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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赋好,没想到还能讲笑话。那你就说一个,若是不能把我们逗笑了,你可要先自罚一杯。”皇上借坡下驴,立刻接话。
“是了,臣莽撞,先自罚一杯,若是讲得不好,再罚三大杯。”梅瑜泽说着,微笑着端起酒杯,满饮一杯,然后笑着说道:“唐懿宗的时候,有一个优人叫李可及会说笑话。有一回庆祝皇帝生日,和尚道士讲经完了,李可及穿着儒士衣冠,登上讲台,自称“三教论衡”。旁边坐着一人,问:“你既然博通三教,我问你,释迦如来是什么人?”李可及说:“女人。”旁边那个人吃一惊,说:“怎么是女人?”李可及说:“《金刚经》里说,‘敷座而坐’,要不是女人,为什么要夫坐而后儿坐呢?”又问:“太上老君是什么人?”回答说:“也是女人。”问的人更加不懂了。李可及说:“《道德经》里说‘吾有大患,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复何患?’要不是女的,为什么怕有身孕呢?”又问:“孔夫子是什么人?”回答说:“也是女人。”问:“何以见得?”回答说:“《论语》说:‘沽之哉!沽之哉!吾待贾者也。’要不是女的,为什么要等着嫁人呢?”
众人一听,都捧腹大笑,皇上便指着梅瑜泽骂道:“你这家伙,明明是个才子,却把三教都骂的如此体无完肤,怪不得人都叫你怪才。”
水溶心中暗笑,明白梅瑜泽是在暗讽简郡王时时刻刻离不开女人,连明争暗斗,都要拉上女人做筹码。所以眼睛里冷傲的目光柔缓了些,说道:“这倒也罢了,皇上也笑得开心。瑜泽的三杯酒可以免了吧?”
“你们两个果然如他们传言,他的事情,如何用得着你北静王操心?”皇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水溶,眼睛里的意思是在问:别告诉我你们两个关系真的不一般。
水溶却不在乎的笑笑,端起酒杯,对着几人说道:“瑜泽说了笑话,皇上听着高兴。然臣虽然是东道,笑话上却不能,少不得自罚三杯谢罪,再请穆世兄和简王爷说两个笑话,给溶捧捧场罢了。改日皇上去几位府上做客,溶自当全力奉陪。”
“有没有,你到底说一个才好,就只顾着吃酒,一会儿醉了,又没什么意思。”东平郡王便和蔼的笑道。
“果然没有。”水溶只淡淡一笑。
“王爷别为难他,在咱们天朝,谁不知道北静王虽然生得俊雅,脾气却臭的很,平日里都是一副铁锅脸,又黑又硬,任谁也求不来一点情面,哪里会说笑话吧,让他踏踏实实喝酒倒是正经。”梅瑜泽揶揄的笑道。
水溶便瞪了他一眼,表面上是警告,实则是赞许,这在众人眼里,水溶和梅瑜泽的闲话又深了一层。
皇上便淡淡笑道:“水溶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北王府里里外外靠你一个人,总是累,家里没个女人,也不像个家。不如朕做主,给你指一家婚事。凡我朝廷重臣之女,只要你瞧得上眼的,只管跟朕说。朕给你做主!”
“皇上关心臣,臣感激不尽,如今国孝家孝在身,哪里是说这个的时候?”水溶无奈之下,只好找理由搪塞。恰在这时,探春手中捧着一个锦盒,站在水榭之外。
“北王府真是大,这丫头到此时才来!”简郡王一直在等探春,已经有几分着急了,看见她终于来了,便有意无意的打趣了一句。
“奴婢该死,实在是初来乍到,不熟悉府中的布局,刚走差了路,如今方才转过来。”探春说着,便跪在了地上。
皇上此时已经有了几分酒意,恍惚中看见探春明明神采飞扬却装作低眉顺眼的姿态形容,眼前立刻晃过另一个人的影子。心中一怔,忙用力眨了眨眼睛,方辨清了此人并非那人,只不过又三分相似罢了。
简郡王悄悄地注意着皇上的表情,其实当初他买探春的时候,亦是偶然为之,不过是因为这张脸上隐隐约约有那么一点东西,跟原来的贾元妃两分相似。他想利用宫里的几句传言,来赌一把自己的猜测而已。此时见水溶神色淡然,而皇上却神情恍惚,心底便赫然一阵意外的惊喜。
然简郡王却不知道,皇上恍惚的原因,却跟他猜测的大相庭径。所以以至于后来,探春不但没有帮到简郡王,还险些坏了他的大事。这便是人们各怀鬼胎的结果,也算是上天注定,应了那句话:算计人者终被人算计而已。
“果然该死,还不把东西放下,下去领罚?”水溶眉头一皱,这女人身上的脂粉香味,已经让他全身不'炫'舒'书'服'网',若还只管跪在这里,恐怕自己又要出丑。
“奴婢该死。”探春被水溶的低喝和冰冷的目光吓了一跳,赶忙低下头去,身子便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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