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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是故意把岔了个话,也想着让她有些事儿做,省得再折腾一些不知道什么有的没的,但却真只是个建议,爱抄不抄的,全在她自己,而这个建议,也不是害她的,她住在宫里,之前又惹下那么多的是非,不赶紧把皇太后奉承好了,将来的指婚又怎么可能会得到眷顾?
不过,既然人家格格不领情,讷敏也犯不上再多说,只淡淡的一笑,“格格有这份孝心就好。”
新月却没注意到讷敏态度上的变化,而是又转而对五福金说道,“奴才此次求见您,并不只是为了问得皇太后的喜好。。。。。。”
“不只是为太后玛玛,那想来还为着世子了?”五福金也觉得新月刚才那话说得不象样,也故意学着讷敏的样去岔话,并有意用话去刺她,“我们早听说格格对世子的管教很是严格,只是现今世子得汗阿玛优遇,在宫学中进读,文有贤士大儒,武也是精选出来的谙达,格格实在是用不着担心什么。”
“克善他,”新月听到五福金提起弟弟,倒是怔忡了一下,但随即又说道,“有皇上如此眷顾着,奴才自是能放心不少,只是奴才这次来,还另有一件事要相询,”想是怕讷敏和五福金再插话,所以新月这次的语速很快,“奴才无意间听到了一个消息,说是努达海自动请缨,要去巫山打夔东十三家军了,敢问四福金和五福金,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第五十六章 那她就更不孝了
新月这话一出,讷敏心中一动,努达海请求出征了?他不是已经升为内大臣了吗?怎么还会领军呢?还有,端亲王府的格格对这事儿又为什么这样感兴趣?难道说,努达海重掌兵权,对她还有着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五福金在听到新月的问话之后,脸上的笑容一僵,虽然马上恢复了,却也变淡了不少,“这个问题,我实在是没办法回答格格,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宫中有许多事儿是不能随意打听的。”
“不是,”新月忙解释道,“五福金,您误会了,奴才不是随意打听事儿,只是努达海是奴才与克善的救命恩人,奴才自然是要多关注几分。。。。。。”
“格格这话错了,”讷敏正在注视着新月,这时候出言打断了她的话,“内大臣,也就是当时的他塔喇将军,他会去驰援荆州,是朝廷的任命,是皇上下的旨,你要感谢,当感谢朝廷和皇上,他塔喇将军不过是履行职责而已,是绝不能以恩人自居的,格格现在以救命恩人相称,可是他有什么挟恩图报之举吗?”因为格格主动亲近而抵不住诱惑,和挟恩图报要胁或是迷惑格格,这可完全是两个概念。
“没有,没有,”新月忙连连摆手摇头,“努达海从来没有以恩人自居的,更从来没有挟恩图报过,这是奴才自己认为的,皇上的恩典,奴才当然也是谨记在心的,可是当时奴才落于流寇之手,是努达海奔马而至,将奴才救下,在奴才的心里,他就象天神一样。。。。。。”
“好了,”五福金听新月越说越不象话了,也赶紧出言打断了她,“不管格格是如何认为的,这样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再说起的好,别人可不会去细分析这‘恩人’的话,是格格自己认为的,还是内大臣自居的。”
“是是是,多谢五福金提点,奴才再不说了,只放在心里就好。”新月又连连点头,然后又再问五福金道,“您还没说,努达海是不是真的要去打十三军了?”
“我不知道,”五福金根本不去领会别人话中的深意,就很干脆的回答她道,“我说过了,宫中有些事儿不是能随意打听的,朝廷上的事儿就更加不是咱们女人应该知道的,难不成在格格眼里,我是那么没有规矩的人吗?”
“五福金误会了,”新月忙解释道,“我会来问五福金,是因为听说五福金是姓他塔喇的。。。。。。”
“我是姓他塔喇,”五福金再次截住新月的话,“但并不等于是个姓他塔喇的消息,我就会知道,姓他塔喇的人多了,内大臣与我娘家也不过只算是个本家,平常根本就没多少来往,而就算是我娘家的正经亲戚,也没我一个内宅女子四处打听朝廷之事的道理,我娘家也从不会为这种事儿来烦我的。”
五福金这话,已经与直接指责新月不知规矩差不多了,可是新月却愣是象没听出来一样,对五福金笑笑,又转而问起讷敏来了,“四福金,那您呢?您可听说了什么没有?”
“格格以为呢?”讷敏慢闪秋波的看了看新月,语气平淡的问道,“你以为我会知道吗?”
“奴才是以为,”新月被讷敏的眼光看得声音也低了起来,“或许四爷曾经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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