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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因过早的参加这种有压力的比赛而背上心理负担,进行导致对围棋的抵触情绪,就如拔苗助长一般,很可能好心反办了坏事。”李飞扬仔细琢磨了一下两位年轻人提出的建议,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否决道。
“李老师,您说的有道理,不过我还是觉得您应该给小飞飞一个机会。至于说让几个年龄相差悬殊的小孩子同场争夺有限的几个名额有些不公平,我到认为不是太大的问题,因为年龄大的不是他,而是他的竞争对手,即使有什么不公平,那么吃亏的一方也是小飞飞。换句话说,如果小飞飞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取得前三名,那还有谁能对这个结果有异议?”彭定远还在坚持着自已的意见。
“呵呵,小彭,看样子你对那个小孩子的实力非常有信心呀。”看到彭定远认真争辩的样子李飞扬不由得笑了起来:年轻人思考问题就是冲动,一旦决定做什么,那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定要做到,哪怕是死缠烂打,歪理邪说也再所不惜。
“对,我对小飞飞的实力绝对有信心。”彭定远认真地点头答道,而旁边的邓泽宗也是同一种表情。
“呵呵,我可得事先提醒你们一下,你们所说的小飞飞或许真的很厉害,但其他几个小孩子也绝非省油的灯,虽然年纪不大,但最水平最低的也有初段实力,而最高的则接近业余三段水平,现在你们俩位还那么有信心吗?”李飞扬看着两个年轻人执着的表情微笑着说道:作为在忘忧清乐道场从事专职青少年业余棋手培养的主要讲师,他见过下棋好的小孩子可谓数不胜数。彭定远和邓泽宗才接触过多少从小学棋的小孩子,哪儿知道现在那些小孩子们的厉害。
“有信心。”彭定远毫不犹豫地答道。
“呃?理由呢?”没想到对方如此的自信,李飞扬不由得有些诧异:在这两个年轻人报名的时候,依照规定他曾经让他们做了三组测试题,从结果上来看两个人的实力大体在业余初段到二段之间,也就是说在这次的提高班中属于中等偏下的程度,因此,如果由于他们两个输给个小孩子便得出那个小孩子的实力很强的结论显然可信度不高。
“呵,李老师,您可能是觉得我们两个人的水平太低,所以拿我们两个人的输赢来衡量小飞飞的实力不足为信,对不对?”邓泽宗仿佛是猜到了李飞扬心中的想法,笑着向他问道。
“哈,哈哈。”对方问的这么直接,李飞扬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好干笑着打哈哈。
“李老师,您也不必不好意思,事实就是事实,您又不是在故意打击我们。呵呵,其实对他有信心的不是我们,而是他的两位老师。魏进东和穆建平,不知道李老师认得他们两位吗?”彭定远不以为意地问道。
“魏进东?穆建平?。。。。。。,噢,听说过,好象在去年的丰台区运会上拿过名次,拥有相当的实力。”北京、上海,浙江是中国业余围棋水平最高的三个地区,可以称得起高手的人实在是太多,象魏进东,穆建平这样只是在丰台区上拿到名次的业余棋手能被李飞扬知道已属不易,那还是由于丰台区和宣武区紧临在一起的原因。
“呵,那就对啦,魏老师和穆老师那可都是货真价实的业余强四段,而现在,小飞飞和他们俩的对局仅仅是让一先,您说这样的表现怎么能不让我们有信心?”当自已的信用度不足的时候就借用名人的信用度,长于辩论的彭定远对于这种小技巧当然是运用得得心应手。
“呃?那倒是有点意思。嗯。。。。。。,我看这么办吧,有时间你们把那个小孩子带过来让我看一看,有问题吗?”能够被业余四段棋手让先说明被让一方的实力至少在业余二段以上,如果一个不到六岁的小孩子就拥有这样的实力,那的确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没问题。”知道事情有了转机,两位年轻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大声答道。
第一第四十六章 分析、计划
当天下午,忘忧清乐道场李飞扬老师的决定便传到了永定机械厂退休职工活动站,听到这个消息,穆建平和魏进东两位老师有些兴奋,同时又感到几分担忧,兴奋的是小飞飞有了免费获得高水平训练的机会,担忧的则是怕孩子年纪太小,这么早就要经受有压力的淘汰赛是不是能承受得了。
“小彭,李飞扬有没有说他打垂怎么测试小飞飞吗?”魏进东详细地问道。
“这个他倒是没说。不过之前我们在报名的时候都是用做测试题来确定实力等级,估计到时候和小飞飞也会这么做吧?”彭定远只能以自已的经历揣测着。
“我看未必。你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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