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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这首歌让她听不下去,她朝单眼皮的调酒师勾了勾手指:“她多少钱一晚啊?”
“啊?”调酒师没有明白她的意思,眼神变得暧昧起来,某个瞬间真以为她是蕾丝。
“想什么呢?我是问她在这儿驻唱多少钱一晚?”
“哦——好像是两千吧。一晚唱五首。”
“哇,你老板真阔绰嘛,就唱五首歌给两千真不知道钱有这么好赚?”她简直垂涎欲滴:“喂,我能不能上去唱一首啊?”
“可以啊,不过你唱的话我们不会给你钱,还得你自己掏钱才能唱,五百一首。”调酒师在桔色灯光下擦拭着酒杯,不以为然地说。
“五百?你打劫啊!”
“所以你就不要凑热闹了。”
薛子瑶不服气地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粉钞拍在吧台上,朝调酒师极媚惑地一笑:“我明天就会将这五百翻十倍的赚回来,你信不信?”
“喂喂,别闹了,大姐。我刚跟你开个玩笑的,我们这里有专门的驻唱歌手了”调酒师隐隐知道自己闯了祸。
“谁跟你闹,你自己说的五百一首,是不是嫌少啊?”她又从包里抽了几张甩到调酒师面前。
“我的姑外婆,真是跟你闹着玩的,钱你收回去,你这一上台,我的饭碗就不保了老板知道了一定吵了我的鱿鱼。”调酒师苦着脸求薛子瑶。
薛子瑶懒得跟他说,端着酒杯身子一转,正好与小舞台上媚眼乱飞的韩女对上了眼,她举举杯对歌手抛了一个极媚的媚眼,对方一怔,目光在她的脸上有些慌乱地停留了几秒,又转向了别处。
待韩女唱完这首歌之后,薛子瑶跑上台跟女人说了句什么,又从她身后那位织了满头小辫子的南菲吉他手借了一把吉它,还不忘挑衅地看了一眼在吧台内急得不知所措的调酒师,朝他飞了一个促狭的媚眼。
在所有人不明所以的目光里,她轻轻拨动了吉它弦,调试了一下声音后将话筒摆好放到自己的嘴边,边弹边唱了一首齐豫《橄榄树》。
“不要问我从哪里,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
在某个瞬间,世界是静的,唯有她略微沙哑又极富磁性的声音从辽阔而遥远的地方缓缓传来,歌声低吟浅唱,如泣如诉,如远古的梦一样轻轻飘荡在人们的耳膜边,不可捉摸。
唱完这首,薛子瑶微微偏着头,竖起耳朵,双眸扫过每一张脸,静静等待着意料中的掌声。
事实上,酒吧里鸦雀无声。
台上的调酒师也一脸脱线的表情。
三秒过后,就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掌声。
“人间天簌啊,再来一首啊!”有人在底下起哄。
“再来一首!!!”
薛子瑶微微低头,又抬起头,朝下面的人们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转身将吉它还给了身后英俊得不像话的南菲男孩。
薛子瑶拿起刚刚摆放在架子鼓边的酒杯,朝对她一直晗首微笑表情甚是复杂的韩国女人笑笑,一脸的不羁与自信。
回到吧台上,调酒师忘了自己会被炒鱿鱼的危险,一脸崇拜:“哇,你是歌星吗?怎么有这么好听的歌声,怎么有这么好的台风,怎么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见识到了吧,怎么样?”薛子瑶得意地扬着下巴。
“厉害厉害,我请你喝一杯。”
“才不要——”薛子瑶“嗤”了一声不屑地说。
“为什么?这鸡尾酒是我独家版权所有哦,除了我这哪都喝不到,我一般不请别人喝的哦。”
“一喝酒就误终身,我再不犯同样的错误——”薛子瑶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酒杯。都说了不喝酒了,再也不喝了,可想起那个男人总忍不住要喝,只有喝醉了才不会去想那么多。
“没这么严重吧?”调酒师已经对眼前这个说不出是妖治还是清纯的女孩有了极大的兴趣,正想再劝说她喝一杯自己亲自调制的鸡尾酒时看到老板正站在了薛子瑶的身后,吓得脸一绿,飞快低下头去擦拭酒杯。
薛子瑶回过头去,也差点被刚刚喝进口的威士忌给呛到
“你怎么在这?”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
3。
薛子瑶又转过头来用探究的眼神盯着调酒师。
“老,老板。”单眼皮男孩一紧张就会口吃。
“你是这里的老板啊,我怎么没有听我家时远说过?”
李伟“哧”地笑了一下,身体就靠在了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