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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那我问学长,你跟他外宿一夜,激情过后,你们复合了吗?又在一起了吗?”
“……没、没有。”我审视过内心,再怎样挣扎也不可能走回从前,我跟他之间,隔了很多人的人生。
那不是像沟渠那样花时间填满就好,这辈子也填不满,不可能填满。
“那我就不能替自己争取机会?”
他整个判若两人,变得能言善道了,脱去以往那样文弱,又那样贪恋肉体,可这并不能当作是合理的解释,他是在狡辩。
“我反问你,你跟李班之间又是甚么关系?”
“已、已经……甚么也不是了!就只是上下阶级的关系。”
“这样最好,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别再食言。”上次他也承诺我不再跟李班有纠缠,却爆出哨上野合的丑事,这次他说的话虽不至于毫不可听,只是必须经过时间的考验。
“所以,学长你相信我了。”
“我没有不信你,是你自己在疏远跟我之间的距离。”我不想再多说,且也到了晚饭时间,我还提醒他说政战官今晚会来视察,要他知道分寸,并且再强调请他深深记住方才跟我说的话。
他离开后,我独自想着我跟政战官之间的互动,还有跟辅导长的相处,即便我与两人都发生了性关系,可却无法代表甚么……,这是最令我沮丧的。
一个是已婚的旧情人,跟他交欢之后呢?他还是得回到那个家。
另一个是有了新欢的有情人,与他云雨过后也无可奈何,我等于是第三者。
若说谁爱谁,谁不爱谁,又怎说得清?
※ ※ ※ ※
许多的琐碎事就抛诸脑后,在休假的时候,政战官此刻正开着车,载着我,往一处山庄驶去,他说那是一个学弟经营的,前几年辞了军职,返家照顾两老,还创了业。
山上空气使人宁静,呼吸间都得到了安抚,我打开车窗享受这份气息。
政战官握了握我的手,“有多久没有这样了……”语气有点感叹,我回头笑说他年纪到了,经历多了,就容易触景伤情,他拍了我大腿一下,“你也就离开营区了才会跟我说笑,臭小子。”
“小子也不小了,学长。”我继续回到窗外的山景林木,远处还有不知是山岚还雾气缭绕,弥漫,感觉把思绪放进去那里,会轻盈许多。政战官闲开山路无聊,转了音响,是萧邦的钢琴曲,绵情悱恻地。
一路听了好几首,在琴声为背景下,我们轻松地谈话、闲聊,不觉得时间与路程是种阻碍,更感觉前往山庄的路,变短了,转眼间似的,一个指引的牌子钉挂在挡土墙上,依循指示转上略陡的坡路,回了几弯,一处空旷林地柳暗花明地映入眼帘,非假日之故,只有两台车停放在此。
车一停妥,拿了随身行李,进门就见政战官说的那位学弟亲切地迎上来握手拍肩欢迎,“学长,好久不见!欢迎欢迎!”他也向我点了点头致意,接着就带我们到房间去,那是一栋独立的小木屋,四周都植满矮树,给人有股寻幽探访之感。
木屋里是一层楼挑高,一房一厅一卫,那位学弟稍微带我们参观了下,对政战官使了眼色,就笑容满面地离开,我瞧见了,问政战官说:“方才是眉目传情?”
“哈,吃醋啦?”他放下行李,上前抱住我,然后是一吻,“是我先对他使眼色,要他先离开。”
“为什么?”他又是一吻,不知怎地,也许是身心很放松的缘故,我很有感觉,下身竟渐渐有反应。他也感觉到了,手就贴了上去,“因为我要先跟你缠绵一下啊!”
“最好是。”我被他逼得后退几步,倒在沙发上,两脚顺势就被他抬起,一个熟男的身躯就很自然地压了上来,还说:“当然是,开了一天的车了,谁要他继续待在这里介绍东介绍西的,阻碍我‘休息’时间。”
他轻吻我的脖子,带点舌尖地,肌肤毛孔被挑逗着。
“等等……”我轻轻抵抗,说:“你要不要告诉我到底是甚么文可以让我无后顾之忧,还没收到文就跟你放假出来了……。”
“无后顾之忧就是无后顾之忧,总不会是好自在夜用型。”他啮上了耳垂,脸颊摩娑在我鬓上,他的细喘在耳畔回绕。
吹得我痒痒地,像蚂蚁爬。
“不说我就……”他不让我说,一个不及就被他的双唇消去了音,再分开时,我已被吸抽去大半空气,感觉有点瘫软,“你……说啊……”可还是坚持想知道。
“要说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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