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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影枫道:“我心里了不那么想。冰冰,你爹不让你去也是为你好。你那天也见了,那此瓦剌人凶狠的厉害,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楚蝶冰道:“连你都不怕,我怕什么?不就几个瓦剌人么,我打的他们哭爹喊娘。”杨影枫道:“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几个瓦剌人!是几万几十万,你和秦梦、小薇都不许去,就负责在家里玩就行。”楚蝶冰道:“我不,你们在外面打仗,我们在家里玩,传出去不让江湖中人耻笑才怪!”杨影枫道:“谁敢笑你们?你们只是几个小姑娘,他们耻笑你们什么?你若真想去也行,但只能在城上,不能出城。”
楚蝶冰道:“那和在家里不是一样,没意思。”杨影枫道:“你要去就只能在城上,要不然就不用去了。”楚蝶冰恼道:“为什么,你看不起我对不对?你也看不起恒山派对吧?”杨影枫道:“我怎么会看不起你,我是不想让你去冒险,万一你要是有个什么事怎么办?”楚蝶冰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出事?你说来说去不还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恒山!”杨影枫道:“我是怕万一出了个什么事,千军万马之中谁能保证不出事?樊忠不是出事了!你若非要去的话我也没办法,这仗我不打了,我们回恒山。”
楚蝶冰道:“你走了我爹怎么办,谁保护爹?”杨影枫道:“江楠又不会走。”楚蝶冰道:“如果欧力来了呢?”杨影枫道:“你说怎么办?”楚蝶冰扁了扁嘴,道:“我听你的总行了吧。”杨影枫摸了她的鼻子一下,笑道:“这才对么,来听我给我弹琴,你想听什么?”楚蝶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弹琴。”想了想,道:“《剑侠情缘曲》。”杨影枫惭愧地笑了笑,道:“你又不是没听我弹过,难听死了,现在又断了一根弦,根本弹不了了。”楚蝶冰道:“我就想听这个曲子,别的我也听不懂。”顿了顿,又道:“别的也行,可我怕你不会弹。”
第88章
杨影枫笑道:“只要是你能说出来的,我便能弹得出来,你说吧,叫什么名字。”楚蝶冰一字一字地说道:“《笑傲江湖曲》。”杨影枫怔了怔,他从未听说过世上有《笑傲江湖曲》这样的曲子,怕是她为了为难自己瞎编出来的。楚蝶冰见他神色便知他没听过,说道:“我就知道你也没听说过,还吹牛说只要我能说出来你便能弹得出来,牛皮吹破了吧!”
杨影枫道:“什么《笑傲江湖曲》,一定是你想为难我,所以才编出来骗我的对不对。”楚蝶冰这:“谁骗你,不信你去问我太师叔,是她跟我说的。她说《笑傲江湖曲》和《剑侠情缘曲》两首曲子有些地方很相似,她小的时候便曾亲耳听过有人弹奏‘笑傲江湖曲’。”
杨影枫见她不像是在说谎,可自己却从未听说过世间还有《笑傲江湖曲》这种曲子,便是师父也从未说起过世间有这么一首曲子。其实何止他没听过!当年曲洋和刘正风弹奏此曲时只有令狐冲和仪琳曾样耳听到,后来令狐冲虽与任盈盈合奏过多次,但却是又一种韵味,少了些高亢悲怆多了些绵绵情意。所以真正听过《笑傲江湖曲》的人只有令狐冲和仪琳,即便是后来有人曾听令狐冲、任盈盈弹过此曲的人也是不多。张思羽所谱的《剑侠情缘曲》其中有些部分便由《笑傲江湖曲》感悟得来的,只是他不曾和杨影枫说起过,杨影枫自然也就不知道。楚蝶冰道:“我和你开玩笑呢,《笑傲江湖曲》是琴箫合奏,你一个人当然是弹不出来。”
杨影枫沉吟道:“琴箫合奏!”楚蝶冰道:“嗯,我太师叔说《笑傲江湖曲》和《剑侠情缘曲》很相似,他们都是用心谱出来,也是用心奏出来。”杨影枫点了点,左手轻轻一按琴弦,一曲《山居吟》便从琴弦之中娓娓道来。
瓦剌大军驻在芦沟桥,初时尚不愿与明朝正面为敌,只想勒住英宗向明朝索要钱财,俞颢催促再三,也先始终不肯发兵,甚至毫不在乎弟弟之死,只说需要细细考虑,制定好详细的攻城准备。俞颢心知也先无心攻城,劝道:“明廷射杀那孩、博罗,此仇岂能不报?”也先道:“俞先生,你为父报仇心切,我也是可以理解,现下明朝又射杀我的两个弟弟,我焉能不对其恨之入骨?只是明朝京城守备严密,倘若冒然进攻,怕是难以取胜。到时一战不胜,我军士气必然会大受挫折,以后若再要进攻可就难上加难。”
俞颢道:“明朝京城之内不过二十万老弱残兵,怎能挡我兵强马壮神兵,大汗你多虑了。”也先道:“欧先生上次不也是落败了么?可见明朝还是有些厉害人物。”俞颢强忍怒气,道:“欧力之所以会败是因为对方都是武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