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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一下,关切地说。
“哎呀!躺什么躺!”我对文明说,“我这人是不适合在医院躺着的。一会儿天亮,我就想回去。”
文明想了想,说:“如果真没什么大事,你执意要回去,那也好。一会儿我让车来送你回去。”
我摇摇头说:“不用,我打车回去就行。”
文明没再说什么。又说了几句闲话,就走了。
他一走,王思佳就疑惑地问道:“哎,原野,你这个表哥是怎么知道你受伤的呢?再说,他上半夜怎么不来,这天都快要亮了,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人们还都在酣睡之中呢,他怎么跑来看你来了?”
我知道我无法解答王思佳提出来的这些疑问。只能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更无从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来看我。等我明天问问他再回答你提出的这些问题好么?”
我这么一说,王思佳的疑惑就更大了。王思佳说:“你这个表哥是干什么的?”
“做生意的。”我随口答道。
“做生意的,做什么生意的?”
“什么生意都做。除了军火、毒品、拐卖妇女儿童之类的生意不敢做,其余的什么赚钱就做什么。”我故意夸张地说道。
对于我的这番话,王思佳有些半信不信。但我也没有再进一步给她解释。我说:“思佳,你也一宿没睡了。我也觉得挺乏的。咱们都休息一会儿吧。”
说着,我就眯着眼睛不吱声了。很快,我就进入了梦乡。
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一个戴着大口罩的女医生在一帮医护人员的陪同下,正在查房。她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王思佳还趴在床沿上呼呼大睡呢。一个女护士指着我说:“他就是昨晚送来的那个脑外伤患者。”
女医生瞅着我,眼睛里溢出来的满是慈祥的光。由于她戴着口罩,看不清她的脸,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样,更无从猜测她的年龄有多大。她轻声问道:“怎么回事儿,跟人打架啦?”
我摇摇头,说:“不是。”
“那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指着我缠着绷带的脑袋问。
“我也不知道。”
我注意到,她身旁的一个女护士听我这么一说,就吃吃地笑了起来。女医生很严厉地瞪了她一眼。那女护士赶忙用手把画着很大轮廓的红嘴唇捂上了。
这时,王思佳醒了。见女医生问我是怎么回事儿,就替我回答说:“他是被人给袭击了!”
女医生有些吃惊:“哦,袭击了!被什么人给袭击啦?”
王思佳摇摇头说:“不知道。”
“没报警么?”
“暂时还没报。”
“袭击他的人抓住没有?”
王思佳摇摇头,说:“没有。”
“来,我给你听听。”说着,女医生把听诊器的两端塞进了耳朵里,让我掀开前衣襟。然后就把冰凉的听诊器放在了我的前胸上,听了好一会儿。才说:“心脏没什么问题。”然后问道:“觉得恶心吗?”
我摇头说:“不觉得。”
女医生说:“哦,那不碍事的,养两天就好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女医生就领着那些医护人员到别的病床那边去了。
忽然,我看见文明手下的那个叫严密的矮个子警察从门外走了进来。他走到我的病床前,说:“原野,你不说要出院吗?出不出了?”
我说:“出。”
“那我可给你办手续去了?”
“去吧。”
得到了我的允许,严密就匆匆走了出去。
他刚一走,王思佳就问道:“他谁呀?”
“我也不认识。”
王思佳奇怪地问道:“不认识他怎么来给你办出院手续呀?”
“我估计是我表哥让他来的。”
王思佳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再没说什么。
大约过了有半个多小时的工夫,小个子严密拿着一沓单据和一大塑料袋的药品又匆匆走了进来。说:“走吧,都弄妥了。”
王思佳就把我扶了起来。刚一坐起来那会儿,觉得头有些晕,但这种“晕”的感觉只持续了一小会儿,很快就过去了。小个子严密跟王思佳扶着我,朝门外走去。走到病房门口,我就不用他们俩搀扶了,自己走了出去。
医院大楼的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韩国“大宇”,挂的不是公安的牌子。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文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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