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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药吧,你昏迷时已经喝了一个月,这药我定了两个月的量,两个月后,你会好起来的。你现在嗓音遭到了破坏,还不能说话,你再忍耐忍耐,等过段日子,慢慢调理,就会好了。”
他与我说话,我很想回答,可是不能发声,喉咙里咕咕的。他拍拍我受伤的手,“馨儿,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去做。”见我不回答,他轻笑着拍自己的脑袋,“你不能说话的,我还总是问你,你现在是病人,应该吃点清淡的,我去给你煮些粥。”
馨儿,他刚才一直称我为馨儿,是不是我就是馨儿,那他又是谁?他又叫什么?和我是什么关系?他待我这么好,又说着那样深情的话语,想必,我们一定是恋人。没错,肯定是。由于身子不是很灵活,眼睛可以看到的范围很小。大致环顾了一下后发现几乎没有什么摆设,只有我靠的这张床。忽然想到,难不成,这些日子,我们都在一张床上睡?也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成亲,想到这里,窘得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煮好粥进来,做到床边,说要喂我,我想到每晚都和他在一起,心里别扭,扭过头,不肯吃饭。他不知道我的想法,看到我不吃,以为我不喜欢,放下粥,急切的问道:“馨儿,你到底想吃些什么?是不是这粥不和你的口味?你昏迷一个月来,都没有吃过什么,每天都是靠药物来维持,现在你醒了,吃点东西,这样,伤才能好得快!”
他的恳求很真切,而且我的肚子也开始不满的叫着,发不出声音,又不能和他争辩,只好乖乖的听话,转过脸来,呜呜叫着,他笑着,把粥端到我的面前,满意的看着我一勺一勺的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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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话了
每日,不能乱动,只能挨着床坐着,也不能说话,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絮絮叨叨,自言自语。晚上,我以为他要和我睡一张床,忐忑了好一阵子,结果发现,他是两张椅子并在一起,半躺着睡。想着他说我昏迷了一个月,他难道就一直这样躺了一个月?他未免也太夸张了吧,不过,看起来他还是蛮守规矩的,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半夜口渴醒来,借着窗外射进的惨淡月光,发现他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眉头微皱。心里悄悄叹口气,他从早到晚一直在照顾我,不是煎药就是喂饭,还要说话给我听,夜晚,总是在我睡熟之后他才睡,可是却睡不到舒服的床,只能靠着椅子凑活。口渴难忍,却不能动弹,我俨然忘记了上次摔下床的教训,又开始蠢蠢欲动,翻身去拿桌上放着的水,一点一点慢慢挪动,这次较上次有了很大进步,不仅够到了桌子,就连碗也拿在了手里。
可是手里的碗不住的颤抖,看样子马上就要跌落,为了不至于让它掉下,我又试着用另一只手去扶稳,结果却变得更糟糕,碗一斜,咣当一声在落地的同时化为碎片,水也洒落一地,而我也一个不稳,再次摔到地上。伴随着落地的疼痛,外加身上还未恢复的伤,摔得我呲牙咧嘴,一直哼哼,“哎呦,哎呦……好疼,摔死我了!”
那个男子被这一系列的声音惊醒,在黑暗中,看不到床上的我,急得一直在叫,“馨儿,馨儿,是你吗?你在哪里?”
“我在地上,在床底下,我掉下来了。”
他借着月光,终于发现了‘潜伏’在地上的我,不由分说,一把将我抱起,放在床上,然后把灯点亮,望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明白了一切,他声音急切,“馨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再伤到哪里?你渴了想喝水,叫醒我就好了,干嘛这样鲁莽?”
我委屈的说道:“我见你这么辛苦的在照顾我,晚上又睡那样不踏实,心里愧疚,想快点好起来,自食其力!”
他轻轻地抱着我,为我仔细检查身上的每一处伤口,看看有没有再次伤到哪里,“馨儿,照顾你是应该的,你不必对我感到愧疚。还好,并没有再次伤到,这我就放心了。你好好躺着,我再为你端些水。”
他起身即将走的那一刻,忽然回过头,神色凝重的盯着我,“馨儿!”他这种眼神看得我直发毛,不由自主答应,“恩?什么事?”
他听了我的话,异常欣喜,猛地抱住我,大声的笑道:“馨儿,太好了,你会说话了!看来我的药真的管用!”这是我自己也意识到,我居然会说话了,我也很开心,陪着他一起发疯似的大笑,“哈哈,好啊!我居然会说话了!我居然可以开口说话了!”他越把我抱得紧,仿佛要把我嵌入肉中,身上的伤口被挤压,一阵刻骨的疼痛,“啊!好疼!”
他慌张的把我松开,愧疚的说着:“馨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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