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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身子,却也已经穿上了一件灰sè朴素的衬衣,这才吞吞吐吐地说:“啊,是……是吗,那……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只是我的四肢却动弹不得,所为何故?”那女子转过脸来,但脸上却已现出了一片红晕,纤声娇气地说道:“你服用了家父独创的‘逍遥丸’,这才保住了xìng命,‘逍遥丸’百病可治,但有个瑕疵就是在第一次服用的时候,会四肢僵硬如石,要过三天三夜方才可恢复,你且再等一天即可行动自如。”“原来如此,那姑娘,我这衣服……”那女子听的他这句话,“嗤”的一笑,但又羞涩地低下头,那是管家给你换上的,你莫以为是我?也是管家在什么青光湖边看到你晕躺在地上,心生恻隐,这才把你背回来的,幸好家父不在,我才从他房里取出一粒‘逍遥丸’,救你xìng命,倘若他在,就算是看着你死,也不会轻易救你。”
那少年悚然一惊,暗暗思付叫幸:“祖先爷助我也,这女子善良体贴,温柔得体,怎奈父亲竟会是这等豺狼血xìng之人。”他“哦”了一声,仔细一想,竟忘了报出自家的姓名,大睡初醒般地说:“在下唐三霸,不知姑娘芳名,切望报之。”唐三霸每次说出自家名字的时候,都会凭空得瑟不已,嘴角微微扬起。那女子又是“嗤”的一笑,用手挽住黑sè面纱的一角,说道:“你莫圆滑,我叫张婉文,你可叫我文儿便是。”唐三霸也露出了生硬的笑容,突然清风拂动,黑sè的轻纱略微扬起了一下,唐三霸在不经意间竟也瞥见了张婉文的嘴,虽然只是在一瞬间,但唐三霸的内心却犹为掀起了万丈波澜,那两片红润幻光薄如轻纱的嘴唇定格在唐三霸的脑海里。
正当两人聊得起兴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张婉文闻声就匆匆走了出去,也不跟唐三霸余言一两句。张婉文刚推开门,便与管家撞个正怀,只见那管家面如死灰,惊慌不已,正急促的喘着气,管家正想说话,却被空气卡着喉咙,无法脱口,张婉文抢先说:“阿木叔,你做甚?”管家舒了口气,这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老……老……老爷……”“老爷怎么了,你莫着急!”张婉文用惊愕不解的神情看着管家,急忙说。“回来了!”管家皱着眉头,闭着眼睛这才用力地说出一句顺话来。“那可糟糕,如果让爹爹知道我带了三霸回家,岂不,岂不将三霸杀死。”张婉文想,心里像跳蚤一样急促地跳个不停,旋即对管家说:“我且去拖延他一下,你把唐公子背到我的厢房里去。”“这……”管家用手挠着后脑勺,犹豫道。“xìng命攸关,你且莫在此吱吱唔唔。”张婉文目极前门,絮絮说道。管家也不再多语,迎跑向唐三霸。正在此时,大门豁然打开,一个青袍大汉已踏进门槛半步有余。
张婉文见状,心登时有如被铁锤撞击一般,既怕且惊。只见那青袍大汉手持寒光微闪的大斧,见大斧头约莫数十斤,但那青袍大汉却丝毫不觉累赘倦意,神光焕发,浓眉大眼之间更增添几分寒意。一面风尘仆仆的像张婉文大步走来,一面粗声粗气地道:“文儿,我回来了。”张婉文登时被声音吓得魂不附体,为了不青袍大汉看出端倪,大呼一口气,强装掩饰,未等青袍大汉来到自己身边,却已抢先一步,笑容可掬的迎接青袍大汉。
“爹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妈妈可否安好?”张婉文挽着青袍大汉的手道,可能是担心青袍大汉发现唐三霸正在家中,所以声音有些微微发颤,只是这时青袍大汉一脸赤红,怒气外溅,左手紧紧地握着大如象蹄硬如磐石的拳头,右手持着那大斧,几条错乱粗大的青筋像数条青蛇一般盘旋在他的粗臂上,怒火攻心,却也没有理会那声音的不妥,声如霹雳道:“她好与不好,与我何干!”话音未落,便用力甩开张婉文的手,大声地怒吼一声,挥动手中大斧向右斜一劈,离他数丈远的一张圆形石桌竟也轰的一声向四处炸开,顷刻间,已碎如泥沙。张婉文站在一旁,脸sè煞白,想到唐三霸还在屋里,也不知管家把他背走与否,心头更是发怵,几滴热泪不觉已簌簌落下。
青袍大汉转过脸来,面向张婉文,见女儿神sè惊恐,泪水涌出,压低了嗓子道:“傻孩子,爹爹又不是生你的气,你莫要哭泣,都是你那妈妈……”青袍大汉yù言又止,停顿半刻才道:“我们进屋聊去。”张婉文脸sè由白变紫,慌乱之中,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拖延青袍大汉,只在心里默默祈祷管家已把唐三霸背回自己的厢房。张婉文愣了半晌,只听得门闩嘶吱一声推开了。
张婉文见里面哪里还见唐三霸的踪影,心下释然。紧随着青袍大汉走进了屋里。
那青袍大汉把手中的大斧头搁下茶几上,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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