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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才劝说上官侍郎不要闹到皇上那里去说开这个秘密,才把通缉贼人的命令放下来。但是那小畜生是下了决心要躲的,且不说这天下之大,光凭宋文宋武那一帮蠢材,要找到几时去?
不由得无力叹气:
“前日听说杭州府有了消息,已经派人前去打探。”
“那么,大人此行是为了……”
楚雄风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不安的预感。
他和沈时行的交情,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了,这些年过去,自己为了多个清净在外地做官,沈时行在朝中和他已经并无多少交集,若是论私事,也唯有这一件事,沈时行会这么着急,这么郑重,亲自来金陵找他。
沈时行神色凝重:
“太后娘娘已经对当年的事有所怀疑。”
果然。楚雄风心中一紧。
“东厂的探子出动了,朝中流言四起。”
东厂。楚雄风心里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
他虽然久经风霜,见过不少大风浪,然而也更加深刻地明白一点——
从前被东厂盯上的人,又有哪一个活到现在。
“老楚,”沈时行盯着他,目光凝重,“我想见见那孩子。”
38孺子可教
“雄风,我这次来,特地想要见见那孩子。”
楚雄风心头一震,手也在微微颤抖。他竭力稳住心神,慢慢地喝了一口茶:
“太子他……”
沈时行的目光霎时冷峻:
“妄说!新皇登基未满一年,何曾立过储君?”
“下官失言,请大人恕罪。”
沈时行四下望了望,楚雄风往前跪了跪,凑近了道:
“大人放心,这里没有我的命令,别人进不来。”
“你要记住,”沈时行俯下身,对着跪倒在地的楚雄风耳边道,“这世上没有过什么太子,那是你的孩子。”
“下官谨记。”
沈时行压低了声音,沉声在他耳边道:
“老楚,当年劳国丈对你的恩情,你可还记得?”
“劳国丈,瑜妃娘娘的恩情,下官至死不敢忘记。”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我又何尝不是,”沈时行深叹一口气,“你看我即便是在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仍然日日如坐危楼,心难自安。我今日借口寻找那不肖子,才能有机会来金陵一趟,就是想看看那孩子,如今究竟怎么样了。”
沈时行见楚雄风的神情仍然犹豫,脸色一变:
“难道,这么多年了,你还在怀疑我是当年那个通风报信的人?”
“下官不敢。”
“我沈时行敢作敢当,无愧于天地良心。若是我当年背叛了国丈大人,今日还轮到你楚雄风在这金陵之地高枕无忧?”
“下官明白。”
“闲话不多说,你把那孩子叫来,我看一眼便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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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灵琳三人一路南下赶了几天路到了常州,离开金陵也有了一段距离,三个人便找了家小客栈住下,日子过得倒也清闲无事。苏灵琳因为闲不住,便更加用心地指点板砖练习刀法。
又是一日,沈瑄在廊檐下打瞌睡,苏灵琳正在院中给板砖讲授回燕刀的基本要诀,板砖一面听,一面眼睛瞟了瞟沈瑄。
只见沈瑄躺在摇椅上,身上裹一条捻丝软毯,暖烘烘地好不惬意,还连带打了个睡意浓浓的哈欠。
板砖看了也被传染,不自觉地睡意袭来,跟着打了个哈欠。
“板砖,我在讲刀法口诀,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有啊……”口气有点虚,“师父,现在是大冬天,冬练三九我是可以理解啦,但是为什么要穿得这么单薄在这里吹冷风?不可以挪到室内去练习吗。”
板砖说着,不由得又瞟了一眼沈瑄,他裹着软毯,只伸出一个头和两只手,捧着一只七宝暖炉的样子真是叫只穿单衣的人咬牙切齿。
“这里是客栈,哪里来专门的练功房,打烂了桌椅不要赔钱的?”
苏灵琳身着单衣,脸也让风刮得通红,只不过她精神奕奕,看起来和缩头缩脑的板砖迥然不同。
“那师父,多给板砖穿一件棉袄行不行,那个,虐待小孩是犯法的。”
“练功的时候穿多了不利于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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