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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皱,她最不喜欢喝药了,尤其是古代,除了那中药还有什么?可是中药太苦了最重要的是,她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舒服。昨天之事恐怕是因为她穿越过来造成的,此刻见太医没有看出什么来,更没有要喝药的道理了。
白浅感叹,昨天不是梦呢
低头一看,大吃一惊,刘太医不知何时已经跪在地上,身子抖如筛糠,颤声道:“陛下饶命。”
白浅的嘴角抽了抽,“朕并没有怪罪你。”
“谢陛下!谢陛下!”刘太医好像只会说这么一句话了,胡子也在抖啊抖。
白浅张了张嘴,这个女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口都不开就能把这样堂堂太医吓成这个样子。她越来越觉得未来有些不妙,如果露馅怎么办?她真的能做好么?
沉默半晌。“你退下吧。”白浅想了半天,憋出这样一句话。
“是,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刘太医高声喊道,倒跪着离开了。
身边再次安静下来,一切都像一场闹剧。
白浅哑然,瘫软的坐在椅子上,她觉得很累。哪怕是刚刚才吃了很多美味佳肴,也不能多给她增添一点一丝力量。
一个陌生的女皇,一个人人为之恐惧的女皇。如今是她。
如果一天可以,两天可以,那么第三天,她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如果做不到,是不是死的就是她?
她现在可以依仗于自己绝对的权威,那么一旦失去了维持权威的根本,失去了维持一切的力量,站在最高点的人,只会跌的更惨,更痛,万劫不复。
白浅一声苦笑,也罢,船到桥头自然直,天无绝人之路罢。
松开紧紧攥住的手,掌心俨然几个浅浅红印子。白浅哂然一笑,浅浅侧过头,道:“子画,摆驾藏书楼。”
她需要知道的东西太多了,看书,是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白浅轻声一笑,道:“子画,摆驾藏书楼。”她不知道这个世界皇宫的藏书之所到底叫什么名字,但是她能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就足够了。
皇帝的身边,没有驽钝之人。
子画的声音比起哥哥显略显纤细,柔柔下拜,道:“是,陛下。”
☆、皇夫来了?(1)
白浅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幽幽一叹。如今的生活,只能用步步惊心来形容,帝王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区区几部电视剧恐怕不能表达吧?
她就像个两眼一抹黑的瞎子,行走在悬崖边,亦步亦趋,唯恐走错一步便万劫不复。
害怕说错话,害怕做错事,害怕让人看出什么来,害怕做的不像一个帝王。这些,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明白子瑕盈盈侍立在侧,垂目不语。
白浅仔细的看了看他,这个秀丽的少年,自始至终没有露出过一丝恐惧的表情,就连试毒的时候都是波澜不惊的。白浅之所以此刻才觉得不寻常,不过是因为她习惯了平等的相处,无所谓谁害怕谁。
但自见了那战战兢兢的太医,谨慎胆小的宫女们,甚至还有子画的羞涩。
白浅终于发现,这里毕竟不是现代,这里是人命如草芥的古代,而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皇。
这样的子瑕便显得难得了:“子瑕,朕醒来后忘了许多事。”
白浅语声幽幽,似在感慨。
子瑕眨了眨大眼睛,波光流转,抿唇轻声道:“奴婢明白了。”
他明白,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真真是聪慧的人儿,白浅这才一笑,道:“朕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你,以前也都是你在朕身边伺候吧?”
内心则简直纠结不已,她可不习惯勾心斗角,这几句话简直要她的命了,死伤许多脑细胞,还不知道有没有猜错什么。
但是现在白浅只能赌这一把,赌他对她的忠心,或者说,赌他暂时可以帮助她。她
现在太需要帮助了,哪怕只是一根稻草,也是好的女皇失忆的事,在这宫廷之中是不可能隐瞒的住的。
但是将事情控制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则非常有必要,这就需要有人配合。
“是,奴婢服侍陛下已经两年有余了。”子瑕不论是说话做事,似乎都在浅笑,让人觉得可亲不少。但仔细一看又好像没有笑,只是一种习惯性的神态而已。
“那可好,很多事情你心中有数,朕也放心不少。”白浅轻轻扬眉,正待再交代一些,外面已经传来了子画归来的声音。
意味深长的看了子瑕一眼,白浅暗叹,适可而止也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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