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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局比的是二人麻将,游戏规则为荷官将一付麻将倒扣在一张圆桌上,然后将之搅乱,但搅动的过程中,不允许有一张麻将翻过来或离开桌面,完全搅乱后,将所有的牌移到圆桌中间,待双方选手准备好后发出信号,双方便一同出手从散乱的牌中摸出十四张,中间的过程不允许露出牌面,完全靠手指的触感辩识牌型,摸到自认为有用的牌后,将这张牌放在一边,待到双方各自拿够十四张时则终止摸牌,比赛的输赢以双方所摸的十四张牌组成的番数更大为准,假如双方的牌面番数一样(尽管这种可能性极小),则以双方所用时间少者为胜,如果双方都是散牌,够不成和牌(对赌王级别的高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则算双方平手——丢不起这种脸!
这是三局对战中的第二局,对森田城一而言,这是背水一战,此局若胜,则可以扳回一城,同对方进行最后的决战,若是败了,则比赛已经结束,所以,这一局森田城一是志在必得。
和第一局类似,二人麻将对是对阵双方眼力,记忆力,手上功夫的全面考量,同时也是对双方脑力,计算力的较量,因为,这不是光自已能不能摸到一副好牌的问题,同时还要算清对方可能组成什么牌型的问题,一旦意识到对方所要组成的牌型比自已的更大,则必须加以干扰,狙击,比如说把关键张抢先拿在自已手中,宁肯自已的牌面不理想,也不能让对方组成好牌。不过,话虽然说的简单,实际做起来却谈何容易,在短短的半分钟内把散乱的麻将牌一张不错的摸对并组成和牌已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更何况还要时时留意对手的动作,通过对方摸到的牌判断对方要组的牌型并加以破坏,一心二用,这已经不是用一个‘难‘字所能形容的了。
比赛开始。
正所谓静如处子,动若脱兎,随着荷官手中的小锤落在钟上,刚才静静坐在桌旁的两人几乎同时出手,四只手在桌面上快速划动,摸弹挑捏,手法曼妙,速度之快,以至于观战之人目中成为四道残影。
战至中局,森田城一猜出对方要组条子的清一色一条龙,便连摸三张八条,三张五条,三张三条,三张两条在手,心想,剩下的四张单牌全被对手摸到的机会怕是千分之一都不到,就算临时改变牌型,改摸别的牌做清一色,也不会大得过自已的清一色对对和,了不起打个平手,而自已成牌在先,这一局是有赢无输了!
转瞬间,森田城一十四张牌已经摸齐,收手抱臂而坐,目光炯炯,显示出必胜的决心。
杜遗山却是不慌不忙,嘴角掠过一丝淡淡的笑意,缓缓伸手,从牌池中掂起最后一枚骨牌,轻轻地放在自已的身前。
荷官开牌,森田城一的牌型果然是条子的清一色对对和,对对和六番,清一色二十四番,总计三十番。
自已的计算没错,森田城一确定自已有赢无输,心中轻了一口气。
然而,他高兴的却是太早了——杜遗山轻轻一拍桌面,内力传至,倒扣在桌面上的十四张麻将齐齐跳起,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然后稳稳地落在桌面,森田城一定睛一看,顿时是如遭雷击,呆若木鸡!
三张一条,三张九条,二,三,五,六,七,八条各一张,四条两张,这种由一种花色序数牌组成的特定牌型被称为‘九莲宝灯’,不计清一色,却是八十八番。
森田城一千算万算,想尽办法和对方抢同一花色牌张,为了就是不让让对方做出大牌,可人算不如天算,所谓百密一疏,他偏偏漏算了这一牌型。
………【第三百八十一章 不服不行】………
漏没漏算是森田城一自已的事,赌桌上认的是最后的结果,而不是形成这种结果的过程,没人在意是不是出千耍诈,只要你有本事瞒天过海,让别人发现不到你动的手脚就可以了。
森田城一不相信对手的运气那么好,能在短短不到三十秒钟,在自已的故意干扰狙击下能作出九莲宝灯这种万中无一,类似于从百丈高峰顶端扔下两枚石子击中同一只蚂蚁那样概率的奇特牌型,而如果不是,那便只有一个可能——对方出千换牌!
旁边观战的李存舟和胡全忠均是面露喜色,因为三局两胜,此局拿下,便是杜遗山大获全胜,日本人输了,而日本一方观战的日本山城株事会社长还有日本驻华大使馆馆长两位则是满脸铁青,他们俩今日观战,本以为可以看到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一场精彩绝伦的高手对决,却没想到事与愿违,精彩绝伦的高手对决固然没错,可赢的人却是一个其貌不扬,甚至可以说有些土气的老头儿,这对一向自许为最优秀民族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