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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退离,却没有使得疼痛减缓。她低低地松了一口气,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她可以尽情地用苦无戳着那个男人的头顶——可惜事与愿违。
带土扶起了她的身体,将软趴趴的她笔直地翻了过去,满是恶趣味地扶着花时的腰,让她趴在了床上。这个姿势让她既摸不着带土的头发,也不能继续踢人。因为肩伤,花时不能用手撑着床褥,只能直接把头靠在柔软的床铺上。
于是她很干脆地把头闷进了枕头里。
“会很闷。”带土摸索着她的脊背,说道:“我帮你把上衣脱了?”
“不。我冷。”她闷在枕头里,坚决地拒绝了。
“那好吧……”他轻声说着,一手按下了她的腰肢。有什么东西顶着她的腿根处慢慢地磨蹭着,紧接着便顺着粘腻的甬道顺利地滑了进去。花时发出一声闷哼,将头埋地更深了。
这个姿势让她很是羞恼,却没有反抗的办法。而带土却显得很愉悦,他不用分神去拽不安分的手,或者阻止对方的踢打。
羞耻与痛楚交迭着更替于她的脑海之中,她用枕头闷住自己,像一只鸵鸟一样逃避,最终却不得不因为呼吸不顺而掀开了盖住脑袋的枕头。没有了其他东西的缓冲,她的右肩笔直地被撞在了床上。伤口被一下一下撞击着,叫她忍不住发出低呼来。
“疼……嘶……”
“哪里?”
“肩膀……”她一边回答着,一边用左手撑起自己的身体。
带土将宽大的手掌搭在了她的腰间,扶起了她的身体,好让她可怜的肩膀不用再受到冲击。他这番动作,却冷不防地顶弄到了更深处。这一下让她惊叫出声来,狠狠地抵住了带土的手臂,想要制止他的动作。
这样的努力却很是徒劳。
他舔吻着她的耳廓,用沙哑而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悄声地说着话。
“别动了……”
好不容易隐去的哭腔重新泛了起来,她带着颤抖,轻声说道:“带土,我不想做了……我不要了!”
至话语的末端,竟带着小声的呜咽。
这样柔软而弱势的请求,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怜悯。
眼角的泪意便止不住地涌了出来,花时一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低声地哭求着:“我不要做了……”
·惩罚
“这是我给你的惩罚。”带土说着,撩开了她的长发,舔吻着她的后颈:“你做错事情了……就应该得到惩罚。”
“我错了……”她咬着唇角,一边小声地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放过我吧……阿飞,不……带土……我错了!”
“错在哪里?”
“我……”她有些茫然,只能察觉到眼泪止不住地顺着眼角向下落去。于是她便开始胡乱地找起理由来:“我不该让你出门裸奔……不该说你是重症精分病人……”
“还有呢?”他咬着她的后颈,低语道。
“我不该、唔……不该背叛你,不该产生想要‘杀死你’这样的念头……我真的错了!我是真的这样想的……”
“还有呢?”他缓慢的话语,却莫名有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我……”身体的深处传来莫名的欢愉,感官的快感令她无比羞耻。那份战栗让她的脚尖都兴奋地蜷缩起来,也让她不顾一切地哭了起来,就像一个无知的孩子。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出口的话语也没有了任何的理智。
“唔……我不该……不该勾引你……不该卷你的头发……不该总是幻想着咬你的……”
带土的动作一顿。
他双手环抱住花时的躯体,埋首于她的肩膀深处,发出了餍足的低呼。他用手臂紧紧地锁着她的身体,像是在贪恋着躯体的温度,久久地不愿离开。直到他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他才一点点地抽开了自己的身体。
花时眨了眨眼,还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子便凝在了下眼眶处。她空白一片的神思终于缓缓有了色彩,世界的声音重新涌入了耳中,将她缓慢地从欢愉和痛楚重叠的、命悬一线的深崖中扯了出来。
大概是……
久经沙漠的旅人,终于见到了海市蜃楼之中的绿洲。
或者暴风雨之中,久违地拥抱着网罗情|欲的风眼。
她僵硬地大开着双腿跪在床上,一手紧紧地揪着身下的床单。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沿着腿根处的弧度朝下滑去,最后滴落在床单上。
她茫然地说:“流出来了……什么东西……?”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