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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所有人为人低调,不想争,不愿争,要不然这朝堂之上哪里有他汪世勤说话的份儿?
这些,谢七爷知道,可汪世勤却不知道,这人站的高了,训斥了皇上几回,遂将所有人都没有放在眼里了。
如今汪世勤更是怒然起身,冷冷道:“既然谢七爷都已经这样说了,那老夫也就无话可说,来人,送客!”
还未等管事来得及进来,谢七爷就已经起身离开了,就汪世勤这暴躁易怒的性子,哪怕在过二十年,只怕依旧毫无建树的。
等着谢七爷离开了汪府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那奢华的汪府,看着那悬挂在门口的牌匾,心中却是暗想,这汪家怕也是风光不了多少年了。
见着谢七爷出来了,一个着玄衣男子上前,正是那夜在宫里头将剑指在顾初云脖子上的男子,名叫做长平,明面上虽没有跟在谢七爷身边,但暗地里却每时每刻注意着谢七爷动向的。
方才他见着谢七爷走进了汪府,就察觉到情况不对劲,如今见着谢七爷安然无恙出来了,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七爷,小的将轿夫将轿子抬过来?”
谢七爷见着春日正好,摇了摇头,道:“不用了。”
他就这般闯入了闹市之中,可长平却不敢掉以轻心,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边走边问道:“七爷,是不是汪大人又将主意打到您身上来了?想要您也替他办事?”
长平虽说是谢七爷的随身小厮,但却是谢七爷从小教养着长大的,莫说这武学是一等一的,就连朝堂上的一些事也能洞察的一清二楚。
谢七爷点了点头,“我实在是没想到,汪世勤的胆子已经变得这样大了,方才我拒绝了他,他的脸色当即就变了,若不是有皇后娘娘在,这样的人怕是怎么都坐不到正一品的位置罢!”
“汪大人敢冲着您摆脸色?”就连长平都有些忿忿不平了,讥诮道;“不对,依照汪大人那性子,如今只怕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这些日子您还是小心些的好,当心疯狗乱咬人了。”
这些年但凡在政见上与汪世勤不合的人,都没能落到什么好下场,他不怕汪世勤派人来暗杀谢七爷,怕就怕那汪世勤在朝堂上动什么手脚,这皇上又是个傻的,若是真的被汪世勤忽悠两句,害了谢七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连他都没有办法。
谢七爷点点头,道:“放心,我有分寸的。”
他这边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可汪世勤却是气得不得了,特别是当他去找了皇上,发现皇上那儿都说不通的时候,只觉得有口闷气憋在心里,若是不发泄出来,只怕整个人都会被气死的。
皇上原本是又有些犹豫的,只是架不住顾初云的劝说,渐渐地,不管汪世勤是抹眼泪苦口婆心的说自己有多不容易也好,还是当着皇上的面摆出当长辈的架子也罢,反正皇上本来就是个傻子,如今更是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来,气的汪世勤次次拂袖而去。
可皇上又是个不记仇的,下次见了汪世勤那舅舅叫的亲甜,饶是汪世勤想要摆出一副苦瓜脸来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日子倒是过的很快,好像就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到了陈多功出任扬州知府的日子了。
皇上倒是摆出了一副勤政爱民的架势来,更是亲自为陈多功设了一场送行宴,而汪世勤压根就没有出席。
当皇上将这个消息告诉顾初云的时候,神色之中多少还是有些惋惜的,“……初云,你说舅舅是不是真的在怪朕?朕还记得小时候在宫里头,朕听见人说街上的冰糖葫芦好吃,可是朕从来没吃过,就算是与母后说了,母后也说街上那东西脏得很,免得吃坏了肚子,只有舅舅偷偷摸摸从外面带了两根冰糖葫芦进来,直到现在,朕还记得那冰糖葫芦是什么味儿,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说着,他更是偷偷咽了口口水,才说道:“初云,要是朕下次再得了那冰糖葫芦,一定会偷偷给你留两颗的,让你也尝一尝。”
冰糖葫芦?
顾初云可是吃着冰糖葫芦长大的,说实话还真没觉得冰糖葫芦有多好吃,只是很多时候,这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觉得好了,“若是皇上真这么爱吃冰糖葫芦,那若是臣妾有机会得了冰糖葫芦,也会偷偷给皇上留起来的。”
因为小的时候被下过毒,所以皇上的身子骨一直不大好,在饮食方面,太后娘娘一直管的很是严苛。
皇上喜的像是什么似的,点了点头,道:“好,那你可不能骗朕。”
顾初云伸出小指头,笑着说道:“那,咱们拉钩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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