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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叫喊声继续响起。
景言坐在旁边,悠闲的翻看着手里的卷宗,似乎眼前的惨状根本不存在一样。
看完了手上的卷宗,景言拿起侍卫奉上的香茶,放在鼻间,享受着茶杯里飘出的清新香气。
“我的耐心是有极限的,如果还得不到我想要的回答,”起身放下茶杯,拿起刑具台上冒着寒气的小刀,“我就命人用这把小刀从你的脚尖开始,一片一片的把你的肉割下来。放心,我会用最好的药帮你保持清醒,让你深刻的感受到刀划进身体的每一个触感,那感觉可比鞭子舒服多了。怎么样?想好了吗!”
一阵沉默。
“好,既然如此,就开始吧。”
犯人早已被鞭打的体无完肤,意识已经接近崩溃,听景言说空接下来还有更残暴的刑罚,终于开口,“不要!你想知道什么,我全说!”
景言微笑,抬手示意,拿小刀的狱卒立马停下靠近犯人的脚步站到一边。
“按你们寨主的说法,他们是上官家的人,上官家全族被灭,所有的东西也被烧毁,他们是从哪来的钱支撑起这么庞大的组织的?还有,你们是怎么三番五次混进宫的,是不是有人在宫里接应你们?那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钱从哪来,这些只有寨主和副寨主两个人知道,每次他们两人单独出寨后就会带回来一大笔钱。至于进宫的事,我们只有上次寿宴时派人进过,不明白为什么你说三番五次。而且宫里也没有人接应我们,否则那次行动就不会失败了。”
景言立马收起虚假的笑意,“你说,你们只有一次?”
“是。”
景言面露不快,加重了问话的语气,“难道就没有派人单独行动过吗!”
“绝对没有,刺杀王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只派一个人。”
牢里突然安静,景言来回踱步,心里仔细盘算着什么。
“寿宴时,你们是怎么进宫的?武器又是怎么带进来了的。”
“我们杀了要进宫表演的民间杂耍团,冒充他们进的宫。寨主说进了宫有人会给我们武器,为减少怀疑,进宫时只要他们带了杂耍的用具。”
景言皱眉,看来这宫里从来就没有太平过。
这时,一个侍卫禀报,“殿下,王后请您过去一趟。”
向凌耿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审问后,景言大步离开了牢房。
凤阳殿中,王后虔诚的跪在供奉多年的观音面前,手中的念珠有序的在指尖滑动。
“咔嗞。”
门开了,景言轻轻的走近王后,背后的光拉长着他的影子,直到完全笼罩王后,景言停下了脚步。
“母亲以为,每天拜这些鬼神,就可以抵消自己的错吗?”
滑动佛珠的手指停了下来,王后睁开眼帘,呆呆的望着观音像,“事情我都从卫孝哪听说了,叫你来是想问你,你恨母亲吗?”
“恨?”
景言轻笑,语气中满是嘲讽,“我怎么会恨您呢。您是高高在上的王后,您有权决定一个平民女人的生死,尽管她是待我如亲子的女人,您杀了她,我也不能恨您,身为人子怎么能恨自己的生母呢。”
“言儿!”
王后努力抑制着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我也是不得已,当年王非常宠幸珍妃,很有可能将帝位传给她腹中的孩子,所以她必须死。谁能想正好被上官看到,她是我最好的姐妹,难道杀她,我一点儿都不难受吗,可为了我儿子的将来,我不能冒一点儿险,你明白吗,言儿!”
景言没有办法反驳,后宫之争,帝位之争向来是最残酷的,宫里的女人都是如此,并没有标准的谁对谁错,只要最后能赢,那就是对的方法。
短暂的沉默,眼眶再也包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景言一把抱住抽泣的王后,这小小的身躯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紧实,景言清楚的感受到衣料下的单薄。
完全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的白清醒了,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那个抱着自己的高大身影,而是云儿,白清心里感到有点失落。似乎开始怀疑那个身影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白清对发生的事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帮云儿找玉佩,结果失足落水,后来模糊的记得有个高大温暖的身影救了自己,那人看不清样貌,只记得那个炙热的怀抱带给了自己极强的安全感。想到这儿,白清不由的抱紧双臂,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个身影留下的余温。
云儿摇了摇发呆的白清,“感觉怎么样?”
看着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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