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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声音微大,就是要槐古龄听到。虽然扶着朝阳,他却用眼角余光瞟向槐古龄,见那人无动于衷,他顿感挫败。忽然听见朝阳问道:“谁是吕洞宾?”沈燕舞脚下一个踉跄,摇头苦笑道:“没有谁,一个不是好歹的人。”
他记起自己与他们所处环境不同,这里的人自然是不知道那些典故的。想着,又暗笑自己对牛弹琴。
傍晚,待朝阳睡下后,沈燕舞百无聊赖的趴在窗台上,看着院子中的槐古龄。
自从朝阳从沼泽地回来,受创严重,身体虚弱,沈燕舞便细细的照顾起了他,端茶倒水,一一服侍周到。起初朝阳还很不习惯,但在沈燕舞坚持如此后,他便也慢慢习惯了。
而沈燕舞自从在梦境中和沈燕声相见之后,再也不曾做过噩梦,也不曾发热。他想应该是因为沈燕声的原因自己才会生病,但是那之后他也吃了药,为了不让朝阳担心,他便说都是那草药的缘由,自己才能好的如此之快,有了这个理由,他也顺理成章的照顾着朝阳。但是在他心底总有个谜团,未曾解开。
如今看着槐古龄背对着自己在院子中忙碌的身影,他缓缓的走了出去。
“是……有事么?”槐古龄听到身后脚步声,便知道有人来了。本想喊叫“是谁”,待回头看到沈燕舞,却顿住了原本的话头。
沈燕舞看着槐古龄,忽然笑道:“没事,”他见槐古龄眉头抖动,急忙退后了一步,摆手笑道:“我们住在一个屋檐下,关心你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你在我病的昏昏沉沉的时候,那么照顾我,我总要谢谢你的。”
槐古龄见沈燕舞笑的眯起了眼睛,又听他提及昏迷时的病情,便想到了沈燕舞梦呓时所唱的歌,心中忽然升起异样的感觉,他急忙低下头,道:“这没什么。”
沈燕舞见他没有和自己针锋相对,心情顿时好了很多。他走到槐古龄身旁,看他究竟在鼓弄些什么。
只见那里有个花盆,盆中所栽种的便是朝阳自沼泽所带回来的花朵。沈燕舞也曾听朝阳说起过沼泽中的见闻,他此时见到这诡异的花,顿时眉头紧皱,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槐古龄被他严厉的质问弄得一愣,见他瞪着那盆花,心中一片了然,但是又觉得委屈,便转过了头,冷冷道:“你不是都看到了?”
沈燕舞一愣,转过头去看槐古龄,刚好见到他狼狈的,不及掩饰的委屈神情,心中顿时一阵怜惜,他柔声安慰,道:“我……”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叹了口气,轻声道:“这朵花和朝阳形容的,从沼泽带回来的花很像。”
槐古龄听得对方话中保留的意思,不明白沈燕舞为何不将心中所猜疑的说出来,不由得转过头去看他,对上沈燕舞的目光,只见对方微微一笑,说道:“我想这不是那朵花吧。”槐古龄怔愣了一下,冷哼了一声,道:“真是自作聪明。”
沈燕舞微微弯了眼角,只因为他看到了槐古龄隐藏在眼底的笑意。他摇摇头,道:“我可不是自作聪明。”见槐古龄疑问的目光,他笑着解释道:“我想着,你是大夫,自然该是好人了,不会栽种那么危险的植物的。”说着,他不管槐古龄柔和了的目光,低下头仔细的观察那朵花。
那朵花红色的花盘,蓝色的花心,很漂亮。
沈燕舞问道:“这是什么花?”槐古龄取过一旁的毛巾,擦着手,说道:“这花叫聚魂。”沈燕舞奇道:“聚魂?听起来好像可以起死回生似的。”槐古龄笑道:“就是可以起死回生。”看到沈燕舞惊愕的抬起头,他得意的笑着。见沈燕舞好奇的伸手便要触摸,他急忙一把拉住对方,说道:“你别乱动。”
沈燕舞听了,眉头一皱,槐古龄立刻解释道:“这花的确是朝阳兄从沼泽带回来的那朵,他的根茎都有毒的。”
沈燕舞一愣,问道:“为什么?”转念一想,他直起了身子,面对槐古龄,道:“你其实想要的是这朵花,并不是要朝阳为我去求药。”槐古龄抿了抿嘴,道:“我的确想要这朵花,但是为你取药也是真的。”
沈燕舞疑惑的看着槐古龄,对方只是笑了一下,转过头说道:“你不信也随你。”沈燕舞皱眉,道:“我没有不信。只不过……”沈燕舞想了一下,本想说:“只不过是想知道哪个更重一些罢了。”但话到了嘴边,他急忙顿住了。见到槐古龄有些期待的神情,他撇撇嘴,道:“没什么,我没有不信你。”
槐古龄见他没有说的意思,转开了头,抿了抿嘴,复又笑道:“沈公子不想知道我为何想要这花么?”
沈燕舞问道:“为何?”槐古龄捧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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