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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在院内,毕竟轩不同与酒楼。。。”
顾景年忽然便怅然若失,她这时才意识到她的行为伤害了柳臣皓,可是她一直以为没有当场指责便不会有太大的伤害,却不知很多时候不是以为了便可以的。
她抬眼直视着柳臣皓,眼波流转:“可不可以给我一个许诺,你不会成为下一个剑舞或是弄萧?”
顾景年说得有些些的伤感。
柳臣皓展开折扇,轻摇:“有卿一问,夫复何求?”
她释然地笑,仿佛天下之大,所有的美好都聚在了此刻,此地。杜若洲一脸的不快:“文绉绉的又何必,别以为这样就大家都听不懂了似地。”
大伙稍愣片刻,都大笑起来,不加以理会他越发不快的脸色,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也活跃起来。。。。顾景年忽然想起一句以前在偶像剧中看到的话:如果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那么他会包容她的一切。。。。可惜顾景年不知道这样想是适合还是不适合。。。
正在“冰释”之际,门外过来一个手持花色手绢的男子,他以手捂鼻,学着女子的样子,提起长衫的下摆,小心翼翼的进去,眉头微蹙,进门便问:“谁是顾景年啊?”
顾景年皱眉:“我是?”
“皇上口谕。。。。”
顾景年站在那一动也不动,琴操忙拉了她和其他人一起跪候听圣谕。
“察顾景年乞巧节之时所编戏目不俗,朕深感喜爱,故决议携柳妃于今晚莅临‘轩馆’观最新戏目,特此圣谕,钦此。”
顾景年和一干人等叩头,下拜:“谢皇上!”
公公刚一走,顾景年便一跃而起:“搞什么?说来就来,以为他是谁啊!”
“皇帝呗。”杜若洲接话说,“还是先计划下今晚的剧目吧,弄不好可是会人头落地的。我可不是怕死,只是觉得让小景要好好地活着。。。”
“正是。”柳臣皓一脸期待的看着她,欲参演之意溢于言表。
顾景年让琴操去她房内取前几日刚完备的剧情,然后对柳臣皓说:“恐怕你要失望了,我刚准备的剧情中男角一个是江湖侠士,一个是风流皇帝。。。”
“我不可演吗?”
“呵呵。。。。正是为你设的风流皇帝。。。只是。。。不知纳兰行在哪,很多皇帝的礼仪和仪态我们都不知晓。。。怕是在我们之间,之忧他是最有资格给我们索道说道的吧。”
正说着纳兰行,迁福就匆匆而来,对顾景年就边见礼边说:“王爷特地让小人来为昨天擅自派人来轩的事情向顾姑娘赔罪,还有因皇上晚上要来轩观戏,故命王爷陪赏,陪坐,陪评,可能无法以朋友之礼相待,特由我先来知会顾姑娘一声,请您多担待些。”
顾景年说:“告诉你家王爷,景年纵是一介民女亦是知晓事态之轻重,请王爷放心。”
迁福应声,告退了离去。
他刚走,她便低声骂道:“皇帝。。。有多了不起。。。纳兰行也是的,这不是整一个‘三陪’吗。。。”
她顺手招呼众人赶快看琴操所取来的剧目,因时间紧迫,便由她定了角色:顾景年--倾城美人,杜若洲--江湖侠士,柳臣皓--风流皇帝。。。
第十七张 戏
台下空荡荡的,只有贵宾雅座上有三个人坐在那儿:皇上、纳兰行和柳妃。几个侍从远远地站在观众席外,正襟危立,看不出任何作为活人该有的特征,仿佛是一尊尊等待陪葬的陶俑。
帷幕升起。
顾景年率先出场,一袭嫩绿的长衫,缓缓踱步,仪态万千。迎面而来一个江湖侠士--杜若洲,手持长剑,衣衫褴褛,身上不时有血液渗出,濡染了那早已破烂不堪的长衫,他的身后是一群捕快尾随而来,由捕头--欧阳鸣带领着,未见其人却先听其声:“快,追上这胆大包天的狗贼,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偷了当年先皇赠给太后的定情信物,太后昨日方赠与当今圣上,便被这狗贼窃取,快…。圣上有旨,抓到他,重重有赏!兄弟们,快跟上。。。”
顾景年从边侧出来,上前扶住杜若洲有些蹒跚的身子:“你又何苦呢?纵使你偷尽天下奇珍,爹爹也不会允诺将我嫁于你的。他不过是利用我来威胁你满足他那藏天下奇珍的心愿而已。。。”
杜若洲抬手抹乱了嘴角的血迹:“那又如何。只要有一线希望,我绝不会放弃。我答应过的只要有希望就不会让你有被嫁给其他人的机会。。。我们说好的要一直在一起的。。。”
身后捕快们的声音越来越近,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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