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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李大娘自是不敢擅自做主,生怕得罪人。正当这个时候。那王母却是拿着参片进来了。看到那李大娘愣在了那里,自是不满。只是碍于自家儿媳的性命,如今还在那李氏的手里。自是不敢向她大声呵斥,只得强压下心中怒火问道:“老姐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愣在这里?“
那李大娘哭丧这一张脸说道:“这夫人要我保小。先生要我保大。我这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王母听了,倒也明白了。当即说道:“自然是保大了,至于我那儿媳。等她醒来的时候。我自会向她皆是,你就放心的做吧!”一边说着,一边把那参片按照葛云的嘱咐,塞到了那王李氏的口中。
有了那王母的保证,这李大娘也像是吃了颗定心丸一样。倒也放心大胆的。帮那王李氏保命了。这南康第一产婆的称号,倒也不是白来的。这李大娘用她那一套祖传的手法。倒是很快的就从那王李氏的下体中。取出了一个已经因长时间没有生出来,而活活窒息而死的女婴。
因着是窒息而死,那女婴的尸体上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因着那老参的作用,这王李氏倒也是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可是她哪里想到,她醒来时看到那那一幕。恰好是那李大娘将那女婴取出来的样子,她原本以为自己醒来时不是在地府。便是会看到一个哇哇啼哭的女婴,她从未想到自己一睁眼就会看到自己女儿的尸体。
这种刺激就算是正常人,都是吃不消的。更不用说是这个刚刚经过生产的弱女子了,王李氏躺在床上嘴里喃喃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说着便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冲着那李大娘质问道:“我不是和你说过,无论如何都要保住我的女儿吗?你为什么还要让她死,为什么?”
这李大娘见那王李氏,如今已经是呈疯魔状。哪里还敢隐瞒什么,只得指着那王母说道:“是王姐姐要我保大的,这不关我的事啊!”说完,便带着女婴。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此时的王李氏。心中早就已经被那失女之痛给占满了,哪里还想得到自己面前站着的,可是自己的婆婆啊!
那王母将王李氏悲痛难挨,便想上前解释宽慰几句。哪里想到却被这王李氏抢了白:“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女儿,为什么?”说着便想要冲上前来同那王母拼命,可是还没等她从床上下来。
她便昏了过去,这时那王禹偁也冲了进来。其实他早在那王李氏,喊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向想进来来,可是他刚冲到门口。就看到那李大娘带着那死婴出来,因着那孩子也是他期盼了数月才得来的。这猛地一见,王禹偁自是也被吓了一跳。
整个人也显得有些木木的,最后还是被那王李氏的那几句话给激醒了。赶忙冲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那王母傻傻的愣在一旁,而那王李氏却是已经昏倒在了床上。王禹偁自是知道,这王李氏怕要不好。
赶忙将那葛云同那李大娘给唤来,这葛云得了这王禹偁的吩咐。这才敢进去,一进门就看到那王李氏的脸色已经比那纸还要白上两分了。心里暗叫了声:不好!这王家娘子,恐怕是血崩了!
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道了一声“得罪了”,便轻轻的将被子的一角掀开。果然那床上已经是布满了血迹,那王禹偁和一旁的王母两人。看到这幅场景,也知道这王李氏恐怕是要不好了。
这时那李大娘也从外头进来了,凑巧看到了那床上的血迹。心里也是咯噔的一下,却还是得按照惯例上去努力一番。看看是否还有几分希望,可是无论是那葛云的金针过穴,还是那李大娘的按摩推拿。都是不能将这王李氏的身子给变暖,那王李氏的身子反倒是慢慢的冷了下去。
葛云和那李大娘先后说了声抱歉,便都退出去了。只留下那王禹偁和王母二人,渐渐的那王母也走了。只剩下了那王禹偁一人,王禹偁守在那王李氏身边。默默的替她理好头发,盖好被子。
仿佛那王李氏还未曾离开一样,王禹偁坐在床边上。静静的握着那王李氏的手,对王李氏说着一些他这辈子都没有说的甜蜜情话。这世界上那个女人不爱听情话,这王李氏自然也不例外。
王禹偁他永远也忘不了,当初他第一次给那王李氏读情诗时。那王李氏,哦,不,那时候应该还是叫做李巧儿。那李巧儿在听了自己的诗后,那脸上久久不褪的红晕。像极了那三月的桃花,俏中带媚。
那副样子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可是后来成亲了之后。王禹偁本以为可以好好的,对那王李氏多说几句情话,多做几首情诗的时候。他却不得不开始面对那会试了,等到好不容易来了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