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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场面的空旷和孤寂深深吸引,不能自拔,勾起了对往事的回忆,几欲落泪。
肖哲在一旁猛猛抽烟,见我在发呆,用肘碰了一下我。成康似乎对这个场面有些拘谨,他不知所措地四处看着。贾朝阳和着卡拉OK的节奏轻哼着。
我对肖哲说:“我以前特别喜欢音乐,高中时还写过歌曲,现在觉得那个时候真好!”
肖哲明白我的意思,说:“不要追忆逝水年华,也不要为工作的事情太在意,谋事在人
成事在天。“
我戏谑他道:“你也不必为老婆的事太操心,缘聚缘散,这也是规律。”我想说出一些人生的真相,尽管我也不知道什么是人生的真相,希望能够让肖哲有心理准备。
这时正面巨大的人头雕像开始喷烟,警报声大响,场灯乱闪,场面有些鬼怖。低沉的音乐喻示着大战前的平静。
强大的人造烟雾很快充满舞池,舞台正方的巨大人头眼睛里开始电光四射,周围三层挑台的舞者开始躁动不安,仿佛一群失去控制的斗兽,开始从牢笼中苏醒。
音乐一波一波渐强,突然灯光尽失,双眼失明;鼓乐顿止,双耳失聪。随即一声炸雷,强大的声光冲击波只抵人群被压抑的脆弱和疯狂,舞者如洪水决堤,澎湃而出。DJ老外穿着一件黑色T –SHIRT,套一件红色带背带的牛仔裤,也不失时机在那里大嚷大叫。
在渐失的雾气中,我看见肖哲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四肢从身体中脱透出来,向四周伸展,我从未发现在他瘦弱的身体中潜藏着这样的力量。他见我一直在旁边静坐,顺势将我拉入舞池。我感觉进入舞池等于进入了快乐,许多恼人的事一扫而空。
“没人能阻止快乐,忘掉烦恼吧”肖哲嚷出这么一句,我听得模模糊糊。
成康等人已经离开了坐位,消失在舞池的迷雾中。音乐突然大变,身后一片哗然,我们转身过来,发现有三个穿着三点式比基尼的领舞小姐在高高的领舞台上尽情蹦跳,干净细挑,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如同雕塑一样完美,扭动的*让我感到忧伤。
那身材和活力如同向水面扔下的巨石,激起了千重波浪,她们越向观众靠近,台下的舞者就越疯狂。她们举起双手在左右晃动,慢慢转圈。舞者也自动用一致的手势在台下晃动,转圈,如此反复,人人陶醉在忘我的气氛中。
我们饱尝了两个小时的汗水和噪音,开始变得疲惫不堪,这时轻曼的音乐响起,情侣们开始在这一段时间里搂抱着慢慢摇摆。 。。
十、别引导了,我对您不感兴趣
肖哲从蒙娜克蹦迪回来后,决定要搬出去租房住,理由是要考研究生,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学习一下。因为考了研究生,根据北京的政策,老婆的户口是可以进来的。
这么正当的理由,我们没法阻挡。星期六我们帮他收拾行李──基本上还是那口刚来时的皮箱。我们打一辆车,把他送到苹果园地铁一片平房区,那个地方的房租便宜,一间平房每月租金200元。
除了我,没有别人像我这么敏感,我预感到肖哲从此将离我们远去,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因为北京太像浩瀚的大海,让两条曾经碰面的鱼再次碰面的几率比中子撞击原子产生链式反应的几率还低。
星期六晚上我第一次到北京本地人的家里做客。白阿姨及其丈夫女儿都在,家里做了很多好吃的给我吃,包括红烧肉、油炸带鱼、蘑菇炖小鸡这些北京人常吃的大餐。我在白阿姨一家人的热情款待下,吃了个肚儿圆。
该轮到我效力了,我在白阿姨女儿的带领下,来到她的房间。白阿姨的女儿是个地道的北京中学生,个子跟我差不多高,嘟着嘴,嘴上有轻轻的绒毛,非常有礼貌,开口闭口就是叔叔。
“叔叔,我觉得吧,学英语挺没意思。”白阿姨女儿嘴一撇说道。
“那你觉得哪一科有意思?”我正襟危坐,手里拿起她的教科书,像个长者。
“体育。叔叔,我就觉得我游泳有前途,在区里还得过第一名呢。可我妈不认可,说搞体育是吃青春饭。”女孩一边活动着腰身一边说。
“那你能不能先考上一个好高中再说?”我中肯地建议道。
“但是,我觉得英语没什么用,您觉得呢,叔叔!您在单位用英语吗?”女孩一只手扶着椅背,另一只手往后拉伸自己翘起来的一条腿。
“虽然我现在不用,但是指不定哪天用上。”我笑着说,但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