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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了门,抗起栀娘放到了虎皮床榻上,粗鲁的压了上去。挡住就要吻到她的嘴说:“大王,把灯熄了吧。”
第1卷 第二十九章 醒来的早上
“女人,真麻烦。”虽不情愿,好事多磨嘛,起身吹灭了灯。
熄灯的瞬间,栀娘从怀里取出一根银针握在手上,待薛彪再次压到她身上时,轻轻的揽住他的脖子,这暖昧的动作,自是让色迷心绪的薛彪放弃了所有防备,栀娘找准朝脊椎穴上一刺,薛彪便在不知不觉中晕睡了过去。
推开这个庞然大物,解开他的衣衫,将床上的褥子被单扰得零乱,一切就像刚经过一场暴风骤雨。
厌恶的看了一眼,怎能让这种人为祸人间,本想取他性命,细想之下还不是时候,一切都等凌寂云解毒后再说吧。
躺在不远处的小榻上,和衣而眠。这期间是安全的,因为薛彪不会这么快醒。
晨阳灿烂的穿过云层透过树叶间隙,暖暖地倾泄大地,眺望远处巍峨的群山,似披上了一层金光色的外衣,显得格外耀眼,格外美丽。
栀娘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看床上一动不动的薛彪,起身来到窗前,向远望去,不禁佩服起大自然的功笔,窗外是一处百丈高的悬崖,半壁以下全是轻雾,只能稀疏的隐约的看到崖下的树丛。
一阵柔风拂过,醉了窗下一簇不知名的红白相间的花,花叶随风轻扬,在晨阳的照射下分外妖绕。
薛彪醒了,瞧见身边没人,猛起身,终于在窗户边找到了她的身影。脑子里一片空白,昨夜云雨之事没有一点印象,可看到屋子里衣衫满地,床上一片混乱时,脸上溢满了淫笑,想着自己昨夜定是雄风再现,累得什么都不记得了。
栀娘正看着远出发呆,突然被一双大手揽进了怀里,薛彪低头靠在她的发际,吮吸着她的味道,幽幽的说:“奇怪,你身上明明是药味,却很好闻。”
挣扎开来,垂眸道:“大王,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不温不火,不怒不恼,没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喜忧,薛彪笑道:“瞧见怎么了?做都做了,还怕人知道啊。”
嚣张如凌寂云,却只有绿林好汉的豪爽与龌龊的占有。栀娘捡起昨夜故意扔在地上的衣物,放到一边说:“大王,栀娘怎么也为人妻,你这样做为令栀娘难堪的,如果你真的喜欢栀娘,就请别为难栀娘。”
“看来你也是知书识礼之人,本王喜欢,哈哈哈哈。”薛彪粗声粗气的说。
“大王,早饭准备好了。”门外传来一女子的声音,栀娘赶紧打开了门,瞧见一名貌美的村姑。
只见她看着栀娘,眼神闪过一丝愤恨,满脸的不屑,栀娘糊涂了,从未谋面的人自己是何时得罪的?接下来她朝薛彪走去,眼的愤恨早已兑变成温柔,栀娘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取占了本属于她的位置。想不到这贱窝内的女人也会争宠妒忌。
苦笑一下,何苦来的?转身看着她熟练的为薛彪穿好服饰,而薛彪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栀娘身上。
别过他的目光,淡然的说道:“大王,您的洞府真是太奇特,栀娘忍不住好奇之心,想要参观一下,不知您可否作陪。”
佳人开口,岂有拒绝的道理,径直走到她的面前,说:“当然愿意,你想什么时候参观都可以。”揽着她的腰朝外走去,完全勿略了屋子里美丽村姑那张忌恨的脸。
第1卷 第三十章 印迹
用过早饭,薛彪便大肆炫耀起自己的天然洞府来,拉着栀娘这边瞧那边看,一付讨好的样子。栀娘也不闲着,一面含笑听他叙述,一面牢牢的印在脑子里。天然的石柱支撑着高低不一样的山洞,洞体大小不一,起伏着状,形态多样,直到中午时分,才将整个洞府参观完,栀娘真心的感概说道:“这洞府真是太美。”可惜被一群乌合之众给玷污了。
“怎么样,本王的洞府不错吧。”薛彪骄傲的仰首笑道。
淡然一笑说:“栀娘以后真的可以住在这里吗?”
刚坐下的薛彪又起身盯着栀娘,一脸的难以置信道:“你真愿意留在这里侍候本王?”
“栀娘谢过大王抬爱,自是愿意,只是……。”故意留下余音,薛彪着急问道:“只是什么?”
“栀娘愿意留下侍候大王,只是我夫君在洞府中,让栀娘心神不宁的,希望大王早日放他下山回府与红艳姑娘完婚。”
伸手揽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说道:“其实我何偿不想让你夫君早日下山,只是你也看到了,我妹妹长得那付德性,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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