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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结束后,边常简接了个电话,提前离开。为了完成任务,季崇严他们按照事先计划在野外露营一晚。季南仍是坚持一个人睡,他现在不做烧烤小王子,他要做一个勇敢的美男子。康宁拿他没办法,可是也不能让她和季崇严睡,留孩子一个人睡,这成什么事儿?
心知季崇严对季南一向管教严厉,康宁等着这人说句话。谁知这人半天不吭一声,还是康宁忍不住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他才慢悠悠地掀开眼皮,不紧不慢道:“他要一个人睡可以,晚上别哭着来找我们就行!”
季南小嘴一努,“哼,我才不会哭!”
康宁不由摇头,到底是个孩子,还是个容易被激的主儿,可是康宁哪晓得季南的小算盘。
他之所以不怕,一是因为他白天偷偷问过边常简,这里很安全,晚上没有野兽出没。二是他很细心地发现他爸当时并没有将两个帐篷安扎很远,反而只隔了两三步远的距离。这么近,就算发生点什么也能第一时间知晓。至于第三点,嘿嘿,他爸平时话太少,人又闷,他这是给他们独处的机会,让他爸在康老师面前好好表现呢。
☆、耍流|氓
夜里,季崇严被身边的声响惊醒,他摸出枕边的手电筒,朝一旁照去。
康宁正蜷缩着身子用手紧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她痛得死咬住嘴唇,却还是止不住呻|吟。
“哪里不舒服?”季崇严神色一紧,连忙将人抱进怀里,目光扫至康宁紧紧捂住的部位,“是不是肚子疼?”
见对方被她吵醒,康宁心知隐瞒不了,艰难地点点头。
季崇严见她连动一下都如此痛苦,脸色陡然一沉,想到白天季南为她烤的两根玉米,季崇严心知八成是这玉米坏了事儿。他没再耽误,连忙起身穿衣服。
康宁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别,我还好,不用去医院。”
季崇严动作顿下,目光沉沉地扫向她,康宁心知对方不允许自己拿身体开玩笑,也知道自己不该逞强。可是这会儿痛得确实不似先前厉害,她觉得忍一忍应该就能过去。这大晚上的,又离市区这么远,她不想眼前人为她如此奔波。更何况他们这次外出主要是为了季南,她更不想因为自己而让整个计划中止。
康宁仰着头看着身边的男人,目光中透着祈求。
“…很痛吗?”季崇严到底拗不过她,仿似妥协般放软了语气。温热地大手覆盖在康宁的手背上,康宁感觉到一股热流,立刻将自己的手拿开。季崇严二话没说,用手掌轻轻地揉着她的肚子,康宁舒服地不由放软了身子,任由自己倒在男人的怀里。
夜静得只听得到帐篷外传来的窸窣虫鸣,和萦绕在耳边男人沉稳起伏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沉沉地开口,“宁宁,以后不管你发生什么,我希望自己都能是第一个知晓的人…”
康宁心口一紧,怔怔地看着男人。
如果在身边都无法照顾好自己的女人,对我而言不仅仅是一种挫败。
男人的双眸深不可测,不轻易外露的情绪,甚至细微的波动,使得他坚固地就像是一面穿不透、推不倒的墙。而这一刻仿佛所有被掩埋的细微末节,一点点浮出了水面。
康宁从男人的眼中读出了自责,内疚…还有一种更为深刻的情绪,复杂到令她心疼。
没再犹豫,康宁仰头吻上男人的唇。男人的呼吸在这一刻像是乱了节奏,他顿了一下,立刻反客为主。两人拥抱在一起,亲吻了许久,男人状似艰难地抬起头,朝后仰了仰。
深邃的眼眸里,荡漾着迷离的光。修长的脖颈在光与影的重叠下,禁|欲又诱|惑。他滚动喉结,微微闭上眼睛,似是平复一般,再睁开时,眼里已经恢复了清明。
然而溢出喉咙的声音,性感到让人心颤。
“…真是拿你没办法~”是无奈,更是宠溺。
康宁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在两人拉拉扯扯的纠缠中,她第一次听到男人给出这般近似认输的话语。骄傲如季崇严,强势如季崇严,何曾为什么事儿低过头。能被这个淡漠到骨子里的男人看进眼里,藏进心里,该是何其有幸?
康宁碰巧就是这么幸运的人!
看出了康宁此刻还不想睡,男人起身将头顶蒙着的一层布掀开,透明的帐篷顶立刻显现出来,璀璨的星空就像是一面无限宽广的屏障,夜幕之下,星辰似海。
康宁难掩震惊,双眼晶亮地看向身边的人,没想到这个平时不吭不响的男人,居然还懂得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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