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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是再来一次,也依旧为轩辕国的富庶繁华所倾倒。
尽管都是凡间之物,但却和仙家的那种清冷飘渺全然不同,每一处装饰都显示出人间帝王的尊贵无比。
鹿台早有数十名宫女等候引路,将洪通天等人带入轩辕帝招待修士所建的天宫之中。
墨言注意到鹿台的栏杆柱上,每一个都雕刻着狮子,每一个狮子的神态都各不相同,栩栩如生。
若是凡间工匠,恐怕要穷尽一生,也难以完成这样浩大的工程!
等到进入天宫之后,更是软罗轻纱,雕栏玉栋,无不极尽其每,就连一个窗帘勾,一块镇纸,都是精心雕琢过。
更有宫女窈窕,训练有素,将众人安排的无一处不周到细致。
便是洪儒文,也不由叹道:“往日我在昆山,以为那就是极好的地方了,如今来了轩辕帝的天宫,才知道,见识浅陋。凡人工匠经能够做出如此美境,真是让人惊叹。”
墨言虽然不喜欢洪儒文,但对于他这番话,到时赞成的。
往日在落日崖的藏宝阁,见到父亲搜罗来的凡间珍品,以为已经是极致,哪知到了此处,方才知道帝王气派,终究不同。
昆山因为和白氏是一起来的,于是两家住在隔壁,洪儒文这段时间因为脸上受伤,深居简出,根本足不出户,他虽然羡慕轩辕帝宫殿富丽堂皇,但却更想快些回到昆山,以免脸上被人看到丢丑。
却不料他怕什么偏偏来什么,正在他郁闷墨言惹不起,白涟也没法惹的时候,一名白涟身边的小童前来相邀。洪儒文推脱不过,只得去了,面对白涟时,白涟怕冷风不愿掀开面前的帘子,洪儒文怕出丑也不肯脱下帽子。
两人隔着帘子讲了两句话后,白涟便知道洪儒文脸上受伤,十分大方的送了他一瓶药膏,还特特交代:“这是我外祖家的灵丹妙药,便是再重的伤,抹了以后也会好。”
洪儒文由自怀疑:“敢问公子外祖是?”
白涟轻笑:“姓金,在南边。”
洪儒文登时拿着丹药瓶子如获至宝,金家丹药,天下闻名,多少修士求而不得,面前的这个白涟,却这样就给了自己。
洪儒文心中不禁满是感激,上前一步,道:“涟弟,多谢你了!”
白涟一笑,不做言语。
洪儒文回去,抹了金家伤药,第二天就好了,真是喜不自胜,却还是一贯的老成,在告过父亲之后,才出门去看看轩辕都城是何模样。
人间繁华,洪儒文是头次见到,不觉误了时间,直到金乌西沉来回来,却不经意撞到也在外面逛的墨言。
他刚想上去搭话,但摸了摸自己的脸,看了看自己少了一根食指的手,就退缩了。又想到墨言让人来打伤他,而白涟却给他送药,到底谁对自己更好,自然高下立判!
洪儒文在心中对墨言添了一层不满,半丝怨气,不再去找他,径直回宫。
结果他气运太差,在天宫门口,被一个疯老婆子缠住,硬说他是她儿子。
洪儒文纵使修身养性多年,但到底年轻,涵养不及洪通天,当即将那疯婆子怒斥一顿,摆脱之后就此返回。
第二天,便是轩辕帝大婚之期,轩辕帝父母早亡,来的都是些亲朋好友,朝中重臣,仙界友人。
众仙平时不闻轩辕国的事情,大多数人自恃身份,也不和凡人交谈。
大殿中倒是人人都在猜测轩辕帝这位妻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轩辕血脉,足可活三四百年,而这位轩辕帝颇有灵根,千年寿命应不再话下,应该还会有更高的修为。
可他在三百周岁,已经颇得道法的时候,忽然说要娶妻,也不知这位妻子,是怎样倾国倾城,能够让轩辕帝为之倾倒,甘愿放下仙法道行,来享这凡人情爱。
众仙议论纷纷,洪通天也在和白金瓯议论此事。
白金瓯道:“看来那女子定是美貌无比,温柔贤惠,故轩辕帝动了真情。”
洪通天却不认为如此:“我等修仙之人,道行仙法是第一要务。轩辕帝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大概,是那女子能助轩辕帝修行吧!说不定几十年后,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喽!”
白金瓯笑道:“现在就不是他对手,何须这么在意输赢呢?”
洪通天便也笑了:“白仙长果真有着修真之人的心胸。”
白金瓯谦虚了几句,便向站在洪通天旁的墨言,道:“墨仙长今年还小呢,恐怕不耐烦听我们这些老头子的言语,不必特意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