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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得。」皇帝接上口。
刘瑾立即问道:「然则以钟大先生所见,他们两人的内力何者为高?」
「看不出。」钟大先生拈须微笑道:「高手较量内力,除非非常接近,否则不容易立即分出高下,而任何的因素亦是可以影响胜负的。」
「这个我听不懂。」刘瑾冷笑。
徐廷封接上话道:「家师的意思是,他们两位的内力相差无几,苦斗之下,难保两败俱伤。」
殷天虎立时一声道:「未必」
皇帝看了他一眼,他下面的话再也接不上来,皇帝也这才问道:「然则以钟大先生的意思,这件事如何解决?」
钟大先生道:「还是请他们暂歇片刻,以其它方式再较高下。」
「好」.酌帝当然没有异议。
刘瑾目光一转道:「若是其它方式地分不出胜负,最后也难免两败俱伤?」
钟大先生沉吟道:「应该有高低的。」
刘瑾又道:「钟大先生能够肯定一定公平?」
钟大先生只是笑了笑,刘瑾也立时知道说错了话,若是钟大先生不能肯定,环顾周围,又还有什么人能够肯定?
他考虑了片刻,才接道:「其实分出高低也没有什么意思。」
皇帝奇怪道:「这句话又是怎样说?」
刘瑾道:「大都督必须智勇双全,武功差一点儿其实不要紧,智谋大可以补其不足皇帝点头道:「那是说要找一个题目考验一下他们的智谋武功了。」也不等刘瑾接上口,转向钟大先生接道:「方才的较量无疑紧张,就是不够精彩,难得钟大先生到来,若是不见识一下昆仑派的武功,岂非可惜得很?」
刘瑾正要找一个时间考虑清楚,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立即道:「难得皇上有这个雅兴。」
皇帝再向钟大先生,不等他说话,钟大先生已一揖道:「是皇上的意思,草民只好献丑,只是一个人独自表演,无甚趣味。」
韩滔上前道:「韩滔愿意讨教。」
「好」不但皇帝叫好,连刘瑾也心里叫好,只要韩消消耗气力,殷天虎要取胜还不容易?哪里知皇帝随又道:「单打独斗也是无甚热闹,殷天虎、常胜、皇甫兄弟不若都一齐上去向钟大先生讨教一下。」
皇帝既然开口,刘瑾也只好点头,殷天虎、常胜、皇甫兄弟亦无异议,相顾一眼,不约而同都有意联手尽力,希望能够击倒钟大先生。
皇甫兄弟判官笔随即在手,常胜轻功展开,从钟大先生头上掠过,落在地上,正好在钟大先生后面,殷天虎双掌盘旋,脚踏七星步,亦到了钟大先生右侧。
韩滔只好抢到钟大先生左侧,钟大先生怎会看不出刘瑾手下四个高手打的什么坏主意,仍若无其事,反问常胜、殷天虎道:「两位的兵器?」
殷天虎傲然一笑,道:「我一向不用兵器。」
常胜亦道:「该用兵器的时候我是会用的。」
钟大先生没有再说什么,再向皇帝一揖,左手捏剑诀,右手并成剑指。
殷天虎等亦一齐向皇帝施体,暴喝声中,分从不同的方向攻向钟大先生,除了韩滔,其它四人一出手便全力施为,企图一下子将钟大先生击倒。
钟大先生的表演当然不是皇帝一时心血来潮,其实是计划的一部分,刘瑾的反应,殷天虎等人准备采取的行动,早已在皇帝徐廷封、钟大先生意料之内,也所以韩滔一开始便第一个上前来讨教。
韩滔的存在,其实就是避免钟大先生腹背受敌,对于殷天虎四人的实力,钟大先生早已在资料中计算清楚,甚至考虑到四人若是联手将会采取一种怎样的攻势。
他也是存心一挫刘瑾的锐气,所以一出手便是天龙八式的变化,一个身子飞舞在半空,极尽变化之能事,伸拳探爪,抢制先机。
攻击的对象当然是殷天虎、常胜、皇甫兄弟四人,韩滔反而成为他借力的助手,旧力将尽他使扑向韩滔,双掌接触,新力一生,立即飞离,再扑击殷天虎四人。
韩滔配合得也实在恰到好处,在钟大先生未扑到之前使姿势多多,吃喝连声,出手也极其迅速,在众人眼中反而是最卖力的一个。
钟大先生有韩滔借方,天龙八式施展至极限,用到第三式,便将皇甫兄弟的判官笔夺去,第四式抢进常胜空门,常胜千叠掌虽然变化甚多,一被抢进空门便什么也变不出来,钟大先生夺在手中的判官笔随即送进他掌里,他也不由自主地握住,一个身子同时被钟大先生震开半丈。