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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都是能走动的宝贝?”
长安见她眼睛发亮,只觉万般可爱,摸了摸她的头道:“是,长安也是宝贝。”
入国子监时,长安还以为范仲良至少会让范子钰带个路,谁知道范仲良就给了他一封书信,让他交与国子监祭酒徐文元,其他什么话都没说。
徐文元接了那封信之后,不过是让人带他去了一趟堂上,那会先生还在讲课,长安顶着一屋子人或质疑或探寻的目光坐了下来,心里不由得骂了一句娘:他爹够狠,竟是要让他自个儿杀出一条血路么?
这一厢,长安前程不明,那一厢,在护国寺的秋娘,却也是惶惶不安。
一早,李氏便带着范府的女眷一同到护国寺祈愿,秋娘自来了京城后,便不曾出过范府,难得能出来透口气,她自然也是乐意的。
到了护国寺,各人皆各自散开。姚氏和秋娘却是到了求子观音跟前,二人皆诚心拜了菩萨。
前一世,秋娘直到重生前都未能有个孩子,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她同元宝娘的关系一直都不大融洽,后来想起来,却像是天注定了一般,有了孩子反倒多了寄托,老天若是注定让她重新走一遭,还是要无牵无挂的好。
可这一世不同,她想要长安生个孩子。
姚氏见她满面诚意,出了大殿挽着她在园子里逛时,便打趣道:“爹娘想抱孙子都愁白了头,大哥和嫂子可加把劲儿才好。”
秋娘一时红了脸,半晌才嗫嚅道:“你同二弟成亲也有些时日,还是指望你们才是正经。”话说出口,秋娘才觉说出话,范子钰的身子是靠药物吊着的,连大夫都说,他若是要得子,只怕还要靠天时地利人和才成。
见姚氏有些低落,秋娘也颇为尴尬,直道今日心思恍惚方才出了错,不晓得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发生。
他真想着,姚氏却急急地拉着秋娘便要走。秋娘吃了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见一个年轻的男子上前打招呼,竟是认识的,上来便唤姚氏道:“柔儿。”
若是在京师呆过多年的人或许都曾听说过一段风流韵事,便是秦左相家的公子秦远钟情于姚学士家的二小姐姚柔儿,奈何二小姐本为庶出,左相棒打鸳鸯,秦远无奈另娶,姚柔儿却只能嫁与范家的病秧子的范子钰。
这事儿在人们的嘴里传来传去,早就换了几个版本,唯独姚柔儿自个儿心里清楚,从头到尾都是秦远一个人在纠缠。
秋娘并不知道眼前的人究竟是何人,可见那人见了姚氏便直呼她的闺名,眼睛像是苍蝇见了蜜糖一般离不开,她便大吃了一惊。此等情形若是教旁人看到了,那还了得
不光是她,便是姚氏心里也极为懊恼怎得就碰上这个冤家,见秋娘在身边,她忙解释道:“这是秦相家大公子。”她匆匆行了礼,拉着秋娘便要离开。
秦远生得风流,虽是娶妻生子,可到不了手的女人却是他却一直惦念着。这会见了姚柔儿,只觉得她比当女儿家时多了一丝风韵,恨不得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偏生有个秋娘横眉竖眼地呆在身边,他也不敢动手,只得假装斯文地笑道:“柔儿莫急。我是听闻右相身子近来不大爽利,所以特来问问情况,不知道右相如何?”
秋娘只觉得身边的姚柔儿手心冰凉,身子还微微颤抖,忙拦在她面前,对着秦远冷冰冰道:“不劳公子费心,我爹已无大碍。公子既是秦相家大公子,自当知礼仪进退,我家弟妹既嫁了人,您便当守礼唤她一声范少奶奶。否则,若不是我家弟妹出口提醒,我还当是什么浪荡儿,想唤来家人将你打了出去!”
秋娘忍了好久才磕磕碰碰将这段话绕出来,若是在安平,她或许出口便是:你这不要脸的男人,你懂什么是礼数么直接喊出了嫁的女人闺名,你他娘的是要害谁呢!
可毕竟人家来历不小,姚氏又是个皮薄的,她只能装着斯文地骂上几句,再委婉地提醒他,附近有她家的人,让他收敛些。
她说完,见秦远还要说些什么,只管用眼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拉着姚柔儿便走开了。走了不远,便遇上了李氏,李氏见二人慌慌张张,好生地打量了一番姚氏,“怎么了?”
“方才我在花园里见着一只老鼠,把弟妹给吓坏了。”秋娘抢着说了话,握着姚氏的手却是暗暗地握了握,姚氏低头默默的“嗯”了声。
二人只当没遇到这个事儿,后来也是面色平常地同李氏一起解了签,得了个上上签,家宅平安,或有喜事,李氏自然是高兴,又填了些香油钱,连同随行的丫鬟们也得了不少的赏钱。
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