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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对男人来讲,女人就是白玫瑰与红玫瑰。一个是圣洁的妻,一个是热烈的情妇——普通人向来是这样把节烈两个字分开来讲的。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在古代,男人只要经济许可,可以随意的三妻四妾。时代不同了,可是不同的只是时代;却不是男人的心;男人骨子里依旧还是想妻妾成群的。
柳宁然是如此,肖笑是如此,王主编是如此,唐末是如此,连那个曾经热烈爱过我的康明生也是如此。
第二天去上班,肖笑把我拉到一边,继续追问我相亲的真相,我已经烦透了,我漠然地说:“你要我怎么做,你们要我怎么做才会满意?”
肖笑被我的表情吓到了,他着急的追问:“出了什么事情?”
“柳宁然的老婆要我离开柳宁然,否则就要告米贝跟柳宁然性贿赂。警察已经找过米贝了,她很有可能会被抓起来,我没有办法,我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嫁出去。”
肖笑听到这话,来不及再询问我,甚至连关心都没有,而上直接冲了出去,我知道他是要去找米贝。
每个人都有关心的人,谁来关心我?
中午跟苏小红一起坐在云尚等待相亲的男人,这种感觉像就是货物摆在橱窗里等待顾客的垂青。思绪很乱,可是苏小红的妈妈却在我身边喋喋不休的说这个人怎么优秀:海归,三十五岁,某研究所的研究员,在市区有房,说他唯一的缺点就是头发少了点,人略微矮了点。还一个劲的让我表现好点,说这个男人可会挑了,一般的女人他都看不上的。
苏小红在旁边嘀咕:“他要是看不上一岚,准是眼睛长头顶上去了,只有我们一岚看不上人家,哪里轮得到别人看不上她呀。”
苏小红的妈妈说:“话可不能为么讲,一岚她。。。。。。”她停顿了一下,用眼睛看了看我,是乎在顾及什么。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才说:“好歹一岚交过男朋友,还同居过,他可是童子鸡呀。”
苏小红没好气的说:“三十五岁的男人,还是处男,要么生理有问题,要么身理有问题,妈,你怎么给一岚介绍这样的男人?”
我麻木的听着她们交谈,仿佛这一切跟我没关点关系,这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柳宁然的,接了起来,他在电话里说一起吃午饭吧,我说自己有事。正说着,看见一个男人远远的走过来,苏小红的妈妈忙说:“人来了,表现好点。”
我对着电话里说:“我有事,先挂了。”说着挂了电话。苏小红在一边说,怎么是柳总的电话?她一脸的诧异,我笑了下,算是回答,然后把手机扔到包里。
那人越走越近,苏小红低声的对她妈妈说:“妈,个子还没我跟一岚高,这也叫略微矮?这前面的头发全没了,还叫只是少了点?这叫秃,还有这肚子大的,比我肚子还大,分明六个月了。”
苏小红的妈妈白了小红一眼,说:“人都要过来了,没家教。”
苏小红看了看了我,做出一个很无奈的表情,低声对我说:“对不起,算是给我点面子,应酬到底,千万别拔腿就跑。”
苏小红的妈妈亲切的招呼那人坐下来,说:“这是沈一岚,报社的首席记者。一岚,这是段德华,海归。”
苏小红又在我耳边嘀咕:“是乌龟的龟吧。”害我忍不住想笑,她妈唯恐她说出什么话来,一本正经的给她倒上杯茶,说:“喝茶。”
段德华没急着坐下来,而是掏出名片,说:“我叫段德华,段誉的段,刘德华的德华。”
苏小红正在喝茶,猛得喷了出来,她赶忙拿纸巾擦拭。
苏小红的妈妈忙救场:“这个是我女儿,她怀孕了,所以动作有点鲁莽。”
我心想这什么逻辑。
段德华说:“没关系,没关系,我就一直觉得母亲太伟大了。”说着继续把名片递给我,我一看名片上一堆的头衔,就觉得脑袋一短路,啥也看不清了,作为礼貌,我忙把名片收起来,省得再看二眼,发生像苏小红类似的症状,到时候,可就难以自圆其说。
那个男人坐下来后,开始唠叨美国多么、多么的美好,足足唠叨了一个小时再加三十八分钟,才将他在异国他乡的传奇经历讲完。那口水四溅的,倒是让我们明确知道他断句时的标点符号在哪里。
害我跟苏小红都不太敢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