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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是因为,因为瑾儿姑娘今早不肯让我等进去搜查,兄弟们又搜查出这个东西,我信任兄弟们的办事能力,没注意瓶子里装的是什么,我才误会了瑾儿姑娘的。”白路天意识到自己的失误,面对威慑的气息,全身却忍不住打颤。
“是吗?那白军师,那你再仔细看看,是不是这个瓶子呀!”瑾儿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另外一个瓶子,缓缓移步,走进白路天的身旁,把瓶子递了过去。
白路天低垂的脸,也蓦然抬起,拿过瓶子,这回小心的拧开了瓶盖,将鼻尖凑近瓶口处,清香的药味沁入他的鼻息,探息闻了一下,又快速的盖上,递还给瑾儿,摇了摇头。
“那这个呢?”瑾儿又从身上拿出另外一个相同的瓶子,递给白路天,依旧重复刚才的动作,而这时,他双眼圆睁,猛的抬头,看向瑾儿,颤抖的伸出食指,大声喊道:“来人呀,快抓住这个贱妇,这个是毒害寨主的毒药了。”
主座上,夏翔之双眼微眯,神情虽慵懒,却带着狠历,厉声道:“把他给我抓起来。”他就犹如天生的王者,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无不散发他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不知不觉中,就臣服在他脚下。
“是。”不同于平常的懒散,大厅内里的那些土匪,散发出来的那种坚忍不拔的军人气质。无需多言,多年来培养出来的默契,他的一个眼神,他们就懂了。
看着还在垂死挣扎的白路天,瑾儿淡漠的唇瓣扯开一道怜悯的笑容,若不是他一心想要她死,他估计还有些时日可活,不需这么快就魂归西天。
“三皇子,我白路天今日认载了,可是,我死也要死个明白,我到底,败在哪?”依旧如温润的书生那般高傲,他今日为何会迷了心智,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夏翔之的眼神扫过瑾儿,见她淡漠的神情依旧,并没有因为白路天的称呼而感到一丝意外,微微一愣。随后邪魅的一笑,好心的回答了白路天的话:“谁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
白路天跟随者夏翔之的眼神,看向那个诱他入局,如今却孜然一身的站在大厅上,神情淡漠,仿佛他们所说之事,都与她无关那般。
“我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下的毒?”迷心散,是傲世神医的又一杰作,此毒不危及性命,在人体触碰到的时候,就沁入人体,就好比心被蒙上了一层薄雾,心底的所有思想,都不是原先的想法。
“在你推门而进的那一刻。”
白路天只听到耳边传来一道犹如天空中飘絮的云朵般,遥远却清晰的声音。明明近在眼前,却触手不及。
“谢瑾儿姑娘赐教了。”他败了,败在这女人手中。若是以前,他肯定会觉得这是一种耻辱。但她,这个犹如迷雾深林里的雾气般飘渺淡漠的女子,确实有让他落败的资本。
“二虎。”
“臣在。”既然三皇子的身份被揭穿了,他也不必装土匪了吧。
“将白路天押回青池帝国,送至大皇子府去。”
看来他都调查清楚了,这一年来,他的暴躁,都是伪装的,伪装脾气暴躁,伪装病秧子一个。哈哈,比起大皇子,他的心机更深层,更可怕。随手抽出身旁侍卫的佩剑,迅速的往脖子上一抹,红色的瞬间血花飞溅而出,滴落在那干净的木制地板上,滴答滴答的响。临终前,他只来得及说一句,请好好待我的妹妹,她什么都不知道。
瑾儿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双绚丽的杏眼深处,只是很快的略过一丝惊讶,并没有多大的感触。若是以前的她,必定接受不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她的眼前。
白路天倒下去的那个地方,微颤颤的飞起一抹白烟,除了一脸迷茫,依旧是那个温润的白路天。瑾儿口中暗念着咒语,将白路天的魂魄招了过来。衣袖中,瑾儿佩戴的黑色的钻戒,不断的发出微弱的黑色的炫光。
很快的,厅上的狼籍,被训练有素的侍卫收拾完毕,连地板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不得不佩服。除了弥漫在空气中的那股淡淡的血腥味。
淡然的微抬眼角,对上那双深蓝色的魅惑眼眸,在那里,有迷茫,有欣赏,还有那连他都不懂的情愫。依旧扯开一抹疏远的笑,轻轻颔首,转身往门外而走。
夏翔之深蓝色的眼眸看着瑾儿含笑转身而去,那淡然清雅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的双眉紧紧锁起,如蓝色水晶般的眼眸掠起一道恋恋不舍的光泽。
旁边的胡老跟二虎相视的点点头,含笑而立。没人注意到,门外一双饱含怨恨的眼睛,也一样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