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盐(第6/6 页)
,男人滚烫的体温包裹住了他,他压下来,气息灼热地烫着她的耳朵。
苏稚杳再忍不住,眼泪一下飙出来,咬住唇不想哭出声,人在他怀中止不住地颤抖。
贺司屿臂膀收紧,很用力地抱住她。
她一哭,他前一刻的自控力前功尽弃。
贺司屿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在自己身前,指尖陷入她发丝,唇抵着她耳畔。
嗓音不知何时哑透了,挟着微微的颤意,低柔而沙哑,对她说了重逢后的第一句话。
“这些年,过得好么?”
他的声音太催泪,苏稚杳抽搭得喘不上气,话也说不出,脸低埋着,一个劲点头。
贺司屿感觉到身前一片湿,闭上眼,搂她更紧,掌心一下又一下地抚摸她的头发,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耳垂。
他嘴唇的温热,惹得苏稚杳敏感地抖了一下。
“你有……有想过我吗?”苏稚杳哭得透不过气,哽咽着,嗓子都是哑的。
他厮磨在她耳边,低哑地回答:“每天。”
苏稚杳环抱着他的腰,泪水又流出来,他一句话,她忽然就失控了,不停往他怀里挤,身子哆哆嗦嗦地,放声哭了出来。
贺司屿胸膛起伏着,脸压到女孩子的颈窝,闻着她肌肤淡淡的香气,唇贴过去,亲她的颈,再亲她耳廓,又去亲到她的头发。
他手指摸着她后颈的皮肤,听着她可怜的哭声,喉咙干涩,心脏钝痛得难受。
委屈她的这三年,说任何话都不足以安慰。
她哭了很长时间,起初像个孩子大哭,慢慢地,声音弱下去,变成了一抽一噎的呜咽。
贺司屿去摸她的脸,摸到一手水痕,他滑下去,手心捧住她下巴,轻轻让她抬起头。
她眼睛哭得红肿,睫毛湿漉漉的,脸上的妆都被泪水染花了,所幸妆容淡,依然很好看。
鹅蛋脸小小的,白瓷般的皮肤细薄易碎,鼻尖泛着红晕,水光潋滟地望着他,肩膀一耸一耸。
贺司屿深深看着她脸。
那日在机场遇见,她一头黑色直发,戴着别有几分女人味的银钻耳坠,他就在想,他的女孩好像长大了。
现在看看,依旧是过去那个小女孩。
“杳杳。”贺司屿指腹轻轻压到她眼尾,拭去那一抹泪痕。
呼吸乱了,头低下去,抵住她的额头。
他气息沉沉地,哑声说:“我根本放不下你。”
眼前雾气朦胧,苏稚杳牵动嘴唇,想要对他笑一下,又因他的话感到无比心酸,很想哭。
眼神勾连在一块儿,他们望着对方的眼睛,彼此都静下来,呼吸一道接一道地交融着。
贺司屿喉结滚动,欺身过去的同时,苏稚杳也不再装,双手攀上他脖颈,仰高脸,迎上他压下的唇,和他重重吻在一起。
两人都没有要慢慢来的意思,他放浪地去寻她的舌尖,她便张开唇给出回应,任由他进。
积忍三年的思念在这一瞬爆发。
贺司屿一只手捧着她后脑,深深吮着她柔软的唇,另一只隔着礼服,揉在她细柔的腰肢,水光盈盈间,掌心护到她后背,腿抵着她,压她到墙壁上。
吻得发狠,吻到两人都缺氧。
及时抽回神智,还在外头,不能再过。
贺司屿唇舌退回来,啄了下她湿润的嘴唇,嗓音嘶哑,乱着喘息:“今晚还要回去么?”
他在剧院,有房间。
苏稚杳人酥着,微微睁开一点眼睛。
晕乎乎地望进他情浓的眸子,她毫不犹豫地摇头,迷离的眼合回去,仰头,贪恋又去亲他的唇。
贺司屿狠狠拥住她,用力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在她的主动里,忘情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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