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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灵点头微笑回应,随後也端起了茶盏,轻轻嗅了嗅茶香,随後眉头微颦,自语道:“女儿舌~!”恬熙听到了,点头说:“正是女儿舌呢,进宫之前没福体验这些,所以我也不太懂,不过听他们说这可是极好的茶呢,我尝著味道确实醇香扑鼻。”严灵点点头说:“女儿舌确实是极品好茶。”随後却不在谈论了,手中的茶盏放在一边,从头至尾都没有喝上一口。
恬熙注意到了,觉得奇怪,便笑著问:“太子为何不肯尝尝这茶吗?莫非这茶不对您的口味?或者,”他想到以前的一些见闻,突然有些心虚起来“莫非是我宫里的人冲茶的方式不对,糟蹋了这好茶,让您心焦了?”说到这个可能,他突然开始有些惶惶然,不知怎的,他实在不愿意在严灵面前出岔子来。
严灵看出他的不自在来,忙解释道:“不,娘娘宫里能人辈出,这茶的用水和茶具与这女儿舌搭配的天衣无缝,泡茶人的手艺高超,无可挑剔。是文若,”他停下来想了想,继续说道:“是文若刚刚还并不太渴。现在跟您交谈几句,也确实是想饮用一些了。”说完,他果然端起杯子,将茶盏里的茶饮进大半,随後再赞叹一句:“果真是好茶。”恬熙这才放下了心,释然笑道:“太子殿下若觉得好,我这里还有一些,要不我吩咐他们,一起送到东宫去。放在我这里,我又不太会品茶,倒是白白浪费了它们。”
严灵忙推辞说:“谢丽妃美意,只是这女儿舌乃是御用之物,文若不敢逾制。丽妃好意文若已领会,这茶,与您的心意相比,倒是不重要了。”他既然这样说,恬熙就没有再提了。
严灵顿了顿,又说:“那日在校场,多谢丽妃出言解围,否则文若又要惹得父皇龙颜大怒了。”说著在位上向恬熙恭手为礼。恬熙忙摆手笑著说:“没没什麽的。其实陛下当时并没有生您的气,全都是做给别人看到呢,我说话不过是让他好有个缓和的机会罢了。您是他的皇子,他的骨肉,您病了他心疼都还来不及,又怎麽会生您的气?”他宽慰著严灵,严灵听後却只是微微苦涩的笑了,说:“但愿如此吧!”神色稍稍黯然。
恬熙感觉到了,心里也不太是个滋味。两人又聊了几句,严灵便告辞去了。恬熙待他走後,瞧见侍女上来收拾茶盏,突然想起一事,便问身边的女官:“太子不喜欢女儿舌吗?”那女官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此刻见他问,稍稍想了想,说:“奴婢不知,不过奴婢斗胆猜想,若以太子的脾气秉性,不喜欢这女儿舌也是可能的。”
恬熙诧异,便问:“为什麽?”那女官回道:书香门第“娘娘有所不知,这女儿尖乃是临安名茶。是好茶,量却不多,临安每年也就能送上几斤。且生的地点刁钻,只在那些万丈绝壁上生长。采茶的时候只能让豆蔻年华的少女,用绳索把她们放下去,挨近茶树,再用少女的舌头将茶叶采摘下来。”恬熙纳闷,问:“这又是为什麽?”那女官回答说:“只是因为这茶叶生的极细嫩,用手采摘只会碰碎。唯有用少女的舌尖,才能将它完整采摘下来。这也是它名为‘女儿舌’的原因。”
恬熙点头笑道;“原来是有个如此的来历,倒是很有趣。只是这与太子秉性又有什麽关系,莫非太子是体恤这些采茶少女要冒险去下崖吗?”那女官摇头道:“娘娘不知,太子是体恤这些采茶少女命不久矣。”恬熙一愣,那女官继续说道:“这女儿舌的茶叶根处不知为何,生有一种毒素。等到晒干了毒素倒是都没了。可新鲜的却有些凶狠,那些采茶少女采完之後,总会中毒。要麽连续要麽就此香消玉殒。就算当时可以撑住,也会吐血数月,熬不过的就去了。所以每年临安采茶,对采这女儿舌的茶家总是大为嘉赏,因为他家的女儿总是会熬不过当年。”
恬熙听完这原委,顿时惊呆了。出声喊道:“尽是如此惨痛的来历?”那女官点头说:“如非如此,也显不出此物的价值连城。这在我们大魏也就是陛下能享用呢。陛下现在把它给了娘娘,是对娘娘的极大恩宠呢。怪不得其他宫里都羡慕娘娘,连我们都跟著长脸呢。”她恭维著恬熙,恬熙却再无好心情。勉强笑了笑不言语。心里却想著这女儿舌的来历,想到严灵的皱眉,这才想到,当他发现手里拿著的,就是女儿舌时,那一瞬间,从他的眉宇间,流露的,除了厌恶,还有著悲悯。这位太子,与他的父亲,甚至跟恬熙这麽久以来接触的这些人,有著天差地别。他突然有些感动!!
恬熙已经到达了欲望顶峰了,他张著嘴急促的喘息著。胡乱的点著头,勾著武帝的脖子喊道:“噢,是!啊陛下给我啊啊啊小恬不行了陛下啊啊~~陛下给我,快。。。嗯啊快!”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