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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敏儿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别乱想了,就是爹中了状元,你也要念书的。”
齐宝儿苦着脸:“当真?要是福哥哥和爹一起中了,我还要念书么?”
齐敏儿道:“咱家和大伯家毕竟已经分家了,福哥哥中不中,与咱家没什么关系,你也不要想着别人带携。想要做什么事,成什么事,都要靠自己,指望别人总是靠不住的。”
齐宝儿想了一下,道:“你说的不错,今天我和孙飞那小子干架,本来苏睿也说要教训他的,最后还不是不敢出手,当了缩头乌龟。要是指望他,我早被打趴下了!”
齐敏儿这才想起,齐宝儿还身背一桩官司呢,明日或后日的,文氏只怕还要找他算帐,便问道:“又是为了何事,怎地与孙飞起了争执?”
齐宝儿扁了扁嘴,道:“怎么那郎中进去,这么久了还不出来?莫不是娘亲的身子有什么不好?”
齐敏儿心想——倒看不出,如今长能耐了,居然会转移话题了。便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哼,不说就算了,我改日去问苏睿去,他一定对我说。”
齐宝儿听了,嘟嚷了一会儿,道:“他也不会说的,他敢说我就揍他!”
齐敏儿一愣,心想怎么了,怎么还没说几句呢,就又要打了,便道:“你火气好大,谁又惹你了!”
齐宝儿气闷了一会儿,道:“别管了,睡吧,明日去看看升儿和云儿去。”
齐家人起名字都是单字,乳名也就在后面加个“儿”字,并不另取,像苏睿那样,乳名是“官儿”。比如齐敏儿,其实大名就叫齐敏,齐宝儿在黄册上的名字,也叫齐宝。
齐宝儿不说话了,齐敏儿心里却是一动,忽地明白了——这孙飞一定又是说了诸如自己是抱养来的,冲喜的之类的话,惹了苏睿和齐宝儿不快。只是苏睿要动手只怕是有所顾忌,而且跟着他的苏平苏诚两个多半也会劝阻他,所以齐宝儿就一个人单挑孙飞他们几个了。
齐敏儿忽地就想通了,便笑着回过身去,想要对齐宝儿说一句“谢谢”,再让他以后不必为了这事跟别人较真儿,结果却发现齐宝儿已经睡着了。
齐敏儿看着他微微张开的双唇,听着他发出的微微鼾声,心中也是好笑——怎么说睡就睡了,前一刻还在说话呢!
这时又听得院子里响起人声,那郎中走了出来,齐永春在他后面说着些感谢的话——听他的语调,似乎很是轻松,想来是母子平安,都没什么事了。齐敏儿便也觉得心里略安。
那郎中与齐永春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便告辞了——如今天下太平,县城里晚上也不关城门,所以也不怕回不去。
这时那卢大婶子端了炖好的鸡汤过来,高氏忙让她端进屋,伺候着文氏喝了。
等到一切忙完,两个孩子也饿醒了,一起哭叫起来。
这时文氏忙试着哺乳,却已经有了乳汁,便一边一个,让两个孩子同时吮吸乳汁。
齐敏儿在那边听着孩子的哭声渐消,知道文氏应该哺乳了,便也安心睡去。
第二天一早,齐敏儿先醒了,醒来后发觉自己仍然被齐宝儿抱着,也不知是他习惯了,还是晚上曾起过夜,然后再抱着自己的。
齐敏儿很少起床——特别是在冬天,睡前就很少喝水,因为怕冷而不想半夜起床去如厕。她前一世便是如此,这一世更是怕冷,就更注意了。
但是她也知道,其实寒性体质的人,应该多喝些热水才行,只是天性如此,很难改变——而且现在有着人体汤婆子,不免有了惰性,就懒得去做这些事。
齐敏儿从齐宝儿的怀里挣出来,齐宝儿却也被弄醒了,揉着眼看了看,见天已亮了,便坐起来一起穿衣,然后出门看时,只见那仆妇卢大婶子正在厨下忙着。
二人上前打了声招呼,便拿了柳枝擦牙。
卢大婶道:“饭在桌上呢,我给你们打水洗脸吧,洗了脸去吃饭。”
二人应了一声,待洗漱完毕后,进去看时,只见桌上放着几个馒头,和一碟咸菜,还有两片腌肉。
二人愣了一下——平时早饭可是没有肉的!但是也不好问,便先去里间看母亲和弟妹。
文氏刚刚又哺了一回乳,哄睡了两个孩子,见二人进来,忙摇手作“嘘”声,让二人不要说话,怕惊醒了孩子,然后挥手让二人出去先吃饭。
二人见了,便又回到外面坐上了桌去,一人一片把那腌肉分着吃了,然后再到里面去。
此时两个孩子睡得已经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