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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时时刻刻都那样开心,但是那个人可以读到自己的心事,也因此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配合起来,便如同解语花一般。
如今闹起了脾气,皆是因为那个人不肯透露自己的名字,沈燕舞只觉得满腹委屈,忍不住泪水便留了出来。
寂寞,无人理解。
桎梏,先天病患。
沈燕舞越想越气愤,越想越痛苦。竟将自己逼入了思维的死角中,一时更是彷徨无措,泪水止不住的留下来。
忽然天上一片阴云密布,只是瞬间,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沈燕舞一人在雨水中,任泪水迷蒙了眼瞳,任眼前一切陷入雨雾迷离。
忽然间,一片阴影笼罩在他身前,头顶上遮住了乌云,一把纸伞为他遮住了雨水。沈燕舞眼瞳微动,便看到那个人回到了他的身前,脸上是懊恼和无奈,蹲下身子,那人抽出手帕,为他擦净脸上分不清的雨水还有泪水。
沈燕舞忍不住问道:“你为何回来?”
那人撇了撇嘴,道:“我不回来,难道要你被雨浇透么?”说着,那人脸上有着心疼,嘟起了嘴,更是对自己的赌气。沈燕舞看着,无端端地感觉对方就是个孩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他脸上没有表情,可是那心底的笑声和周身散发出的愉快气氛仍旧让对方逮了个正着。只见那个人嘟起了嘴,狠狠的瞪了沈燕舞一眼,哼了一声。
沈燕舞同他一起躲在伞下,靠在一起,谁都不愿意说话,任由雨声,奏起暂时宁静的音乐,久久不散……
“已经整整一日了……”槐古龄站在门侧,伫立身影,隐隐寂寥。身侧朝阳一袭黑衣,笔直如松,抿紧薄唇,沉声应和。
槐古龄眼底微微迷离,看着天边红了的夕阳,眉头紧紧蹙起,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胸前衣襟,他此时分不清心思,是担心龙泗亭多一些,还是忧心沈燕舞更多一些,他只知道自己心底忐忑不安,焦急之中,手掌中全是汗水。
朝阳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天边流云,红色流云中似乎隐藏着一股奇特的气氛,他眉头皱起,道:“你可曾觉得风向变了?”
槐古龄怔愣抬头,迷茫摇头,随着朝阳的目光看向异彩流云,他亦是眉头微蹙,低声道:“那是……”随即他苦笑摇头,道:“不过是一般的夕阳而已。”朝阳眯起了眼睛,心底似划过一丝不祥的预感,沉寂不语。
片刻后,槐古龄见他仍是眼中忧虑深沉,忍不住安慰道:“无事的,我听说这个仪式需要水到渠成,顺其自然,我想他们应该是无恙。”说着,他将手按在了心房处,轻轻按压,让自己略感安心。
朝阳瞟了槐古龄一眼,抿起了嘴,说道:“风中,似有血的味道……”
槐古龄心下一惊,道:“你说什么?”朝阳摇摇头,低下头,同样以手按住了心房,轻声道:“但是我感觉不到他的不妥,应是无恙。”
之后,两人两番心思,沉静不语,却是同样忧虑心神,眺望远方。
此时,祭坛旁边仍旧围着众多村民,青玉等四名长老站在祭坛东西南北四方,衣袖翻飞,不停的诵咏着祭词,声音此起彼伏,忽大忽小,直直穿透了空间,送入风中……
第七章 忆前生脉脉心无语,怒气生邪魅闯心魔(一)
沈燕舞只觉得自己似乎度过了一年的光阴,同身旁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男人,相处融洽,同时他也感觉到天烨对自己的百般照顾,虽然天烨身旁的人多数折辱自己,却丝毫不减自己对天烨的感激。
这一日,他幽幽转醒,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床上,而是坐在平日与那个人相处的树下。沈燕舞微微心惊,眼珠不停的转动,四下观望,却不见那个人的身影。他急切的搜寻,奈何自己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眼前所见有限,不一会儿,他便急得额头留下冷汗。
“你在找我?”忽然身后传来愉悦的声音,沈燕舞一听之下便知道是那个人,心中猜测他究竟来了多久,看自己这样焦急又有多久,但是听得出那人言语中浓浓的疲惫,他急切的道:“你转过来……”
想要看到对方的样子,只有看到了那人此时的状态才能让自己安心。
然而身后那人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想法,微微沉默之后,只是说道:“我才不要。”那人说完,见沈燕舞更是焦急,似乎心情好了许多,从背后揽住沈燕舞,笑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就是那天没有讲完的故事。”
沈燕舞还要询问,只听见身后那人已经说道:“你听我讲完再说。”声音似焦急,更似骄横。沈燕舞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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