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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那对我来说,大可不必,因为我已经有了儿子,有了后代。”
美福晋微一点头,道:“不错,你是已有了儿子,有了后代,只是,你可愿听我重提旧话?”
李雁秋淡淡说道:“福晋既有所吩咐,我不敢不听!”
美福晋道:“天下父母心,没有一个不疼爱自己的儿女的,有道是:‘十指连心,血比水浓’自己的骨血,自己的亲骨肉,谁舍得,那一个忍心,所以我以为做父母的该为自己的儿女着想……”
李雁秋笑了笑,道:“福晋是舍不得让我带走孩子。”
美福晋神情微黯,微一点头,道:“天下没有比母爱更伟大的。一个做母亲的,往往比做父亲的更疼爱自己的儿女,那是因为十月怀胎,怀胎养育,我是舍不得,不过要是你一定要把他带走,我也只有履行自己的诺言,忍痛割爱……”
李雁秋道:“谢谢福晋成全!”
美福晋道:“只是我劝你多想想,你是个飘泊不定的江湖人,闯荡天涯,到处为家,男人家本不宜带孩子,尤其是江湖上的男人家,你忍心让他跟着你……”
李雁秋截口说道:“福晋,他体内有江湖人的血!”
美福晋道:“可是你别忘了,那只是一半。”
李雁秋道:“我没有忘,福晋,有道是:‘男儿随父,女儿随母’,他体内江湖人的血要占大部份,况且我已经有了退隐打算,一旦福晋把孩子交给我,我马上带他远走,我会找一处好地方,在那儿养育他,教导他……”
美福晋道:“别忘了,你是个男人家。”
李雁秋道:“福晋,男人家只是不适宜带孩子,但一旦逼到头上,我不以为他会比任何一个女人家差!”
美福晋摇头说道:“男人家都是粗心大意……”
李雁秋道:“福晋,那只是一般男人家,况且,为了我的孩子,我有可能会找一个人来照顾他的!”
美福晋脸色一变,道:“你打算为孩子找后……”
李雁秋淡然笑道:“福晋请放心,我不会亏待自己的孩子的!”
美福晋道:“你要知道,十个后娘九个……”
李雁秋截口说道:“福晋,我一生之中只有一次看错人,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再说,那该也称不得后娘。”
美福晋娇躯倏颤,缓缓垂下唤首,半晌,她顿又抬起了头,娇靥上已然是一片苍白,她缓缓说道:“我承认当年背盟负心,我却不愿对当年的背盟负心多作解释,你把我看成一个怎么样的女人那只有随你,不过,我如今却要告诉你,孩子,王爷视同己出,极为疼爱,在内城王府,他也永不会愁吃愁穿,他日长成,也要承袭王爷的爵位,你这为人父者,能不为自己的孩子……”
“福晋。”李雁秋淡然截区说道:“天下万民,并非人人生在官宦之门,也没有那个愁吃愁穿的,我在江湖中长大,也没有被饿死,王爷视他如己出,我很感激,但怎么说他是我的骨血,他日父子相依为命,虽布衣粗食,我认为我父子会甘之若饴。再说,他是我的儿子,没有资格承袭王爵,我也不希望他承袭王位。”
美福晋娇躯一阵抖动道:“这么说,你是决定要带他走了!”
李雁秋道:“福晋,我为王爷治病,王爷照顾我的孩子,一旦王爷病愈之日,也就是我带走孩子的一天,这是王爷与福晋当日亲口对我提出的条件,我接受了,多年至今,我没有丝毫改变。”
福晋娇靥煞白,哺哺说道:“好吧,我不多说了,你带他走吧,你带他走吧……”突然逼视索总管,喝道:“准备一切,请李大侠为王爷治病。”
索总管躬身答应,低头退了出去。
美福晋缓缓站了起来,摆手说道:“李大侠,你请。”
李雁秋随之站起,道:“王爷就在里面。”
美福晋淡然说道:当年来一直在此,李大侠何多此一问。”
李雁秋微一欠身,没说话,掀动帘幕行了进去。
越过数重帘幕,来到了排房的另一半,这一半,临后窗,收拾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靠墙放着一张云床,云床上,锦枕绣被,和衣躺着个中年人,他,白面无须,广额隆准,颇称英称,闭着眼,状若酣睡,床头,还站着两个一流好手,腰藏兵刃的护卫,垂手肃立,看样子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四目炯炯,满脸的精明干练色。
两名护卫一见福晋偕李雁秋进来,趋前一步打下千去。
美福晋皓腕轻举,一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