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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的过程,你别太心急了。”
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喃喃说道:“我还真看起了神经病科,看来话不能乱说。”
谢军攥住了我放在腿上的手,体贴地说:“别多想,你就是压力有些大。而且谁遇到那种情况,都会或多或少有些怪异的反映,我们的柳坚强一定没事儿。”
我抬起头,感激地看着他笑了笑。
看到谢军送我回来,我妈很是高兴,非要把人家请进来坐坐,谢军只好进了门。我有些尴尬,忙给他倒水、削苹果。看到墙上挂着我各个时期的照片,谢军好奇起来,我妈更是来了劲,一张一张解说过去,最后他们俩站在我身穿警服代表学校接受领导检阅的照片前,热烈地讨论了起来,最后达成了一致意见,那就是身穿警服的柳飘飘是多么英姿飒爽,是多么青春靓丽。
我把谢军送到楼下,对他抱歉地笑了笑说:“我妈,这人就这样,你别见怪啊。”
“不会的,阿姨很热情。”
“她是太热情了!”
“挺好的!”
“啊?什么挺好的?”
“阿姨……和你……都挺好的。”
“呵呵,你也挺好的!咱都是好人!”我讪讪地笑着说。
谢军也笑了笑,对我说道:“我走了,你快回去吧。”
我点点头,冲他摆摆手。可谢军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你先上楼吧。”
啊,不会吧?!我的心里惊叫一声,头又有点儿大。
第二卷 一梦醒来已三秋 第二十五章 科学家和白痴的区别
心理医生给我打电话,说如果想尽快解开疑虑,最好到当时出事的地方看一看。说白了,就类似于我们刑警说的现场试验。
我开着自家的车,一脚油门就到了西五环外。那个小煤窑已经查封了,而且由于地质塌陷,周边已经架起了警示牌。说实话,想起当时坑道内的情况,我还是心有余悸,但为了弄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还是大着胆子走近了些。
小煤矿已经荒废了,一个人也没有,坑道也被堵住,我绕着走了几圈,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正要准备离开,突然听到耳边似乎有人在喊我:“飘飘……飘飘……”
“谁叫我?”前后左右都是荒山秃岭,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我感觉自己立时出了一身凉汗,腿却不由自主地向坑道入口走去。这在这时,突然从坑道闪出一个人,黑鼻子黑脸的,吓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你……你是人是鬼?”
“你是干什么的?”黑脸也问了我一句。
确定对方是人,我长长出了口气,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你管干什么,没看到这里竖着警告牌吗,谁让你进去的。”我没好气地问他。
“那你为什么还来?”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说道:“我是警察。”
“哎呦,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是警察同志。”那人把手在身上蹭了蹭,从怀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401研究所?”我狐疑地看着他:“理论物理研究室、陶钢”。
一看这名,我不禁笑了出来,随口就是一句:“你到底是陶,还是钢?”
“啊?……我们最近观测到这里电磁波异常,所以经常来这里进行数据观测。”
“哦……不,那也不行啊,这里曾经塌方,很危险的。”
“没事儿,没事儿。”
“什么没事儿啊,我就曾经被埋了一百多个小时……”
还没等我说完,黑脸儿脸上绽放出奇异的光彩,拉着我的手就不放了:“真的?真的?”
“啊……”怎么这黑脸脸上满是欢喜雀跃。
“太好了!”
“好个屁!”我火了,心说你什么人啊:“赶紧走了,我不管你什么401还是250的,赶紧离开这里!”
黑脸儿走了,但是拉着我一起。自从听说我被埋过,他就像看见亲妈一样,拉着我不放,还对着其他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其他黑脸儿喊道:“快过来,我抓住一个。”恨得我差点儿给他一个搂肩锁喉。
我开着车带着3个黑脸儿,沿着六环向房山的方向开去。一路上,为首的陶钢,给我不停地解释什么狭义相对论、广义相对论、时间膨胀效应。我只顾开车,没时间听他的疯话。
到了他们单位门口,我打开车门,让他们下车。可陶钢非拉着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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