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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策也沒閒著, 來一個他覺得不錯的人選就拉著人家問願不願意來盛世的「雛鷹計劃」當導師。謝知雨沒想到他把自己想做新人演員培養的計劃一直放在心裡, 一來二去第一期的導師基本都被李延策在病床上躺著敲定了。
黎熾和許在在也偷偷來了醫院, 他倆知道的情況比其他人多, 除了李延策, 更多是關心謝知雨有沒有事,順便詛咒方偉成不得好死。
黎熾因為李延策替謝知雨擋刀一事對他好感度提升不少, 坐在沙發上給他削了個坑坑窪窪的蘋果就當和好。李延策看著黎熾遞過來的奇形怪狀蘋果沉默了幾秒,還是給吃了。
李延策出院前一天,最後一個來探病的是鄭聿風。
他帶來了自己新電影劇本, 批發似的給李延策和謝知雨一人一本,自己還拿著一本用手拍得啪啪作響:「聽說你之前有點演技瓶頸,我這裡有部愛情文藝片, 要不要試試?」
說完,又朝向謝知雨,誠懇地舉了舉手:「是純愛哦,沒有吻戲。」
出院當天是於久開車來接, 回了李延策在郊區的別墅。將兩人送到後於久留下一句「謝姐有什麼事隨時叫我」, 就識趣地溜了。
再次回到這間別墅, 謝知雨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將近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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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 說長不長, 說短不短。一月落雪,五月天長,十月燦爛,陽光穿過宏大宇宙,灑滿來時和未來的路。
李延策到家後就開始黏謝知雨,死活不讓她睡客房,問就是「你都是我女朋友了為什麼還要睡客房把我當外人」。
謝知雨最近對李延策的容忍度無限提高,洗完澡換好睡裙,走回李延策的主臥。
謝知雨穿件米色真絲睡裙,睡衣款式修身,舉手投足間能瞥見盈盈一握的腰線。稍微一撩披散肩際的黑髮,若隱若無的黑玫瑰沉香味兒便款款飄散。
李延策已經半/裸著身體躺在床頭,見謝知雨出來了,無形的尾巴搖得飛起,掀開一點身側的被子拍拍,意思是「快來快來」。
謝知雨走到床邊,視線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李延策:「你怎麼又不穿衣服。」
李延策理直氣壯,有理有據:「我在家都是裸/睡,你又不是不知道。」
要說一起睡不是什麼稀奇事,但其實他們正式確認關係後兩人都很是忙了一段時間,待在一起的時間不多。再加上李延策受傷期間兩人幾乎沒什麼親密接觸,謝知雨有種突然被拉回戀人距離的熟悉陌生感,站在床邊猶豫了片刻。
然而李延策沒給她太多猶豫時間,直接伸手將她拽得跌倒在床上,順勢握著她的腰翻個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有力的手臂橫過她的腰際將她在懷中鎖緊,毛茸茸的腦袋埋入她的脖頸,先深深呼吸一口她的味道,然後響亮地在她鎖骨上親了一口,抬起頭自下而上地看她:「真好,好久沒這樣抱你了。」
李延策的身體很熱,像突然貼上來一團熱情的火焰。黑色眼睛更是亮得可怕,沾染著濕漉漉的情/欲,看得謝知雨心口發燙。
算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躺在他的床上,呼吸間都是他身上清爽沉穩的木質香氣,緩慢而極具侵略感地將人纏繞。
咫尺距離間,彼此心跳和吐息都清晰可聞。兩人間的氛圍如乾草一點即著,瞬間燎原。
李延策很喜歡親吻,從眉心到嘴唇,再從脖頸到鎖骨,最後又回到嘴唇一點點親。一會兒輕一會兒重,還時不時摟著她蹭,真是比狗還會撒嬌。
他墨色的眼眸中蒙著水色,微喘的聲音落在她的神經上,噼里啪啦掀起一串電流。
親密無間的接觸里呼吸都沒入彼此唇齒,謝知雨的睡裙被退到腰間,他修長有力的手指跟隨皮膚深入,越來越激烈的動作中,李延策的聲音沙啞不堪:「……知雨,我想要。」
謝知雨被李延策揉得腿軟,艱難呼吸著和他拉開一點距離,指腹撫上他背後結痂的傷口,緊繃著最後一絲理智開口:「不行,你傷口還沒好,不能劇烈運動。」
李延策追上去吻她的唇角,手上動作沒有停:「我已經好了。」
謝知雨不認可:「醫生都說你還需要休息。」
李延策連一秒都沒有思考:「我輕輕動。」
「不是,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謝知雨單手橫在自己和李延策之間,強行將兩人隔開一段距離。面前的李延策長睫微合,眼尾泛紅,顯然已經忍得很辛苦。
此刻連空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