了火出来,要将欧阳暖努力盖住双肩的被子烧为灰烬。
苏玉楼的身子摇晃了一下,他似是厌恶万分地地闭上双眼,再也没有睁开来看欧阳暖一眼!
欧阳暖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醒来那个男人会睡在自己的床上。
可是后来她明白了,那一杯茶——是那一杯由自己的妹妹亲手端来的茶!
为什么!欧阳可,我对你不够好吗,我生母早逝,你娘是我的亲姨,我对她像是对待亲生母亲一样敬重,对你像是一母所生的同胞一样爱护,你被朝中权贵纨绔逼婚,是我不顾得罪权臣的后果收留了你!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
欧阳暖拼尽全部力气叫夫君的名字:“玉楼,玉楼!”
玉楼,你为什么不信我!你曾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相信我、爱护我!我是冤枉的!
被关起来的一天一夜,欧阳暖将这些话说了又说,喊了又喊,喉咙都喊出血丝了,还是没人相信。
别人如何说,欧阳暖都不在乎,她只希望能看到夫君,能亲口对他说:玉楼,我是清白的,你信我。
可是,苏玉楼一直不肯见她,就连红玉在外面叩头拼命哀求了一天一夜,他仍旧一直没有来,直到欧阳暖被五花大绑押着,要以淫—妇之名游街的时候,他才出现,可是他却一直站在人群中冷眼看着,身边依偎着美貌如花的继母妹妹欧阳可。
其实她早想明白了。她嫁入苏家三年却一无所出,又不肯替夫君纳妾,早已成了婆婆的眼中钉,半月前她曾向自己提出要继母妹妹嫁入苏家做平妻,却被自己拒绝了。
而欧阳可一直暗恋着玉楼,红玉甚至看到他们数次的幽会,可那时候愚蠢至极的自己竟然不信,还一再惩罚忠心耿耿的红玉。
唯有诬欧阳暖为淫—妇,才能让欧阳可光明正大的嫁入苏府。
那么,陷害她的人必不止欧阳可一个人!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夫君……夫君他……
不!不会,她不相信!
这时候,她已经被人押到了江边,眼前就是波涛滚滚的江水。
苏嬷嬷和红玉还是守在欧阳暖身边,片刻都不肯离开!
苏老爷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他将手一挥,五六个人狰狞地向她走来。苏嬷嬷和红玉被他们强行带走,死死押在一边,动弹不得!
欧阳暖仰天而笑:“老天爷,你开开眼吧!”
风忽然大了起来,雨点纷落。欧阳暖笑得更嘶哑了:“看吧,老天爷开眼了,他也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人群一阵骚乱,苏老爷的脸更加青了,他怒喝着:“沉塘!”
“爹!等等!”
人群中,苏玉楼慢慢走过来,俊美无匹的面容显得有几分憔悴,颀长的身形似站立不稳。有人为他披上披风,欧阳暖泪眼朦胧中望出去,是欧阳可,她正以最娴静的姿态站在夫君身后。
再多的话也没用,欧阳暖望着苏玉楼的眼睛,像过去的每一日那样望着他,轻声道:“玉楼,我是清白的,你信我。”
苏玉楼沉默了许久,从袖中掏出一张纸,丢到欧阳暖的面前,声音沉痛,目光却很平静:“你到今天还在狡辩,这是一早该给你的!你这样的女人,便是死了,也必须与苏家断的干、干、净、净!”
休书……竟然是休书……
欧阳可走近前来,捡起掉落的休书,形容美丽万分,端庄高贵,她的表情似乎十分的哀伤,对上欧阳暖,柔声说:“姐姐,不要怪玉楼,都是因为你做错了事,你放心的去吧,以后我会代你好好照顾……”她住口不语了,面容浮上一层红晕。
欧阳暖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喃喃地:“可儿,为什么……”
欧阳可越走越近,似乎在向自己的姐姐告别,却用别人听不见的声音对欧阳暖说:“你知不知道当初你不小心磕破了额头而已,为什么后来会落了疤呀,是因为我娘派人做了手脚!”
“你的那个宝贝弟弟,多可爱的一个男孩子,本来可以继承欧阳府的一切,可惜却掉进池塘里淹死了,实际上我娘和我都在场,我们看着他被人推下去,然后拼命呼救,水一点一点漫上来,淹过他的嘴巴、鼻子、眼睛……活生生淹死了,只怪他自己命不好,有个早死的娘、蠢笨如猪的亲姐姐!”
欧阳暖神情一窒,抬起头看着欧阳可,死寂一般眼眸逐渐染上厉色,最终狰狞疯狂,弟弟死了,她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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