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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竟然卷铺盖跑了,老子明天就去暴了他老板的头。”自王硕来后,野猫的话也开始多起来。
王硕笑了笑,也跟着骂,“靠,暴头太便宜他了,现在不流行暴菊花嘛!”
“暴你大爷的菊花,头归我,菊花交给你了。”野猫嫌弃地撇嘴,王硕哈哈大笑起来,原本桀骜的少年变得有些粗俗,他已经完全地学会了这种如野狗一般的生活。
“王三,想不到你有这种喜好,改天来和哥玩玩!”隔壁桌的猥琐男人说着和他长相一样猥琐的话。
王硕朝他勾起嘴角一笑,带着几分调戏地说:“小爷嫌你的菊花不干净。”
“哥大不了洗一洗!”男人笑了一笑,冲王硕抛了个媚眼。
“你妹还差不多,你就算了。”王硕恶心地对他摆了摆手。
“王硕,狗权他妹才十四岁!你别这么丧心病狂。”野猫鄙夷地瞥了瞥旁边盯着王硕不转眼的男人。
“在旧社会都能生孩子了!”王硕不以为然地说了一句,结果不知是谁又接了一句,“咱新社会也生得出来。”
顿时小店里响起一阵粗俗的大笑。
这种每天只想眼前的日子让王硕常常产生一种错觉,他觉得他像是在演一场电影,而且还演得入迷。
半年的时间,万国刚的案子仍没审出结果,人虽然死了,但影响还在,其中想上位的,想见缝插针的,想落井下石的,想赶尽杀绝的都不在少数。现在案子越滚越大,还牵扯出一些C城黑社会的□,王海云也被牵连在其中。几番审理下来,C城迎来了十几年来最有力的严打。
在此时严峻的局势下王硕的日子过得倒是前所未有的清闲,只要拳头硬就能随便找理由揍人的生活令他身心愉悦,现在他算是明白为什么胡荣和王征那么热衷于使用暴力了。
不过,今天这场架他打得并不那么心情愉快。
他和野猫在附近一家工地做临时工,可最近的不知开发商哪根脑筋抽了,建到一半的工程卖给了别人,原本在建的住宅小区将被拆除重建成商业中心。
当然,王硕对商业竞争不感兴趣,重点是前老板拖了两个月的工程款没结下来人就跑了,而现任老板说这是前老板欠下的他们拒绝支付,一来二去闹了十来天都没得到解决。
而最直接的受害人是最辛苦的民工们,那分分钱都是他们用血汗换来的,他们多来自农村,没有文化,投诉无门,只得每天堵在工地新负责人的办公室外讨工资。可最后负责方竟然找来一群混混对人连打带骂的威胁。
被吓回来的民工们聚在一起垂头叹气,这么明目张胆的欺压谁又能咽得下去,最后不知是谁吼了一句“老子不信他们还敢杀人了,咱们这么多人打起来难不成还怕!”
一屋子的大老爷们被这一句喊得都热血沸腾起来,商量着要怎么去找新老板要钱。
于是,第二天,工地上来了两辆车,车里下来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工地里到处转悠。得到消息的民工们就结集起来,堵住了正打算离开的轿车。
“不给钱就砸车!”有人喊了一句,民工们真的就捡起石头拥上去,作势要砸却没真的动手。殊不知坐在车里的是真正的黑社会,一个电话就叫来二三十号人,个个手里提着手腕粗的钢管在地上磕得锵锵作响。
王硕和野猫混讨薪的队伍中,他们只是临时工,拖欠的比不上其他人的血汗钱多,但作为一个在黑社会混大的人来说这口气也是咽不下的,虽然他知道这不过是徒劳。能买下在建中的工程把原老板逼得卷款潜逃的光有钱是办不到的,这样的老板又怎么可能出现在工地上,即使出现了又企是他们闹一闹就能行得通的。
这钱摆明了从这儿是讨不回来的,他不过是手痒来凑热闹而已,却没想到大水冲了龙王庙,热闹凑到熟人的场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别介意菊花这个词,因为比某个直白的形容要好看很多。那时应该还没流行菊花这个词的,虽然这文没什么年代感!
PS:我一直觉得积分就像工资一样,但干完活不发工资是闹哪样啊!好想去劳务局投诉大JJ!
☆、第28章
这个社会的不公平随处可见,而往往会计较公平与否的都是弱者,从不会有人因得到太多特权而叫嚣这不公平。 所以王硕的意识里从来没有公平和不公平这回事,只有行与不行。
当对方的打手气势汹汹地往面前一站,围在车前的民工大半都自然地往后退了几步,余下少数几人跟王硕野猫站在原地不动。王硕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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