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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肖楚楚,要我说,肖楚楚有什么好,她就一不能下蛋的母鸡,你赶紧和可蔚结婚,让我早点儿抱孙子才是正道理。”
“妈,你别这么说楚楚,是我对不起楚楚。”
魏铭彧一直没有告诉陈英宁事情的真相,陈英宁一开始便认准了杜可蔚这个儿媳妇,后来换成肖楚楚,她多多少少对肖楚楚有敌意,而她的敌意与肖楚楚的父亲无关,她并不知道肖楚楚的父亲就是撞断她丈夫双腿的肇事司机。
“你看你,还在偏袒肖楚楚,她自己不能生关你什么事?”陈英宁对肖楚楚的敌意不会因为魏铭彧的三言两语化解,她只会对魏铭彧更加不满。
“不说这件事了。”说了也是白说,肖楚楚已经是覃慕峋的女人,关他魏铭彧什么事,说得再热闹,也是徒劳。
“你以为我想说,提起肖楚楚就晦气。”陈英宁的注意力又转移到杜可蔚的去向上,她追问道:“可蔚到底去哪里了,以前她从来不会不接我的电话,这一次你是不是把她的心伤透了,她才会悄悄离开?”
“也许吧,她已经对我……死心了!”魏铭彧试着用轻松的口吻说出杜可蔚的死讯,但是不管怎样努力,出口的话依然沉重:“可蔚……可蔚……出了意外……”
“什么意外?”陈英宁着急的问:“严不严重?”
魏铭彧点点头,眼眶有些泛红:“她不会再回来了。”
“啊……”陈英宁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膛目结舌,看着魏铭彧,许久才有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可蔚不在了?”
“嗯。”
虽然魏铭彧不再爱杜可蔚,但两人在一起十几年,爱情衍化成了亲情,激情变成了习惯,习惯一旦改变,魏铭彧的心头空荡荡的。
肖楚楚,杜可蔚,相继离他而去。
一个是想见不能见,一个是永远不再见,魏铭彧孤寂的内心急需抚慰,恰在这时,顾诗涵出现,她与肖楚楚相似的一颦一笑,在魏铭彧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他已经开始时不时的想起她。
陈英宁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痛哭失声,空旷的房间回荡着她的哭泣,格外凄厉悲切。
*****
日子过得太慢了,肖楚楚躺在床上每天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偶尔打开电脑做设计图,但覃慕峋一天只需她用一个小时电脑,别的时间只能盯着天花板发呆,或者放部电影听声音。
覃慕峋已经带着心心去德国一个月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肖楚楚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她能自己翻身,自己抬腿,但依然不能下床,更不能走动。
她已经习惯了在床上吃喝拉撒睡,更习惯了每天早晚与覃慕峋通电话,但是从前天开始,覃慕峋的电话就打不通了,杨海路也联系不上覃慕峋,一家人急得团团转,覃慕岚说如果再过两天仍然联系不上,她就亲自去德国找覃慕峋,她大学主修的是德语,曾有德国留学的经验,她过去无疑是最好的决定。
肖楚楚总是强迫自己往好的方面想,也许是覃慕峋太忙没顾得上开手机,她隔上十几二十分钟就给覃慕峋打一次电话,打电话成了她每天最重要的事。
“舅妈,舅舅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吗?”顾诗涵做了戚风蛋糕给肖楚楚品尝,见她一脸失望的看着手机,已猜到是什么结果。
“是啊,已经第三天了,慕峋以前从来不这样,他不可能忙得没时间给我打电话,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肖楚楚想起覃慕峋的身体也不太好,忧心忡忡的说:“不知道是不是照顾心心累倒了……”
想到这,肖楚楚自责不已,如果她不出事就能跟覃慕峋一起去,好好照顾他们。
“我看舅舅身体好着呢,不可能就这么累倒,也许是手机出了问题,或者手机卡信号不好。”
顾诗涵的劝解并未让肖楚楚宽心,她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覃慕峋的身体并不好,他一直在吃药,就没停过,每天吃的药提包里随身携带。”
“舅舅是什么病?”顾诗涵着急的问:“怎么没听我妈说过。”
肖楚楚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问他都不说,但我以前听他朋友说过,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难以根治,只能慢慢调理。”
“哦。”顾诗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闹钟响了连忙去给肖楚楚倒熬好的中药:“舅妈,该吃药了。”
“谢谢。”肖楚楚伸手去接药碗,叹了口气:“唉,我和慕峋还有心心都成了病秧子,每天都得吃药,也不见好转,我不想吃了,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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